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等著兩個大媽離開,才駕車駛離。
一路上,他腦海中都回響著兩個大媽的對話。
“小伙子年紀輕輕就不行了,那和殘廢差不多。”
“你看他坐在那里,貌似高壯的,沒想到那方面這麼不行。”
“這病得治,要不然以后找多個媳婦都得跑。跑還算道德的,就怕那種一邊花著他的錢,一邊給他扣綠帽的。”
“唉,真可憐啊!還不如得了絕癥,死了也就沒那麼難過了。”
……
慕澤面黑沉,他真是謝謝兩個大媽了,腦補能力超強。
怎麼就不去參加超強大腦呢,簡直是浪費個人能力了。
他怎麼就那方面的殘廢了?
還被確定的死死的,醫生都不敢這麼說!
現在還詛咒他不如得絕癥。
慕澤咬了咬牙,氣得他胃有點疼。
不對,他這一宿胃都不舒服,這個死豬妖沒事兒訂什麼麻辣香鍋呢?
回到慕家莊園,他走進客廳,就看到傅時宴坐在沙發上給兩小只講故事。
左擁右抱的,簡直幸福表,人生贏家。
三人同時看向慕澤。
傅慕安嗅了嗅,“好濃的煙味兒啊!四舅舅是掉進煙囪里了?”
傅謹言眨眨眼,笑嘻嘻,“四舅舅分明是掉進溫鄉里了。你看看他襯衫還有口紅印呢。”
慕澤垂眸看著自己的襯衫,在扣子下方還真有一塊口紅印。
怎麼弄上的?
昨晚他親死豬妖的時候,沒發現涂口紅啊?
他猛然想起,送何曦悅上樓后,聲控燈熄滅時,何曦悅撲了上來。
那個時候蹭上的?
所以死豬妖才會嫌棄他臟,說最起碼不會親完一個馬上就去親另一個。
原來是這樣。
他莫名的懊惱起來,他轉就想要找死豬妖說,然而走了兩步,腳步滯住。
他找說什麼?
他們什麼關系的都沒有了!
慕澤轉朝著樓梯走去。
傅時宴輕嘖了聲,“男人要是太過傲,小心沒老婆。”
慕澤微微側眸,筆的鼻梁很有優越,“你是在說你自己的心得嗎?”
傅時宴輕笑,“聽說,我們關系很不錯,所以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在面前一向是指東,我不敢指西,我并不覺得丟人。好孩兒并不多,能和為朋友的,我覺得人品自然是不錯的。有的時候不珍惜,待到失去的時候便會追悔莫及。”
慕澤蹙了蹙眉,“我才不會后悔的。”
他快速上了樓,回到房間,他下西裝外套,一把扯開襯衫,下丟在垃圾桶中。
他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出來后拿著干巾拭頭發。
他點開周子喬的微信,看著那個紅嘆號,就一肚子氣。
憑什麼拉黑他?
憑什麼先提出退婚?
和那個男人竟然共一室整整一夜!
越想越氣,他拿出吹風筒開始吹頭發,吹到一半就關掉扔在桌上。
他換上一套休閑服、穿上運鞋,換了把車鑰匙離開。
經過客廳,傅謹言有點激,“四舅舅,又去溫鄉啊!”
傅慕安一本正經地說,“四舅舅應該去扮演捉妖師了。”
傅謹言笑,“捉妖師?”
傅慕安點頭,“捉豬妖嘛!”
慕澤:“……”
傅時宴低笑出聲,“不好意思,我兒子們太聰明了。”
他擁住兩小只,“來,爸爸告訴你們一個道理,看破不說破,永遠是朋友。”
慕澤:“……”你們三個真是夠了!
待慕澤走到門口時,傅時宴說道,“友提醒,今天去卓爾大街訂裝修方案了,周子喬和宋南禮也去了。對了,宋南禮就是昨晚住在卓爾公寓的那個男人。”
慕澤輕嗤,他才不會去呢。
上了車,他疾馳離開莊園。
傅謹言揚起小臉兒,“爸爸,你說四舅舅喜歡豬妖阿姨嗎?”
傅時宴了他的小臉蛋,“你這麼小,就知道什麼是喜歡了?還有溫鄉這個詞是從哪里學來的?”
傅謹言一笑,出一排小芝麻牙,“我在網上沖浪啊!別看我年紀小,但是我知道的可多了!”
“你還知道什麼?”
傅謹言嘻嘻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的話都不算數。”
傅時宴:“……”
傅慕安點頭,“人都是口是心非,喊停的時候其實心里不想停。”
傅時宴:“……”
他面凝重地打給安,“,我們有必要談一下給安安和言言網了。”
這看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此時,安正在和周子喬、宋南禮商定店鋪的裝修風格。
宋南禮在C國就是搞房屋整裝修設計的,是有名的建筑設計師。
他據采、方位、風水等方面,簡述了設計方案。
安很是滿意,平時請都難請的設計大師,今天免費給設計。
“謝謝南禮,那我這店鋪就全權給你了。”
宋南禮淡笑,“為慕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我和喬喬是發小,喬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事兒你吩咐要求就行。”
安點頭,“好。南禮,你在華國會待多久?”
宋南禮道,“我是來度假的,大約一個月左右。”
安看向周子喬,“那你可以帶南禮多走幾個城市。”
周子喬輕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安笑笑,“中午一起吃飯吧。”
“麻辣小龍蝦?”
聽到周子喬提議,安忍俊不,“還麻辣?沒吃夠?”
“可別提了。”周子喬將昨晚發生的事兒講了一遍。
安昨晚住在老宅,發現慕澤沒有回來,比較八卦地定位了他的位置,結果發現的這位腦殘型四哥竟然在卓爾公寓整整一夜。
恰好周子喬打電話問哪家的麻辣香鍋好吃,才知道把宋南禮帶回了卓爾公寓。
這麼一聯想,四哥是在車里守了整整一夜。
還死鴨子不喜歡人家,分明是自己已經心,卻本不清楚。
雖然是親親四哥,但是呢,還真是愿意看這追妻火葬場的橋段。
反正看熱鬧唄,不嫌事兒大。
所以安今早離開的時候,特意讓傅時宴轉告慕澤的行蹤,賭慕澤肯定會來卓爾大街找的。
臨走時,傅時宴問問賭不賭。
安問他賭什麼。
傅時宴說,賭慕澤要是去,今晚在上。慕澤要不是不去,他今晚在下。
安錘他,那還不是一個意思?
傅時宴說了,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是意義不同,賭輸或者賭贏。
安覺得,傅時宴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狗,大型心機狗。
安正聽著周子喬準備帶宋南禮游玩的路線,就瞥到一抹影推開店門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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