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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兩寬,將軍自重,妾身想獨美》 第1卷 第081章 發生了什麼?

在夢里,裴今酌是有名的跛腳丞相、笑面虎,甚至有人暗傳,說殘者多郁,正是因為裴丞相有殘疾,所以為人才更險詭譎。

難道裴今酌是后面才跛腳?但……

蘇明妝清楚記得,裴今酌仕之前便引發了一場朝堂大討論!

員認為,其有違朝廷命選拔標準,其形象無法代表朝廷形象。

但又有員贊揚裴今酌殘志堅,定更會同百姓,為君分憂,為國之棟梁。

兩方吵得不可開,后來還是皇上力排眾議,破例讓跛腳的裴今酌朝為

蘇明妝咬著,努力在記憶里翻找——難道這個時間段,裴今酌還未瘸?

那是什麼時候瘸的?

該死!完全想不出來!

因為夢中的,起初在國公府作天作地,想盡辦法找茬與裴今宴吵架,跑去拿裴老夫人出氣。

后來認識了錦王,為了報復裴今宴、給他戴綠帽子,便和錦王糾纏在了一起……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如瘋狗一般,卻從來沒靜靜看一本書、聽一個曲子,了解一下時下發生之事。

左心口驟然絞痛!

蘇明妝捂著自己心口,“不行……不能再想,那個夢不能回憶,我要……向前看……”

一邊安著自己,一邊抖著手端起茶碗,將茶一飲而盡,有了一些氣力后,推開窗子抬聲道,“外面……有人嗎?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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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王嬤嬤正小聲追問雅琴,小姐發生了什麼。

聽見小姐聲音,顧不上問,急忙快步跑了進來。

雅琴和云舒兩人也焦急地跟了進來。

“小姐,您怎麼了?”王嬤嬤見自家小姐面蒼白、青紫,明艷的面龐滿是冷汗,焦急問道。

蘇明妝搖了搖頭,“沒事,給我……倒一杯熱水,還有,我們來聊天,聊什麼都行……快和我聊天……”

雅琴去倒水,王嬤嬤立刻問道,“小姐,江樓進展得怎麼樣了?”

“如果預料沒錯,再有十日,便能開業。”蘇明妝心中嘆王嬤嬤反應敏捷,有新話題的引導,也能快速把自己從噩夢的漩渦中離出來,“對了,那個冷月匕首呢?給我拿來。”

“是。”云舒跑去拿匕首。

這一時間,雅琴也把熱水端來,事先試過水溫,溫熱剛剛好。

蘇明妝接了熱水,喝了下去,之后又把玩了一會匕首,這才把噩夢記憶狠狠甩開。

卻不知是這上過戰場的匕首攜帶煞氣、能驅除邪祟,還是因為太喜歡這匕首,握著檀木刀鞘后,就如同卷在狂風暴雨里的小舟,停靠到了碼頭,心逐漸平靜下來。

一邊刀鞘,一邊想著:以后就隨帶著這個匕首吧,當驅邪也好。

王嬤嬤見小姐臉終于好轉,輕聲問,“小姐,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和奴婢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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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對雅琴云舒道,“你們兩個,先出去。”

蘇明妝搖頭,“不用們出去,我也說不出什麼。”

王嬤嬤嘆了口氣,“……好吧,小姐若想找人說說,定要召奴婢來,何時召都行。”

……

翌日。

蘇明妝用過早膳,先在桌前坐了一會,手里拿著裴老夫人注釋的一本《大學》。

但好半天,卻未看進一個字,

心思,都在裴今酌上。

現在已接,裴今酌還未跛腳的事實,

那麼問題來了——裴今酌是何時瘸的?因何而瘸?瘸前后可有什麼變化?會不會像盛傳的“殘者多郁”,他現在是否郁?他后期為何與父親作對、斗蘇家?如果他沒瘸,會不會改變這個命運?會不會不與父親作對?

知曉自己有杞人憂天之嫌,但事關重大,不能抱有僥幸心理!

甚至有個念頭——能不能利用的夢,來改變裴今酌的命運軌跡?

防患于未然!

將書放了下,掏出一張紙,強忍著回憶噩夢的不適,開始羅列時間線。

當寫到母親死,便再寫不下去了。

慌張地扔掉筆,任由墨跡掉落桌上,然后抓起冷月匕首,一邊挲檀木質,一邊把匕首在心口。

好在,這方法有效果,很快平靜下來,之后開始分析時間線,得出了結論——現在,距離裴今酌仕引發員爭論,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

而這一年發生了什麼?會不會是……等等,好像又捕捉到了一記憶!

那記憶很淺,不仔細回憶,回憶不到。

但若仔細,又容易被卷噩夢旋渦。

蘇明妝顧不上那麼多,把另一枚祖皇帝的扳指找到,戴著扳指、握著匕首,才敢繼續挖掘記憶——

那是關于裴今酌仕時,員們展開的辯論。

除了裴今酌跛腳,還有一爭論是——裴今酌上并未有功績!

一般朝當,要麼考過科舉,有功名在;要麼打過勝仗,有功勞在

兩者都沒有,只靠家族蔭庇的,也只能做個閑差、或者很難晉升,問題是當時裴今酌要職的職位,可不是閑差。

然后便有一個員諫言,大概容是:裴今酌是裴家后人,并非無德無才之人,之前武科舉的績優異,出此事故,也不能繼續武科舉,況特殊。

皇上逐漸被說服,才讓裴今酌仕為

蘇明妝起,對窗外喊道,“王嬤嬤。”

“小姐,奴婢在。”王嬤嬤聽見小姐呼喚,立刻上前。

但王嬤嬤的話音剛落,就見院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之后門口出現一道悉的影,“蘇明妝在嗎?”

不是別人,正是裴二夫人。

蘇明妝一愣,“嬸母?請稍等。”

拿起剛剛寫字的紙,快速碎,然后把茶水澆了上去。

那本就綿的紙張,瞬間變漿糊狀,別說上面字跡,便曬干了也很難拼湊型。

做完一切后,蘇明妝出了房屋,“晚輩見過嬸母,嬸母這麼早來,所為何事?”

霍薇白了一眼,又哼了一聲,“某人不是讓我教武功嗎?怎麼,不學了?”

“學,當然學!”蘇明妝恭敬道。

無論裴二夫人對態度怎樣,都不介意,因為知道裴二夫人是個外犟熱的人,讓別人教武功,別人未必會用心教,但裴二夫人一定會用心。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有些信息,只能從裴二夫人這里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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