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門被推開的前一秒，姜姒才被墨晉淵放開。

這會坐在真皮沙發上，心跳如雷，雖然沒有抬頭去看曲塵世，但也能察覺到那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落在的上，久久沒有移開。

墨晉淵見他一直打量著姜姒，眉眼低沉下來，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充斥著不悅。

“曲？”

曲塵世聽出敲打之意，視線連忙收回來，對上男人眸子的那一刻，在旁邊坐下。

“墨總，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墨晉淵子微微后傾，搖晃了下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后慢悠悠說道。

“你遞來的合作我興趣的，但就是利潤這一塊，太低了。”

曲塵世角了，一點都不低，為了能順利的跟墨氏集團合作，他的誠意給的很足，這個項目一旦功合作，曲氏都不怎麼賺錢。

賺的只不過是好名聲而已。

他深吸一口氣，沒有順著男人的話回，而是過去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

“在墨總看來雖然有些低，但您既然來了，就說明看好這麼項目，不是嗎？”

墨晉淵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膝蓋上慢慢敲打，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姜姒的上。

“或許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比較閑才過來呢？而不是因為看重項目的本。”

如果不是姜姒，這個合作他不會親自來談的。

曲塵世聽了這話，心頭翻滾著怒意，但在抬眼看著墨晉淵時，制的很好。

“墨總說笑了。”

墨晉淵不顧及任何面，聲音冰冷：“沒有說笑，曲若是想順利跟我合作，那利潤就抬高五個百分點。”

墨塵世倒酒的手徹底僵住，按照他說的利潤提升五個百分點，曲氏就是賠本賺吆喝。

他為難。

“墨總，你在商界運籌帷幄這麼多年，應該知道你剛剛說的是不可能的。”

墨晉淵起就要走：“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談下去的必要，姒兒，咱們走。”

姜姒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曲塵世發狠的咬著后牙齒，擋住他們的去路：“等等，也不是不能商量，墨總，咱們再談談？”

墨晉淵手指微微蜷，漫不經心的撣了撣上襯衫因為坐下去導致的褶皺。

他自顧自的弄了一會，扯了扯角說道。

“剛才我說的就是我能合作的前提，你答應了，我們才有談下去的必要，如果你不答應，再糾纏下去，耽誤的是我的時間，你應當知道，我的時間很貴。”

曲塵世見他意已決，不想松口，但此刻也不得不松口。

他說出來的話，每個字都是帶著極致的不甘。

“好，我答應。”

墨晉淵滿意的笑了笑：“行，既然你肯松口，那我們可以試著合作。”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接聽的那一刻，墨晉淵抬腳離開。

此刻，會所里面只有姜姒和曲塵世兩個人。

姜姒整個人都不自然，心里生出想逃的失控，呼吸聲都跟著刻意的放緩。

曲塵世率先開口打破寂靜的氣氛。

“姒兒，你沒有什麼跟我說的嗎？這些天我給你打了很多電話，發了很多消息，你都沒有回復。”

姜姒著頭皮說道。

“我不知道說什麼，曲，真的很抱歉。”

曲塵世聲音急促起來：“姒兒，你知道我想聽得不是這些。”

姜姒心頭彌漫著愧疚，說話時，這緒遍布四肢百骸。

“對不起……”

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他再次被自己的母親算計下藥，更覺得對不起自己為了自保弄傷了他。

曲塵世見只會表達歉意，心里勾出無名火，發狠的咬著口腔的：“你除了說這些還有其他的嗎？”

姜姒甚至不敢去看他，看著房間的某一說道。

“曲，是我跟我母親對不起你，你可以要補償，能做到的我盡量做到。”

曲塵世嘲弄的勾起角：“你讓我提補償是吧？好，我想要的補償就是你。”

姜姒錯愕的抬頭看著男人，目對上的那一刻，連忙轉開。

男人坐在邊更近了些，冰冷的聲音中帶著急切：“姒兒，跟我試試好嗎？”

沒有第一時間拒絕，鬼使神差的說道：“可阿姨已經替你選了未婚妻。”

曲塵世按住的手腕，異常堅定。

“沒關系，我們可以私下地，你不是說想補償我的嗎？這就是我想要的補償，你會答應我的對吧？”

私下！

姜姒被這話驚得站起來，已經懂曲塵世是什麼意思了，無非是讓做見不得的地下人。

說來諷刺，他們一個個總想讓扮演見不得的份。

掙開他的作，聲音尖銳。

“曲，我們是對不起你，但我也不會將錯就錯，希您能打消這種心思。”

打消不了！

姜姒兩次拒絕已經激起他強大的占用。

曲塵世雙眸猩紅。

“為什麼不能跟我試試呢？我給你錢，你給我人，我們各取所需。”

姜姒抗拒的搖頭：“不，不行。”

不想這麼卑賤，之前順水推舟攀附上墨晉淵，是因為，足夠。

曲塵世見如此的抵，也知道這件事實行起來很難，他暫時不想撕破臉，鬧得太難看。

隨后他猛烈的灌了一口酒，苦說道：“姒兒，剛剛的話你權當我沒有說。”

姜姒點頭：“好，我什麼也沒有聽到。”

曲塵世看向的眸危險的瞇了起來，沒關系，他愿意給時間。

兩人剛停止說話，外面的墨晉淵推開門，他高大拔的姿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眸落在姜姒的上：“走了。”

姜姒起跟上。

曲塵世做出邀請：“墨總，時辰也不早了，就下榻到會所旁邊的五星級酒店吧，是曲氏的產業，希你能賞臉。”

墨晉淵難得沒有拒絕。

“既然你盛邀約，我也不好駁了你的面子。”

曲塵世親自將兩人送去：“這邊請，不過，墨總，合同我們什麼時候簽署？”

墨晉淵斟酌了會，說道。

“你先起草一份，我讓法務部看完沒有問題，自會在上面簽字。”

“行，那我不打擾你雅興了，先告辭。”

姜姒推開門的那瞬，瞳孔被驚的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