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的鎖骨都泛著薄紅,怎麼經得起他這樣撥:“不行不行,你怎麼滿腦子都是..”
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只覺得臉都發燙了。
賀忍奚卻還是逗:“都是什麼?”
舒沅瞪他:“明知故問。”
他再說話 只是從后環住的腰,著不可多得的時。
顧家,舒映竹一直坐在書房,看著窗外景默不作聲。
這幾天顧叢白一直勸,舒沅大了,不可能再把當小孩看,是時候放手了。
賀忍奚也不是壞人,他對舒沅如何有目共睹。
何況有時候越是反對越容易出事。
舒映竹嘆聲氣,隨手拿了本書看。
可還是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舒沅綁架被解救后,賀忍奚滿的,卻還是抓著舒沅的手不肯松開。
如果沒有這個小叔叔,舒沅只怕就沒了。
或許,該松口了。
這樣想著起出了書房,顧叢白正在廚房忙碌,聽到聲音出了看了看:“來嘗嘗我做的菜合不合胃口。”
舒映竹笑了笑:“要是不好吃我可不依。”
顧叢白又進了廚房捻了蝦仁出來:“不依也不行,做都做了,你得吃完。”
舒映竹里嚼著蝦仁,雖然味道不錯,還是嗔的瞪眼顧叢白:“憑什麼。”
“你是我人,自然得買單。”
這邊兩人正說著話,保姆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先生太太,剛剛姜小姐來了電話,說沅沅路上出了車禍,這會正在醫院里。”
顧叢白手里的湯匙落了地,急的連火都來不及關:“怎麼回事?在哪傷的?人怎麼樣了?”
舒映竹也徹底慌了:“車禍?舒沅怎麼樣了?不行,我們趕過去。”
兩人都著急忙慌的去穿服,保姆去廚房關了火,又過來安:“姜小姐說路上有車剎車失靈不小心撞到了沅沅,人已經在醫院了。”
舒映竹已經聽不到了,抓起車鑰匙就出了門,顧叢白替拿上包在后喊:“慢點,別著急。”
這一路車子開的要起飛,舒映竹心已然飛到了醫院,好在顧叢白還算理智,車開的還算平穩。
姜之渺正在樓下等著,看到車子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舒映竹不等車子停穩就搶著開車,下車的時候差點摔倒,慌得沒了分寸。
顧叢白在后邊喊著:“慢著點,你別著急,一會自己又傷了。”
舒映竹哪里還顧得上自己,當媽后滿腦子都是孩子了。
姜之渺連忙跑過去扶住:“慢點慢點,別摔著了。”
舒映竹一把攥住胳膊:“沅沅怎麼樣了?傷的重嗎?怎麼會出車禍的?”
姜之渺先是嘆了聲氣,幾乎把舒映竹嚇死,眼看的臉都白了,姜之渺這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事,你先跟我上去看看吧,人就在病房。”
舒映竹被先是嘆氣,接著又笑搞得魂都要沒了。
也不等顧叢白了,拽著姜之渺小跑著去了病房。
病房在三樓,姜之渺扶住舒映竹到了病房,正要開門進去,卻看到玻璃窗里的兩人。
賀忍奚躺在病床上,上打了繃帶,眉骨也有傷,滲出痕。
舒沅好端端的坐在一旁,服立整干凈,半點傷痕都沒有。
只是正抱著賀忍奚哭的厲害,小臉上全是惶然,能聽到帶著哭腔的聲音:“你干嘛要擋在我面前,要是真沒了該怎麼辦啊,你瘋了簡直。”
賀忍奚輕拍著的后背,一下下安著:“這不沒事嗎,養兩天就好。”
“不好不好,小叔叔下次不能再這樣。”
“條件反,別哭了乖乖。”
他松開舒沅,一點點的替去眼淚,輕聲哄著:“別哭了,養幾天就好了,留這麼多淚,看著怪可憐的。”
舒沅眨了眨眼,淚珠不可抑止的落下來,當真是我見猶憐。
淚眼婆娑的看向包扎的:“疼不疼?”
賀忍奚搖頭,握著的手向眉骨:“這里疼。”
舒沅眼眶里還帶著淚,鼻頭泛紅,指腹劃過,眸間全是心疼。
接著仰頭,輕輕的吻了吻傷痕。
一切畫面全落在門外兩人眼里。
姜之渺笑意盎然的看向舒映竹,早就目瞪口呆,握著扶手的作僵住:“這..這是怎麼回事?”
姜之渺拉著坐到一旁的長椅上:“是我不好,帶舒沅出來還發生了這樣的事。”
舒映竹滿腦子疑問,舒沅出了車禍,怎麼躺床上的是賀忍奚呢,怎麼這兩人又跑一塊去了。
“我開車帶舒沅去了學校,拿完東西出來就帶舒沅去吃了個飯,本想著送回去,結果車子壞了,剛好在云鶴樓下,就委托忍奚送我們回去,有個倒車的轎車剎車失靈,忍奚只顧著護住舒沅,自己...”
姜之渺沒說完,很是自責的低著頭:“還好舒沅沒事,只是忍奚他....”
舒映竹蹙眉,想到病房里兩人相互依偎,反倒覺得般配:“他沒事吧?”
“沒傷到骨頭,不過得好好靜養幾天。”
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舒映竹長舒口氣:“舒沅當真是,這麼不小心,還有忍奚...”
“當時誰也沒反應過來”話說到一半看到舒映竹的表頗為放松,這才接著說下去:“忍奚對舒沅真是沒話說,車子都到面前了,他只顧著舒沅,本來自己一點事也沒有的。”
舒映竹點點頭,的確,賀忍奚對舒沅從不設防,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護,誰也不能說一個不字。
恰好顧叢白匆匆趕到,看到坐著的兩人隨口一問:“怎麼不進去,沅沅怎麼樣了?”
他握著門把手,正要推門進去也看到了屋里的兩人。
手連忙松了下去,跟著坐到舒映竹旁邊:“舒沅沒事啊,忍奚是怎麼搞的?”
姜之渺又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顧叢白看眼舒映竹,張了又張,到底沒說出話來。
舒映竹看他一眼:“得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其實,嫁給賀忍奚,應該算是舒沅最好的歸宿了。
最重要的是,賀忍奚對舒沅當真是,連親媽都沒話說了。
捫心自問,那種境界下,只怕自己都做不到這種反應。
姜之渺正經起來,眸清淺如畫:“嫂子,舒沅是你唯一的兒,自小護在掌心長大的,必然要挑個最好的才放心撒手。”
舒映竹點點頭,也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雖說我和忍奚在一起兩年,但不瞞嫂子,我和他沒半點男之,只是為了應付長輩,那天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忍奚他說的決絕,寧可公司不要,也不肯松開舒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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