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我什麼虧心事都沒做!”
安看著不斷后退的人,輕嗤了聲,“你兒子還想要考公務員吧?要是他有個因盜竊罪而坐牢的母親,我想會影響他的前程吧。”
李秀皺眉,“我什麼都沒有做!”
“證據確鑿,由不得你抵賴。你收的現金就在這個屋子里。反正最后我會查明事的真相,只不過會晚一點罷了。只是你的兒子怕是會因為你的一時貪,而前途渺茫。”
安在面前站定,“當然我只要開口,你們家幾輩子都翻不了。我只給你一分鐘說實話的時間,現在倒計時六十秒。”
李秀額間滲出冷汗,急哭了,“可是我說了實話,那個男人就要殺了我啊!”
安想起之前蒼狼和說的那個DJ,也說過同樣的話。
所以,送錢的是同一個人。
“把事經過完完整整講一遍,細致地講。”
李秀不斷地著冷汗,“四天前,有個戴著帽子、口罩的男人找到我,讓我把一個白的小米粒大小的東西粘到蘇總的桌子上的收納柜上,他就給我二十萬。我是一時糊涂啊!安助理,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但是千萬別涉及到我兒子啊!”
安問,“錢呢?”
“錢就放在床底下了,我現在就拿給你,我是一分錢也沒敢啊!”
李秀趕就把收到的錢袋子拎了出來,“都在這兒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
安點頭,“還記得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征嗎?就是令人比較深刻的地方。”
李秀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眉心下方,“我記得他這個位置有道疤,但是我不是特別的確定,因為就是一晃而過。”
安輕嗯,“你住這里不安全了,我會派人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李秀不想離開,“安助理,這事兒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解決了,我不用走的。”
“你覺得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李秀:“……”
安打給韓,讓他將李秀帶走,去往安全的地方。
韓來得很快,半個小時后抵達。
他帶著李秀離開后,安也下了樓,駕車回了碧水灣。
一進門,就聽到浴室傳來傅時宴和兩小只的笑聲。
換上鞋子走進來,將手包和銀箱子放到一旁,下外套走到浴室門前。
篤篤篤!
傅慕安道,“媽媽回來了!”
傅謹言大喊,“媽媽,快進來收拾爸爸,他總是我!”
安站在門口,“你確定讓我進去?”
傅慕安揚聲道,“媽媽不要進來!言言,你忘了上次你讓媽媽進浴室解救我們,最后可是幫著爸爸撓我們。”
傅謹言猛然想了起來,連忙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們和爸爸玩得可好了。”
安笑笑,轉進了帽間開始收拾,畢竟他們要在C國待一周時間左右。
收拾完和傅時宴的箱子后,安接到了傅瑾喬打來的電話。
“小嬸嬸,明早時間不變吧?”
“有變化,我就通知你了。”
傅瑾喬一邊涂著指甲油,一邊說道,“小嬸嬸,這次銀河會不會出現啊?”
“怎麼,想見?”
“是啊,我想要一張滅絕老尼的簽名照,畢竟有了這張簽名照,我在我們小群里就能橫著走了。”
一聽到滅絕老尼這個稱號,安就忍不住了角。
說,“橫著走的就是螃蟹了。你是想當帝王蟹還是面包蟹?”
傅瑾喬嘿嘿笑,“不過小嬸嬸這次獲得大賽第一名,我就直接拿著你的簽名照甩到群里,那比滅絕老尼還要有面子!”
安有些想笑,“你這麼說,是覺得銀河不會出現吧,在這兒忽悠我。”
被穿小心思的傅瑾喬捧著手機笑,“我哪兒能忽悠你啊。”
“是啊,要不然以后誰給你做婚紗供你男人撕啊!”
傅瑾喬聽得臉熱,趕說還有事掛了電話。
拍拍臉,扇扇風。
慕千帆從浴室走出來,腰間僅圍著一條浴巾,看面紅耳赤的樣子眸漸深,“又在想什麼兒不宜的事?”
“我才沒有呢!”
慕千帆將干發巾丟在梳妝臺上,走到床邊直接跪蹭到面前,“讓我猜猜,是不是特別懷念我撕婚紗的夜晚?”
傅瑾喬驚訝得睜圓眼睛,就差說你怎麼知道的?
看著的表,慕千帆了然,傾靠近,“要不然我讓小五再多做幾條婚紗?”
傅瑾喬眨著水潤的眸,“不用不用,你誤會了。”說完,就想要逃開。
只是轉的時候,纖細的腳踝被男人握住,直接往下一拽,俯住。
“想逃到哪里去?嗯?”
最后一個字在傅瑾喬的耳畔響起,又又麻,傅瑾喬雪白的起了一層皮疙瘩。
抿抿,“我就是想要去收拾一下行李,明早八點起飛。”
“哪次出去玩,不是我收拾行李?”
“這次換我收拾。”
慕千帆子往前送了下,嗓音暗啞,“別收拾行李,收拾我。”
他手掌扳過的小臉微揚著,男人湊過去和接吻。
傅瑾喬哪里招架得住這個男妖,很快就任由著他擺布。
那涂著鮮紅指甲的白小腳在空氣中微微漾著,伴著細碎的聲音,房間中飄散著曖昧的氣息。
折騰狠了,傅瑾喬委屈的,“三哥,行李還沒收拾呢。”
慕千帆鼻尖的汗珠滴落在人的嫣紅的上,“你還沒收拾完我呢?”
傅瑾喬切切地問,“三哥,要不然你還是復出拍戲吧。”
慕千帆笑著咬的,“我更愿意和你拍戲。”
傅瑾喬眨著懵懂的眸,“和我拍戲?”
慕千帆角勾起一抹邪魅,“嗯,床戲。”
傅瑾喬:“……”
這邊,安掛了電話,將收拾好的兩個箱子立在門口玄關。
一轉,傅時宴拎著兩小只出了浴室。
兩小只看到安,一起撲過來抱大。
安了他們的頭發,“現在想要看到我了?”
傅慕安笑,“都是爸爸阻擋了我們看你的腳步。”
傅謹言點頭,“哥哥說得太對了!”
傅時宴穿著睡,赤著上,出理分明的膛和壘起的八塊腹,格外的。
“你們兩個小叛徒,之前怎麼抱著我說爸爸好,好爸爸,世上只有爸爸好的。”
兩小只捂笑,兩人異口同聲說,“媽媽好,好媽媽,世上只有媽媽好!”說完,繞過傅時宴就跑開了。
傅時宴回頭看了眼他們,就轉過頭看向安,“這位麗的夫人,需要我來服侍您沐浴嗎?”
安嗔他,“不需要,謝謝。”
傅時宴上前環住的腰,“事都理完了?”
安點頭,“找清潔工的人和找DJ的是同一個人。不過那個男人很是謹慎,都是避開監控走的。”
“看來這次大賽,他們不會安分了。”
“沒關系,就著這次比賽,將他們這些蒼蠅一網打盡。”
傅時宴點頭,“你先去洗澡,我給兩小只吹頭發講故事。”
安踮起腳尖賞他一個吻,“你可真是個好爸爸。”
傅時宴輕嗯,“我還是個好丈夫。”
“確實是。”
“去洗澡吧,要不然等我把他們哄睡再給你洗?”
安說了句討厭,便推開他跑進了客臥。
傅時宴面漸漸暗沉,他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打給了梟,“派二十人來C國博格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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