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整理完離開房間,要負責傅瑾喬那個小懶貓的早飯。
臨近天亮的時候,小鎮飄來了一場細雨,打了幽靜的青石板路。
游客們早早起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三三兩兩的小孩子們跑跳打鬧著。
安走進一家蟹黃包子鋪,剛進門就看到了昨晚看到的三人。
都有點懷疑上輩子要多次回眸,怕是脖子都要回酸了,才能在這輩子和這三人發生一些糾葛。
薄冷對著安微微揚,安視若無睹走過去。
盛玉經過昨晚的事,也不敢明著同安發生爭執。
只有東子,眸沉詐,恨不能將人生吞活剝了。
薄冷發現了東子的異常,指尖輕叩了叩桌面,低聲音說,“東子,收起你險的想法,否則就滾出板橋鎮。”
東子低下頭,惡狠狠地吃著包子。
安原本想要在店里吃的,但是現在看到倒胃口三人組,一時間沒了胃口。
讓店員打包好,快步離開。
東子啪的一聲,將筷子摔在桌上,“我吃飽了,先回客棧了。”
薄冷沉聲道,“東子!”
東子回過頭,“我知道,不要惹是生非嘛!放心吧,一會兒就辦事兒了,我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出錯的。”
看著東子走出包子鋪,薄冷也準備起,盛玉忽地嘶了一聲,“冷哥,我要去趟洗手間,你等等我。剛才我要了一屜包子給爸爸的,你讓店員打包吧。”說完,一溜煙跑去洗手間。
躲在隔間里,給東子發了條消息,“作利落些,我要見。”
東子回:【沒問題。】
東子刪掉兩人的信息,將手機揣進袋中疾步而行。
安拎著袋子朝著客棧走去,覺有人跟著。
初來板橋鎮,和有矛盾的無非那三人,尤其剛才那黃板寸男瞧的時候,眼底帶著嗜的殺意。
既然對方作死,那何不全他?
安瞧著前方五十米,有一條右開的小巷。
疾步前行到了巷子口向右轉進去。
東子見狀冷笑,“真是天助我也!”
他小跑跟上去,右轉,驀地一怔。
安站在巷子深,朝著他招了招手。
東子舌尖頂了頂腮,活著手腕走了過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得罪我玉姐,你真是活膩歪了!”
安將袋子放在墻沿上,淡漠地看著做著準備活的男人。
東子上下打量著安,“你要是讓我睡一次,再給我玉姐跪下磕三個響頭,我就手下留,讓你輕傷,否則我就讓你重傷!”
安眸瞇起,看著男人朝出指甲都是泥的咸豬手,直接扼住其腕部狠狠地向上一折,隨后抬腳猛踹在男人的膝蓋上。
因為男人的腕部被安攥住沒松手,所以男人被踹后重重地跪在地上,右臂被抻直接臼。
東子惡狠狠地仰著安,眼中盡是恨意和不可思議。
他哪里能想到面上看似溫的人,卻暗藏這樣的手。
安偏著頭笑,那種笑意不達眼底,帶著一抹懶散疏狂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狠狠地扇著男人的臉,“怎麼就這麼自不量力呢?嗯?”
東子倒了一口冷氣,這人像極了來自地獄的修羅。
他眼珠子一轉,左手從袋中掏出一把彈簧刀,直接捅向安。
安輕嗤,抬腳踢在其腕部,東子吃痛松了手,彈簧刀應聲落地。
“玩得真臟。”安看著男人痛得齜牙咧的模樣,拾起地上的彈簧刀,抵在男人的頸脈,“頸脈被割斷,會在六分鐘死亡,過程痛苦的。”
刀尖下,安輕笑,“心、肝、脾、肺、腎,我隨隨便便不到一分鐘就能把它完完整整的剖出來。別和我比狠,我不是什麼好人。”
東子渾抖,這個人太可怕了,是那種骨子里滲出來的狠戾。
這時,東子手機來了條信息。
安覺得不收拾正主都對不起自己,拿出他的手機點開。
玉姐:【怎麼樣,見沒?】
安回復:【玉姐快來,那的被我揍得很慘,真是太爽了。我讓給你下跪!】
玉姐:【在哪里?】
安:【就在距離包子鋪一百米左右的右巷。】
玉姐:【這就來。】
盛玉出了隔間,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又嗅了嗅上的氣味,這才出了洗手間。
薄冷坐在座位上,一臉的不耐煩,看著人出來,拎著袋子起就走。
盛玉小跑跟上去。
出了包子鋪,薄冷朝著客棧走去,盛玉跟上去,“冷哥,我想買點點吃,你先回去吧。”說完,轉快步離開。
薄冷回眸著的影,眸瞇起,隨后跟了上去。
盛玉按著東子說的位置找去,就看到巷子深有人背對著巷子口倒在那里。
擰著眉,快步上前發現那人是東子。
跑過去,將人調轉過來,只見東子里塞著個臭子,臭的自己快翻白眼兒了。
盛玉拈著子邊沿一拽,東子才緩過氣。
“怎麼回事?你怎麼躺在這兒,那的呢?”
東子一說話,臭氣熏天,“那的太厲害了,給我揍的手臂臼不了了,還用我手機給你發信息。還讓我把子下來塞里,要不然就挖我腰子!”
盛玉氣的火冒三丈,“人呢?”
“在這呢。”安站在巷子深右側的影中。
盛玉大步走去,“今天我非給你點瞧瞧。”
“盛玉!”男人冰冷的聲音在后響起。
盛玉回頭看一眼薄冷大步朝著走來,一想到這是來阻止的,就氣不打一來。
拔朝著安沖去,近了,那揚起的手就招呼過去。
就在薄冷手阻止的時候,安一記飛腳踹在盛玉的口上,后者被踹飛出去好幾米。
盛玉手捂著口,猛烈的咳嗽著,“冷哥,冷哥踢我,東子都被打殘了!”
薄冷腔斂著怒氣,他看看地上的東子,又看著被踹飛的盛玉,然后看向安。
他剛想要開口,就聽安道,“你想替他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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