顧翩翩?對!顧翩翩那個賤人呢?
婉太妃一雙厲目瞪向下屬,尖聲問道:“顧翩翩人呢?”
下屬面慌張,一人聲道:“回稟太妃娘娘,屬下進去是只看到王爺一人……”
婉太妃面猙獰,厲聲道:“一定是顧翩翩那個賤人!來人!去將顧翩翩給本宮抓來!”
盧氏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便賠著笑道:“太妃娘娘放心,翩翩知曉后定會趕來為壽王醫治。”
婉太妃陡然轉,目翳的盯著盧氏和顧慧珠,怒聲命令:“將盧氏等人全部拿下!”
盧氏大驚,急忙問道:“太妃娘娘,臣婦并未得罪您,您為何要如此做?”
婉太妃狠道:“顧翩翩傷害壽王,若壽王有個萬一,本宮要你們顧家所有人陪葬!”
盧氏聞言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栽倒在地!
壽王在云寧寺昏迷一事很快便傳開來,寺眾僧連同香客皆都戰戰兢兢。
為了捉拿顧翩翩,婉太妃更是直接下令封鎖云寧寺,將盧氏等人全部關押起來,然而派出去的人找遍了云寧寺外,都沒有找到顧翩翩。
“怎麼可能!”婉太妃看著昏迷不醒的壽王,又是擔憂又是震怒,厲聲喝道:“重新去找!就是掘地三尺,本宮也要將顧翩翩那個賤人抓回來給仁兒陪葬!”
而被婉太妃抓來的幾名大夫聞言,個個都嚇的面慘白。
他們竭力為壽王醫治,可完全診不出壽王脈象,只知道壽王應是中了毒,可卻查不出病因,就無法醫治。
就在婉太妃發怒之際,另一間屋,盧氏也正在發怒。
他用拐杖指著面前跪著的舒,罵道:“說!顧翩翩藏在哪里!”
舒面無,搖頭啞聲道:“我不知道……”
也想知道翩翩在何,不知道婉太妃為何篤定壽王出事同翩翩有關,只希顧翩翩可以躲的遠一些。
“舒!你還敢說謊!”盧氏滿臉的擔憂和恐懼,擔心壽王出事,他們會到連累!
“母親,我沒有說謊,若我知道翩翩在何,怎麼還會去找人?”舒低聲道。
盧氏也是氣急了,見舒是真的不知道,心底的火氣卻沒有半分減!
“都是你這賤人生出來的孽障!”盧氏怒聲罵道:“老早就知道你這賤人只會禍害顧家,禍害沉江,當年老就不該讓你進門,更不該讓你生下顧翩翩那個孽種!”
舒晃了晃,可現在絕不能倒下,在不能確認顧翩翩平安時,一定不能倒下!
盧氏還在口語不擇言的怒罵:“若真是顧翩翩害了壽王,老一定讓沉江休了你這賤人!你們母去給壽王賠命!”
舒再是好子,此刻心中也難免升起怨怒,咬牙道:“現在事未明,怎麼能證明壽王昏迷同翩翩有關!”
顧慧珠怪氣道:“二嬸,您忘了?婉太妃說翩翩是趁著我們做晚課時,出去同壽王見面的。”
“放屁!”舒忍不住口,柳眉倒豎死死盯著顧慧珠呵道:“翩翩絕不會私會壽王!”
顧慧珠依舊好脾氣地說:“二嬸,我知道您一時無法接,可如果翩翩不是同壽王私會,怎麼會在大家都做晚課時,離開呢?”
盧氏也黑著臉怒斥道:“慧珠說得不錯!如果顧翩翩無辜,怎麼敢離開?老看就是本難改,竟敢做出這種事,簡直不配為顧家人!”
舒可以忍盧氏辱自己,卻不能任憑顧翩翩辱,梗著脖子道:“翩翩絕不會做出此事!婉太妃是誣陷!”
“混帳!你還敢懷疑婉太妃,老看你活的不耐煩了,你這賤人實在不配為顧家婦,老現在就替沉江休了你這……”
‘嘭!’
不等盧氏說完,屋門突然打開,接著幾名侍衛大步走進屋,寒聲道:“太妃傳喚爾等前去問罪!”
盧氏渾一,雖不甘愿,可也只能隨著他們前去。
屋,婉太妃寒著一張臉端坐于椅子上,在看到盧氏等人后,婉太妃目愈發冷。
“參見太妃娘娘。”
盧氏等人福行禮,婉太妃冷喝一聲:“跪下!”
盧氏好歹也一大把年紀,被這麼一嚇,一,就這麼跪了下去。
顧慧珠和舒也跟著跪下去。
婉太妃森的目掃過盧氏和顧慧珠,最后落在舒上。
“舒,顧翩翩藏在何?”婉太妃森然問道。
到了此刻,舒神倒是變得平靜,坦然道:“臣婦不知道,而且臣婦也不覺得壽王昏迷同翩翩有關。”
盧氏嚇得面發白,恨不得去堵住舒的!
婉太妃卻是氣笑了,語氣森森道:“昨夜顧翩翩主私會壽王,不是害了壽王,難不還有別人!”
舒道:“太妃娘娘,您可有親眼看到翩翩同壽王私會?”
婉太妃面森詭異,招了招手,便見壽王邊的幾名下人上前稟報。
“昨夜王爺是收到顧翩翩的傳信,這才前往后山竹林!”
“舒你聽到嗎?”婉太妃冷冷道:“是顧翩翩主送信私會壽王,不是害壽王還能是誰!”
“本宮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出顧翩翩藏之地,本宮可以饒顧家其他人命,否則,本宮現在便殺了你們,為壽王出氣!”
盧氏已經嚇的不輕,用拐杖敲打舒怒聲道:“舒你還不趕快說實話!”
舒淡淡道:“太妃娘娘,這幾人是壽王邊的人,他們說的話不能作為供詞。”
“再者,臣婦乃是鎮將軍夫人,又是一品誥命,就算太妃娘娘想要治臣婦的罪,也需稟明皇上,經過三司會審,才能給臣婦定罪。”
這也是舒到現在都氣定神閑的原因,只要顧翩翩不出現,婉太妃就無法定他們的罪。
婉太妃目中殺意更甚:“很好,你們顧家包庇罪人,本宮就是殺不了你們,還治不了你們!”
“來人!盧氏等人對本宮不敬,拖出去杖責五十大板!”
盧氏眼前一黑,趴在地上急忙告饒:“太妃娘娘饒命啊,老一把年紀,五十大板下去,老必定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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