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真給猜對了......
阿福現在是臉上笑瞇瞇,心里呵呵噠。
竇貴妃到底在謀什麼,竟然把自己給毒死,簡直就無法理解的腦回路,為一個二十一世紀新獨立,怎麼能為別人付出自盡呢。
反正阿福是沒辦法理解,在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保住小命最重要。
其實還好奇,像有只小貓爪子在撓羽子似的好奇,柳樹先生到底是怎麼查到這麼多連當事人都不知的事的。
而柳樹先生也看出了的想法,只是自然不會告知,而是悠悠地搖著腦袋,輕飄飄道:“至于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安侯接下來要做的事,老夫并非你們的對立面。”
這你都知道?
阿福人都傻了,好一會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賀荊山的那麼至關重要的大計,眼前這個老頭怎麼可能知道,難道他真長了天眼?
“賀戚未與你提過麼?他也是老夫的親傳弟子,當初還是老夫把他從死人堆里拉出來的!”柳樹先生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他的大徒弟,竟然不提他?難道他這個師父拿不上臺面?
柳樹先生很郁悶,而阿福的的確確是第一次聽說,而且也是剛剛知道戚公公是自家親戚。
“您當初怎麼不勸著他點,讓他當了太監。”
一想到賀戚大好的容,了個太監,阿福就大惋惜。
“我攔得住我麼,我又不是沒攔。”提到這件事柳樹先生更郁悶了,他好好的關門大弟子,非要去當太監,他還沒回來,他就已經進宮了,他也沒辦法啊。
阿福搖搖頭,其實也不是真的怪柳樹先生,而是真的惋惜。
“不論如何,這件冤案的始末算是給你講完了。”柳樹先生眼中有一抹嘆息,是對那些曾經燕京的風華人的惋惜,可他很快就換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說到天子所中之毒,那也是個你意想不到的人......”
阿福一點一點聽著,一雙明的眼眸瞳孔忽然了一下,而后是久久的無法平靜。
片刻之后,將懷中一踏銀票放在了桌上,走出了這棟小院落。
“阿福姐。”半夏見出來了,立刻迎上來,親親熱熱地看著阿福。
阿福雖然在屋里時候心久久無法平復,出了屋子,臉上卻讓人什麼都看不出來,但心里的心事卻沉甸甸的。
這燕京的確是,貴圈也。
而且如今知道到底是誰去給李乾下了毒,只覺,先前的預料沒有錯,這燕京恐怕馬上要變天了。
不過阿福并沒有急著回去把這件事告訴賀荊山,而是先帶著大郎和忍冬去找了個靠譜的算命的,給他們算個黃道吉日。
若是燕京馬上又要發生大事,指不定這兩人的婚事又得耽擱下去,阿福想讓他們越快辦越好。
幸而,算命的一掐手指,說了個三日之后,便是今年最好的時候,否則過完年,就得到一個月后了。
阿福頓時喜出外。
誰說這日子不好過啊,這不,順心事也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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