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忙完了國際講習班部分國外專家的通訊聯絡工作,把與會名單初步確定了下來,便繞去基礎實驗樓,去校氣象臺找謝衡一道吃晚飯。
兩人吃飯沒什麼講究,三食堂二樓點兩個小炒就能解決。
謝衡一直覺得孟鏡年這人有點“仙氣”,食堂這麼匆匆忙忙的地方,他吃飯也是慢條斯理的。
“你過幾天就正式答辯了吧?論文改得怎麼樣了?”謝衡問。
孟鏡年筷子一頓,“……今天幾號?”
“日子過傻了?20號。”
孟鏡年放下筷子,拿出手機,搜了搜新聞。
計算機設計大賽省賽的日子就在今天,現在已經傍晚六點,早就比完了。
點進朋友圈,往下翻了幾下,又退出來,直接下去找林檎的頭像。上回聊天還是五一節后,林檎同他道謝,說季文汐已經回北城了。
隔了兩周多,兩人對話早沉得翻不到,他只好直接去通訊錄搜索“林一一”。
點那個嵌著骨架的蘋果頭像,進朋友圈,只有三天可見的提示。
他微信好友太多了,進朋友圈刷不到一會兒就失去興趣,印象里從來沒有刷到過林檎的態。
點開對話輸框,給發去消息:一一,比賽結束了嗎?
謝衡這時候問:“怎麼?跟誰約了日子搞忘了?”
孟鏡年沒回答他。
等了一會兒,微信沒有回復,他將手機放到一旁,重新拿起筷子。
“今天是520?!”謝衡了兩口飯,突然反應過來,“……老孟你談了?”
“……”
這就有點說不清楚了。
孟鏡年:“每天見面最多的人就是你,跟你談?”
謝衡嘻嘻一笑:“你不嫌棄我也不是不行。”
孟鏡年:“滾吧。”
手機驟然一振。
孟鏡年拿起一看,放了筷子。
林檎回復了一張圖片,小組四人捧著省賽一等獎證書的自拍,其余三人都笑不見眼,唯獨只是面微笑。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訂了隊服,白T恤衫,印著統一的logo,細看是個單詞“Plexy”。
孟鏡年回復:恭喜。
這條發過去,又沒得到即時回復。
對面謝衡目炯炯地盯著他。
孟鏡年不了了:“……你知不知道你表很賤。”
謝衡:“你老實代啊?朋友誰?”
“真沒有。有個朋友今天比賽,我本來打算去看,忙忘了。”
“真的?”謝衡顯然不大信。
“你什麼份,我有必要跟你說假話?”
話音落下,手機再次振。
林一一:不好意思在和他們吃小龍蝦,不是很方便一直拿手機。
mjn:沒關系,你先吃。
“正在輸”的提示閃了閃,沒有下文了。
孟鏡年將手機放下。
謝衡篤定孟鏡年有問題:“肯定不是普通朋友。你這麼講餐桌禮儀的一個人,能晾著我一直給別人發消息?”
“和你也講究不到餐桌禮儀這麼高雅的東西。”
“……”謝衡牙尖利的一人,卻很能在孟鏡年這里討得到口頭上的便宜。
吃過飯,謝衡急匆匆離開了學校,大約他才是真忘了今天跟哪位佳人的約會。
孟鏡年則去往院樓實驗室,整理白天接收的5月份華南強風暴系統的相關數據。
實驗室里就他一人。或許因為今天周五,又是什麼所謂的“520”。
他這兩年待在德國,對這種諧音的日期已經沒概念了,那邊只過2月14日人節。
不過這一類的節日,一貫跟他沒什麼關系。
實驗室里只有電腦主機運作的聲響,十分安靜,他帶著藍牙耳機,播放一個古典樂的歌單,一邊聽音樂,一邊理枯燥的數據。
漢堡有樂樂團,常在易北樂音樂廳演出,那是他在德國那段時間,為數不多的業余消遣。
手機突然振。
他飛快拿起來一看,是國際講習班籌備群里的消息,有老師針對與會名單,派發嘉賓資料收集的工作。
有個同學回復“收到”,跟著又問了幾個的問題,好半天沒消停。
孟鏡年嫌煩,把群設置了免打擾。
之后,又來了幾條微信,都不大要,他看了看,準備明天或者周一有空再回。
時間指向八點。
手機再次振。
孟鏡年瞥去一眼,立即拿了起來。
林一一:我吃完飯啦。
而后引用了他發的那條“恭喜”,回復道:謝謝。
孟鏡年迅速回復:國賽什麼時候?
林一一:好像要到八月初吧。在北城。
mjn:可以和你朋友見面。
林一一:對。不然有點懶得去。
孟鏡年手指懸空于屏幕虛擬鍵盤之上,打了兩個字,又刪去。
不知還能回復些什麼。
陡然意識到,如果不找他幫忙,他們兩人其實過著互不干涉的平行生活。
和大學之前已經不大一樣了。
那時他基本兩周會去一次孟纓年那里吃飯,正好林檎放周末,晚上他會孟纓年委托,帶兩個小孩去看電影或者打電。林檎學校里遇到什麼煩心事,很自然地就會同他傾訴。
他很盡職地履行“最好的朋友”這個角。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因愛卑微的闕清歌,在男人狠心絕情之下,傷的體無完膚。唯一的希望,也被男人斬斷;最終折了翅膀的她,能否出這情海?...
他是整個帝國最陰鬱暴戾的男人,不近女色,卻因一場意外與她聯姻。白天暴躁冷冰冰,夜晚卻把她抱在懷裡,逼進角落,霸道不失溫柔的求愛,一遍遍吻著她的唇,想要把她揉進骨髓裡。“瓷瓷,說你愛我。”“這輩子隻做我的女人可好?”曾經目空一切的男人,從此後眼裡心裡滿世界裡隻有她一人。
【高甜,先婚後愛,雙潔!頂級豪門醫學大佬VS人間富貴花】林瓷一睜眼,來到五年後。從一無所有的十八歲少女,變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陸家少奶奶。消失五年記憶的林瓷不敢相信,陸薄川這種有權有勢有顏值,還能造機器的醫學大佬,居然成為了她老公?不過聽說這位大佬根本不喜歡自己,結婚三年,不管自己對他多好,他都從未正眼瞧過自己。林瓷歎氣,行吧,反正自己對他也沒興趣,不如好好賺錢提升自己,把時間浪費在狗男人身上不值得。陸薄川生性涼薄,腹黑毒舌,對誰都一副冷冰冰疏離的態度,唯獨對自家失憶的妻子,慣著寵著,捧在手裏怕摔,含在嘴裏怕化……直到某天,林瓷恢複記憶,眼底含淚的看著他,開口第一句話卻是,“陸薄川,我想起一切了,你從來都不喜歡我,我放過你好不好?咱們離婚。”陸薄川憤怒地將她抵在牆角,一隻手禁錮她雙手手腕,眼眸陰鷙,接近病態,褪去平時紳士謙和的態度,變得格外暴戾,“離婚?除非我死了,否則別想!”然而下一秒,高傲了一輩子的陸薄川,卑微的彎腰低頭,腦袋靠在林瓷脖頸處,“對不起瓷瓷,兇到你了。沒有不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命都是你的,求你,別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