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宜收拾完出門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上車時給溫懷國提前發去了信息,好讓他做好準備。
車子到達后,溫初宜直接去房間找溫懷國。
敲了下半掩著的門,推門進去,“爺爺,您準備好了嗎?”
“快了!快了!”溫懷國歪著頭往門口看了一眼。
只見他坐在柜桌前,上面擺了好幾個盒子,正中間豎著一個銅鏡,
趙叔站在他后,有模有樣給他梳著花白的頭發。
他則從盒子里拿出寶石針,在口前比劃。
溫初宜走過去,看到穿盛裝、打扮隆重的溫懷國有些忍俊不。
輕搭著他的肩膀,笑道,“爺爺,只是去見一面,不是去參加婚宴。”
溫懷國抬起褶皺的眼皮,“你不懂,這是第一次見面,要有氣派,態度上可不能輸了。”
他指了一下桌上大大小小的盒子,“你快給我挑挑,選哪個。”
溫初宜長脖子仔細看了一下,最后選中一枚天然冰種翡翠針,搭配他上的黑燙金中式傳統長衫絕配。
溫懷國認同地點點頭,“好,這個好!”
穿戴完畢,趙叔送兩人到門口。
溫懷國上車時回看向趙叔,“禮品都備好了嗎?”
趙叔笑得眼睛瞇起來,“跟在您車子后面吶。”
溫初宜聞言往后看去,只見有好幾輛車跟在霍驍辰的車后,這陣仗跟霍驍辰第一次去見F國見他時一樣,甚至還多了兩輛。
驚呆了下,“爺爺,不用備這麼多禮,真的只是見一面。”
溫懷國敷衍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沒備多,這只是隨便準備的,不多。”
他仰著臉朝著坐在副駕駛的霍驍辰,似故意說給他聽的。
霍驍辰順著他的話,“溫爺爺德高重,財力雄厚,這點備禮,只是基本禮儀。”
“初宜,你就順著爺爺吧。”
他過后視鏡看向溫懷國,笑道,“當然,霍家也是格外看重這次見面的,該備的禮,絕對不會。”
這是兩家一場形的較量,沒必要點破。
溫懷國想借此表達對溫初宜的重視,而霍家當然不會怠慢。
——
霍家老宅。
庭院里放著茶桌,霍老爺子心不在焉喝著茶,邊豎起耳朵聽門口的聲音。
王叔跑著從外面進來,“來了來了!霍先生回來了!”
霍老爺子一下站起來,撣了撣上的服,戴上老花鏡,快速走到門口。
車門被打開,坐在副駕駛的霍驍辰先下了車。
他走到后方,打開后車門,扶著溫懷國下車。
溫初宜從另一邊下來,走過來扶著溫懷國的另一邊。
溫懷國一臉嫌棄甩掉兩人的手,“拐杖給我,我自己走。”
溫初宜拗不過,便給他把拐杖拿了出來,站在另一邊虛扶著他。
霍老爺子走出來,笑得眼睛瞇一條線,“哎呀,初宜來啦,溫先生來啦!快快,里面坐!”
他也穿著傳統中式長衫,是深藍的,口帶戴著金懷表,跟隨他的作微微晃。
兩個老爺子互相打量,似乎對彼此的穿著打扮都很欣賞。
他走在最前面,領著幾人到了會客廳。
霍家沒有第一次來時那麼熱鬧,但霍驍辰的爸媽陳香菱和霍卿都在。
溫初宜頓了一下,心里有些異樣。
爸媽沒來,總覺得有一些可惜。
霍老爺子招呼著幾人坐下,開始熱聊起來。
他看到溫初宜手上的紅寶石戒指,出有點嫌棄的表。
他喊來了王叔,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過了一會后,王叔拿著一個絨質地的戒指盒過來。
霍老爺子把戒指盒遞到溫初宜面前,打開盒子,一枚碩大的祖母綠寶石戒指躺在那里,翠綠濃郁。
他笑呵呵道,“阿辰這個求婚戒,小孩子家氣的,沒我這個好,來,你換上這個試試。”
溫懷國一眼就看出這枚戒指價值不菲,不比他口戴的翡翠針差。
溫初宜求助的眼看向溫懷國,不知該不該收。
溫懷國笑了笑,替解圍,“霍先生,兩個孩子八字還沒一撇,現在送戒指不太好吧。”
霍老爺子皺了皺眉,“那現在就把八字撇一撇唄!”
他擺擺手,“來,現在咱們就商量一下婚期,怎麼樣?”
“我看下個月十號就不錯,宜嫁娶。”
溫初宜眼睫抖了抖,震驚睜大了眼。
這速度也太快了。
溫懷國說道,“這孩子的爸媽都不在,談這個不合適吧。”
他話一落,門口傳來響聲,隨后便看到溫東升和趙妍曉走了進來。
溫初宜這次更是瞪大了眼。
趙妍曉便笑著走進來,“討論孩子婚期我們怎麼能不在呢?”
幾人站起,招呼著夫妻倆坐下。
溫東升拍了拍溫初宜的手臂,“爸媽在路上堵了一會,所以遲了一點,但好在趕上了,你不怪罪吧?”
溫初宜僵著腦袋搖搖頭,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跟溫懷國來霍家的事,應該沒跟他們說吧。
所以......
轉頭看向一旁的霍驍辰,只見他沖輕點了下頭,薄彎著淺笑。
好家伙,就是他干的。
幾個長輩開始火熱探討起婚期。
溫懷國,“是不是應該先訂婚,再討論婚期啊?”
