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喬回頭看看慕千帆,眼里都是不舍,“他不喜歡男人的。”
安特別想笑,“沒關系,我有一套法寶,無論什麼男人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傅瑾喬眼眶里氤氳著一層水霧,用力一,淚珠子噼里啪啦落下來。
安見狀,準備不和開玩笑了,這都把小姑娘都惹哭了。
剛要開口,就聽傅瑾喬鄭重地說,“那你要讓他當1,不能當0.在我心中,他只能是攪屎的存在,不能被攪!”
安噗的大笑,眼淚要笑出來了。
傅瑾喬臉憋得漲紅,“你笑屁笑!”
看對方捧腹大笑,上手在其口,那手QQ彈,睜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是個什麼鬼!”
一旁的慕千帆抬手扶額,他媳婦真的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竟然還真的想要把他送人,真是為了小叔小嬸,什麼都能犧牲。
慕千帆腦殼疼。
傅時宴微微瞇眸,輕嘖了一聲。
慕千帆瞥,“你什麼意思?”
“好像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慕千帆:“……”
不是,這五年后正式以傅時宴的份見面,就非要這麼互相傷害嗎?
雖然是實話,但是就不能不說出來嗎?
不是應該相擁著痛哭流涕才正常嗎?
算了,傅時宴現在失憶了,不記得他們,所以沒什麼波是正常的。
只是,慕千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說了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狗得很!”
傅時宴微一挑眉,“侄婿就是這麼和小叔說話的?”
慕千帆清了清嗓子,“準確的說,我是你三哥,瑾喬是你三嫂!”
傅時宴:“……”
來啊!
互相傷害啊!
who怕who啊!
這邊,傅瑾喬終于察覺出來對方的異常,追著安滿會場跑。
氣吁吁地叉著腰,手里還攥著一張人皮面和磁,“好你個慕小五,竟然敢騙我!”
安摘下假頭套,一瀑長發垂落下來,攏了攏,“開心一下嘛,要不然你看到你小叔不得哭狗?”
傅瑾喬指了指自己的臉,“你要把我三哥搶走,還要讓他當攪屎,我不一樣哭狗?壞死了!哼!再也不理你了!”
安笑得前仰后合,隨后抹了下笑出來的眼淚,上前握住傅瑾喬的手走到傅時宴面前,“之前戴著人皮面的薄冷,現在貨真價實的傅時宴。”
傅瑾喬吸了吸鼻子,從上到下地打量,手了傅時宴的手臂,“好像、真的。所以那個、能抱一下嗎?”
說完,也不等傅時宴同不同意,傅瑾喬抱住了他,嗚嗚嗚地哭起來。
傅時宴一僵,眉心斂起,他是本能地排斥安以外的人。
他僵的抬手輕拍了拍的背部,“這五年,我過得好的。”
傅瑾喬又嗚嗚嗚地哭出聲,“還好的?你這五年都戴著人皮面,臉比五年前還要白,這不見天日的還好的?”
傅時宴心頭一陣酸。
這個世界上,只有真正在乎你的人才會心疼你的境。
而那些口口聲聲為你好,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本不會考慮你的。
傅時宴輕笑一聲,“以后就可以明正大的活在之下了。”
傅瑾喬點點頭,趕松開他,退后一步,“不能多抱了,畢竟你是有婦之夫。”
看向慕千帆,“小叔失蹤那時候,我記得你天天晚上睡不著,你現在不打算抱他一下,以解相思之苦?”
慕千帆斂眉,“那段時間是因為拍古裝戲,臺詞很繞口,我背臺詞睡不著,你胡說什麼。”
傅瑾喬還想要說些什麼,一把被慕千帆捂住,往外走,“行了,你肚子空空導致腦子也空空。小五也一定沒吃什麼,先填飽肚子再說其他的。”
安挽著傅時宴的手臂,“傅先生,我可以請你吃個飯嗎?”
傅時宴笑,“當然可以,傅夫人,吃完飯我可以請你睡個覺嗎?”
安錘他,“你不許說話。”
傅時宴嗯了聲,“不說,只做。”
安:“……”
蘇城的初秋微涼,不似寧城的初秋還伴著夏末的余熱。
傅時宴駕車載著他們來到臨江的大排檔,選了角落里的一桌。
“這家味道很不錯,嘗嘗。”
慕千帆多看了男人一眼,畢竟這種地方以前的傅時宴是不回來的,這些年倒是接地氣了許多。
四人落座,點了滿滿一桌的燒烤串串,還有兩提啤酒。
話匣子打開,傅時宴將自己被盛興和盛玉帶走之后發生的事都講了一遍。
慕千帆聽得皺起眉,“所以那段時間,小五給你的追蹤一直顯示的是在索里海域,是因為那個盛玉將追蹤丟在了海里。真是太可恨了!就是因為的一己私,我們整整找了你五年,小五痛苦了五年。”
傅時宴點頭,“說來也巧,在板橋鎮我曾幫盛玉取過首飾盒,首飾盒掉在地上的時候,那條子彈頭吊墜項鏈掉了出來。后來和我說了追蹤的事兒,我一聯想,一定是這樣。”
傅瑾喬紅了眼眶,“這個人簡直是該死!小叔,到明天你就整整失蹤五年了。你都不知道這五年小嬸嬸是怎麼過的。每天晚上都看著你的照片,聽著你給的錄音睡。”
安很是詫異的看著傅瑾喬。
傅瑾喬吸了吸鼻子,“這些都是安安和言言告訴我的。他們知道這是媽媽又在想爸爸了。他們從來不說想爸爸,因為他們怕媽媽傷心。他們乖巧的讓人心疼。說實話,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對于你能回來的可能越來越不確定,只有小嬸嬸還堅定不移的相信你一定會回來。小嬸嬸還拒絕了介紹的好幾個相親對象呢。那個三石集團的靳總就又高又帥又多金,小嬸嬸連看都沒多看一眼!”
傅時宴角一,“你說的是哪個?”
傅瑾喬笑嘻嘻地說,“可不就是你親媽!”
傅時宴:“……”
他還是未亡人,他親媽就要給他腦袋上扣頂大綠帽!
還真是當他是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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