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阮沐沐現在是陷害不了,只能從蕭盈汐下手了。
就算證明了阮沐沐的確是蕭定盛的兒,可是也不能證明蕭盈汐不是蕭定盛的兒啊!
對方居然這麼窮追不舍!
阮沐沐再次無奈的低笑著搖了搖頭。
這幫人現在是想做什麼,這幫人現在是非要把蕭盈汐往思路上嗎?
“阮蓮蓮小姐是不是蕭定盛先生親生兒這件事,不是已經有結果了嗎?你們當那份親子關系鑒定報告是擺設嗎?
說著,阮沐沐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提問的高層。
“這個……”
這個蕭家的高層被阮沐沐的幾句話給懟的張口結舌的,“但是慕先生說了,這份鑒定報告是假的。”
對方沒有明確的證據可以反駁阮沐沐說的話,就直接把慕曲深之前和自己說的話給搬了出來。
“慕先生說,這份鑒定報告是假的?那麼我想請問慕先生是如何得知這份鑒定報告是假的呢?”
阮沐沐再次把矛頭對準了慕曲深,既然慕曲深敢說這份鑒定報告是假的,那麼正好現在在現場,倒是想要問問,慕曲深到底是如何確定了這份鑒定報告是假的。
“我這邊的醫生說了,有幾項數據不準確。”
慕曲深直接給出了阮沐沐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有幾個數據不準確,所以就沒有辦法完全判斷蕭盈汐真的不是蕭定盛的兒。
這個說法……
阮沐沐瞬間被逗笑了。
“是啊,數據不準確倒是有可能,但是連型都對不上,這就有點不對勁了吧?”
阮沐沐說著,仰起頭笑著看著慕曲深。
看來慕曲深急于陷害自己,連這件基本常識都沒有仔細的去了解過。
“型對不上,什麼?”
慕曲深有些不了解阮沐沐的說法,為什麼說型對不上?
“這就要邀請蕭先生的主治醫生進來了。”
阮沐沐的話音落下,段興朝招了招手,書在記者當中讓出了一條通道,邀請蕭定盛的主治醫生走了進來。
連醫生都準備好了……
蕭盈汐暗覺不妙,臉都有些蒼白了起來。
這樣子看來,利用自己是蕭定盛兒的份來反擊阮沐沐,估計又是功虧一簣。
但是他們這邊還是梗著脖子強的質問道。
“一個醫生有什麼用,數據都能出錯何況是醫生。”
阮沐沐:“大家稍安勿躁,我只是邀請蔣醫生過來講述一下,蕭定盛先生生病住院期間發生的那點事兒,也正好讓大家明白一些細節,你們說是不是?”
什麼細節?
無非就是讓慕曲深的計劃一點一點落了空。
記者太多,再加上記者也想聽一聽關于蕭定盛在醫院看病期間發生的事,蕭家的這些人沒有辦法去拒絕,不得不讓這個醫生暫時留在這里講述一些關于蕭定盛生前的事。
蕭定盛生前蕭盈汐曾經被到醫院里給父親獻做配型。
但是配型卻沒有功。
蔣大夫說起這個,立刻有人反駁了起來。
“每個人的型都不一定能夠相同,就連親生父母的型都不一定是相同的,你憑這個就斷定蕭盈汐小姐不是蕭定盛先生的兒,這個結論得出來的未免也太武斷了吧?”
對方的這種言論一出,阮沐沐真的是覺得又無語又好笑。
“在場的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那麼在場的大家都清楚,就算是兒的型也是和父母有一定關系的,對吧?”
不人紛紛點了點頭。
道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孩子的型和父母的型或多或的會有那麼一點關系的,雖然說孩子的型不一定與父母的型相同,但是父母和孩子雙方的型肯定有著某種聯系。
“可是就算阮蓮蓮的型和蕭定盛的型不匹配,也不能代表著阮蓮蓮就不是蕭定盛的兒啊!”
對方還想繼續爭辯,但是對方邊的人卻急忙拉了拉對反的胳膊。
“別說了,快別說了。”
問這種問題說這種話,真的實在是太過于暴智商了。
阮沐沐反問,“兩個基因的父母怎麼可能生出一個顯基因的孩子,一你的核桃仁大腦吧。”
到了現在這一步,爭端基本上也有了答案。
蕭盈汐本不是蕭定盛的兒。
可是慕曲深還是不甘心這麼容易的就失敗了。
“即便你是蕭定盛的兒,也不能代表著蕭盈汐不是蕭定盛的兒啊,數據都能有偏差,何況醫生的記憶啊?而且蔣醫生每天都要面臨那麼多的患者,他的記憶出現問題,記差了,這種況也不是不可能沒有的。”
總而言之,慕曲深還是不死心,咬定了蕭盈汐和蕭定盛有關系。
阮沐沐瞇瞇眼睛看向慕曲深。
“慕先生,既然你不相信數據也不相信醫生,不如咱們重新鑒定一下如何?”
什麼?
阮沐沐這話說的讓慕曲深意外。
“蕭大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了?”
慕曲深盯著阮沐沐,疑的開口問道。
看阮沐沐的意思,似乎是有其他的把握。
而阮沐沐的這份把握,卻讓慕曲深覺得不安,他總覺得阮沐沐的目的可能并沒有那麼簡單的。
“我的意思很簡單啊。”
阮沐沐說著,還一臉無辜的看著慕曲深。
“既然數據和醫生你都信不過,那麼我就讓蕭盈汐小姐再和蕭定盛先生做一次鑒定好了。”
就是這個意思。
“蕭大小姐,你糊涂了吧?你明明知道舅舅現在已經不在了。”
慕曲深簡直要被阮沐沐的這番話給搞糊涂了,到底是他糊涂了還是阮沐沐失心瘋了?
“所以你也是覺得,蕭定盛先生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所以才找上門來的嗎?”
阮沐沐這樣一說,不還不知道況的人瞬間明白過來了,怪不得慕曲深跑到蕭家來,一個勁的說阮沐沐不是蕭定盛的親生兒,而蕭盈汐才是蕭定盛的親生兒呢!
原來慕曲深還是算準了,反正現在蕭定盛已經死了,一切都是死無對證了,所以才來到這里找阮沐沐的麻煩的啊!
注意到周圍人的態度和臉,慕曲深心里頭頓時不安了起來,但是他又不能表現出什麼,免得顯的自己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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