霍老爺子,“這昨天求婚戒指都戴在手上,就是訂婚了嘛。”
陳香菱,“是啊,我看現在年輕人直接都是去領個證,再辦婚禮的。”
霍卿,“溫先生是覺得要有儀式,要重視起來,所以才覺得要按流程走,但我覺得就算省略訂婚,我們的儀式和重視程度也不會低的,溫先生您放心。”
溫東升,“我覺得現在就直接定婚期,倆孩子的時間也不短了,不用再猶豫什麼。”
趙妍曉,“是啊,爸,再拖下去,還沒結婚,曾孫都給您生出來了。”
溫懷國說一句,被五個人回懟。
他臉憋紅,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
他看向霍驍辰和溫初宜,“你倆說吧,要不要訂婚?”
溫初宜著手上的訂婚戒指,思想斗爭了一會。
其實是想立刻,馬上,就嫁給霍驍辰的。
但又不想溫懷國為心難過。
“我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著把初宜娶回家,一天都不想等,恨不得現在就是我的妻子。”霍驍辰調笑道,“但我尊重初宜的意見。”
“想如何,我便如何。”
溫初宜水盈的雙眸映著水,遵從心的意愿,“我也不想等。”
“我相信,阿辰便是我此生最好的歸屬。”
如果命運早已有了安排,與我相伴一生的人是你。
那我何不早點行使我的權利,明正大站在你邊呢?
(正文完)
“我們離婚吧。”隱婚一年后,祁璟衍對鹿茴提了離婚。她顫抖著手貼上平坦的小腹,眼里有淚光,“我懷孕了。”祁璟衍卻面無表情,語氣波瀾不驚:“我會滿足你開出的所有條件,只要你簽字。”當天她簽下離婚協議,當晚他摟著白月光舉行訂婚典禮。鹿茴在絕望中墜海。訂婚中斷,不久后祁璟衍大病一場,病愈后祁家傭人謠傳他得了“戀妻病”,在每個失眠的夜里一遍遍地喊著鹿茴的名字。但沒人知道,鹿茴不僅沒死,還生了一對可愛的兒女。
慕南音和一個男人糾纏了三年,她付出了一切,卻換來他肆意踐踏她的真心。 終於,他的白月光回來,她也心灰意冷,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離開了他。 五年後,當她牽著萌娃再出現男人的面前時,他慌了神,輕喚她的姓名。 慕南卻笑得嬌媚告訴他:「乖侄兒,要叫嬸嬸。 “ 待他重新接近她,才發現,她身邊的追求者已經排滿了一條街。 頂級醫院的天才醫生:「她治好了我,我必須以身相許。 “ 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高冷殺手:「她救過我,刀山火海我都跟著她。 “ 抬手間能覆滅一個公司的神秘駭客:「媽咪啊,就是這個壞人讓你傷心了? 我幫你好好教訓他! “ 某人終於感到危機,一把摟過她的腰,咬牙切齒:”她是我的! “ 三個萌娃:”爹地,你先從鍵盤上起來再說。 ”
重生后,喬聽南才知道上輩子陷害她被捉奸在床的幕后黑手是她未婚夫。弄瞎她雙眼,毀她家庭,害她橫死街頭的人是她的好姐妹。一朝重生,喬聽南誓要讓他們自食惡果生不如死。咦?那個身強體壯的鄉野糙漢為何每次見她都面紅耳赤?不僅幫她報復渣男賤女,還數次救她于危難。知她退婚無處可去,鄉野糙漢把她堵在墻角掏出戶口本和全部家當對她說:“我們假結婚,我養你。”喂,不是說好假結婚嗎?你每晚給我打洗腳水像個癡漢似的捧著我的腳做什麼?假結婚你為什麼要上我的床,鉆我被窩?等肚子一天天鼓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外表憨厚內里...
【先婚后愛+雙潔+甜寵】她本是高高在上的陸家大小姐,渣男與大伯聯手設計了一場車禍,讓她失去了雙親。陸氏集團被他人一朝奪去,一夜之間跌落神壇。堂妹心生妒忌,為了讓她永無翻身之日,設計要毀她清白。在她慘遭危險時,男人逆光而來,將她救下。“霍先生,感謝你昨晚出手相救,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陸小姐打算怎麼報答?”“我……”“以身相許。”“!!!”霍先生說:“跟我結婚,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也可以幫你報仇。”她不解地問:“為什麼?”“因為我需要一個結婚對象,你正合適。”陸晚馨陷入沉思...
宋唯被裁員回到家鄉,親戚馬不停蹄介紹了個相親對象,叫陳橘白,說是容貌上乘收入可觀,溢美之辭張口即來。 見過幾面,彼此印象還行,親戚竄掇着再接觸接觸,宋唯無奈應下。 陳橘白其實不太符合宋唯的擇偶標準。 她希望另一半能提供陪伴、照顧家庭,但創業期間的陳橘白似乎壓力很大,時常加班。 她希望另一半溫柔體貼、耐心細緻,但陳橘白好像沒談過戀愛,不會哄人也不體貼。 痛經痛到起不來床的那個晚上,本應在外地出差的男人趕來,笨拙又慌張地問:“是不是要多喝熱水?我去燒。“ 宋唯一愣,接着抿起脣笑,“陳橘白,你好笨吶。” …… 後來某天宋唯終於想起,他是她高中學長,入學那年是他幫搬的行李,他當時要了聯繫方式,但他們從沒聊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