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賊打的時候不會只打一個,而是會除了西面,在東南北三個方向打,就是為了給自己留有后路。
因為考古隊的帳篷就在東南方向,所以東面和南面的口都不能去了,薄冷選擇了北面口逃出。
畢竟中了蛇毒,他還是到了一些影響,產生了心悸、惡心的覺。
他扶著樹了,然后朝著林的另一個出口跑去。
按照先前他們計劃好的,薄冷來到板橋鎮一家抵押商鋪。
盛興同店鋪老板是多年的老友。
薄冷進店后,盛玉和小歐他們就圍了上來。
小歐皺眉,“冷哥,你這臉也太不好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薄冷點頭,“那個古墓機關很多,還有墓中墓,有毒蛇。我被眼鏡蛇咬了一下。”
小歐問,“現在怎麼樣?”
“已經注了清,沒事兒,放心吧。”薄冷說道。
盛玉一想到薄冷跳下古墓去救慕安的樣子,就恨得咬牙切齒。
“冷哥,那個慕安呢?”
薄冷睨,“你想說什麼?”
盛玉紅著眼睛,“你只說古墓有機關、有危險,你怎麼不說里面有多寶?冷哥,你是不是為了慕安,想要背叛我們這個團隊?”
周遭安靜下來。
薄冷冷眸瞇起,“小歐問我為什麼臉不好,我不過是回答他的話而已。古墓中有什麼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你就這樣的態度質問我。你要是覺得我背叛這個團隊,我可以現在就離開。”
盛玉沒有想到弄巧拙,本就是想要發泄一下心的緒,沒有想過要把人走。
看到薄冷轉要走,盛興住了他,“阿冷,小玉有口無心,你別和一般見識。”
薄冷轉過,“興叔,五年前你們救了我,我也心甘愿跟著您了這一行,但是您要是懷疑我的忠心,那我覺得我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
盛玉抹著眼淚,“冷哥,我錯了,我就是看到你為了那個慕安跳進古墓里,都不顧及自己的安危,我就……”
“慕安怎麼掉進古墓里的,你一清二楚。那一塊土地被松過,如果出現人員傷亡,整個團隊都會被通緝。”
盛玉辯解,“可是我們以前也這麼做過的!”
薄冷冷聲道,“慕安背靠著傅家、慕家,即便不靠著家世背景,就單單自己,那也是考古界舉足輕重的人,是我們惹不起的存在。你想讓我們被全世界通緝嗎?”
盛玉一噎,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咬了咬牙,轉跑回了房間。
盛興嘆氣,“阿冷,小玉太小孩子氣了,回頭我好好的說說他。你趕去休息吧。”
他看向小歐,“帶阿冷去休息。”
小歐點頭,“冷哥,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因為這間店鋪是臨時落腳點,沒有太多的房間,有的房間就會安排三四個人一起住。
他們知道薄冷一向子孤冷,所以他們給他留了一間單人房。
薄冷說了聲謝謝,進了屋。
他進洗手間下了T恤,看著鏡子中口的毒蛇牙印,想起了慕安幫他吸毒的畫面。
他不敢睜大眼睛,只能微微瞇著,看著那一瀑的墨發,他不想要一。
那如此的,他好想嘗一嘗。
他狠狠地閉上眼睛,走到花灑下,打開旋鈕,任由著冷冰的水沖刷下來。
這個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只是,他配不上。
他要制這種想要把占為己有的念頭。
竹木客棧。
安洗了澡,刷了五遍牙之后,才出了浴室。
傅瑾喬拿著吹風筒站在床邊,“小嬸嬸快來,我服侍你。”
“狗子。”安輕笑了聲,坐在了床邊。
傅瑾喬按開開關給吹發,“小嬸嬸你都不知道,何教授砰砰砰的敲房門的時候,我靠著床頭正瞇著。我當時以為地震了呢,一下子滾到了地上。”
安笑出聲,“很符合你的風格,你要是正常了才不正常。”
傅瑾喬撅起,“我哪里有不正常?我要是不正常,三哥能我到不行?”
安連連點頭,“你說得太對了,你正常到不行。”
傅瑾喬笑嘻嘻的,“對了,小嬸嬸,你之前跳下墓是去救誰啊?”
安垂下眸,“救一條狗,它被蛇咬了。”
“哈?那怎麼沒看你把它抱出來啊?”
安磨了磨牙,“估計是覺得自己太丑了,不想丑到我,就到一邊去死了。”
傅瑾喬眼珠子轉,覺得安意有所指,“小嬸嬸我怎麼覺得你說的不是狗,而是狗男人呢?”
安:“……”
寶貝侄,你怎麼好像變聰明了呢?
傅瑾喬眨眨眼,“不會是真的叭?”
安瞥一眼,“怎麼可能?好了,我頭發干了,早點睡吧。”
傅瑾喬哦了聲,“小嬸嬸,你先睡,一會兒三哥來,我等著他。”
安挑眉,“三哥來?”
傅瑾喬輕嘆,“這不是你出事了嘛!然后我就害怕的。于是我給三哥打了個電話,他就要急著過來。”
“你繼續編。”
“我可沒編,我可不是借著你的理由讓他來看我的。”傅瑾喬輕咳了一聲,越說聲音越小,“我也就有那麼一丟丟地想他而已。”
安笑笑,“去吧,幫他開個房間,要不然你讓他住在哪里?”
傅瑾喬點點頭,“瞧我這榆木腦袋,把這事兒都給忘了,那我現在去嘍。”
安鉆進被窩,“快去吧,幫我把走廊燈什麼的都關上,你不要再回來了。”
傅瑾喬哎呀一聲,“那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安擺了擺手,“瑾喬啊,我發現你現在越發的有當綠茶婊的潛質了。”
傅瑾喬:“……那我走了哦!你可以多睡會的。”
安好心提醒,“不要選我隔壁房間,這兒隔音效果不好。”
傅瑾喬:“……”
聽到關門聲,安調出傅時宴的錄音,戴上了眼罩。
傅瑾喬來到樓下服務臺,又要了兩間客房,一間是和慕千帆的,一間是他助理的。
和慕千帆的房間,特意距離安的房間比較遠。
回到房間,躺在大床上將房間號發給了慕千帆。
滾了兩圈后忽地跳下床,沖進了浴室,要洗香香的等三哥來。
十五分鐘后,洗得香噴噴地出了浴室,恰好房間門被敲響。
傅瑾喬激地打開門,就看到半個月沒見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撲進男人懷里,“三哥,我都想你了。”
慕千帆拎著行李箱擁著走進去。
“小五還好嗎?”
傅瑾喬鄭重點頭,“小嬸嬸、小五好的,不過好像有一條狗惹到了。”
“一條狗?”
傅瑾喬說了下這幾天發生的事兒,慕千帆判斷,“我嚴重懷疑那條狗其實是一個披著人皮干著狗事的男人。”
傅瑾喬點頭,“我也那麼覺得呢。”
慕千帆笑笑,“能影響小五緒的男人除了傅老狗,我就沒見過誰了。也許這次小五迎來春天了呢?”
“那沒準那人是盜墓賊呢?”
“那就要看緣分了。”
傅瑾喬小手鉆進他的襯衫,向上索著,“三哥,那我的春天呢?”
慕千帆著纖細的腰肢,“你的春天,三哥給你制造。”
翌日,安看到慕千帆和傅瑾喬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三人找了一家小炒館子,準備吃點炒菜。
安和傅瑾喬點餐。
慕千帆朝外面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先點,我到外面支煙。”
兩人沒有多想,繼續選菜。
慕千帆走到館子外,看著剛才那抹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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