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給打理屋子是對好,這一點承認。
但如果說把阿青接過來是對好,打死也不認。
楚拓風知道對阿青有所虧欠,畢竟阿青娘也就是楚拓風的生母,是因為的緣故,才被蘇立城陷害致死。
楚拓風留下阿青,就無疑留下了一個人質。
只要阿青在,他知道我不能胡來。
“還真是縝啊,連阿青都不放過。”
“沈姑娘說什麼?”霜兒歪了歪頭。
沈青弦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沈家是代過了,但還不知道沈青弦是怎麼跟說的。
想讓平靜自然是不可能,不過能活下來,也不敢奢求更多。
“對了,王爺可說過,我何時能出去?我是宗學堂的學生,我總不能不去上課吧。”
說到這,霜兒的臉有些為難:“實不相瞞,王爺特意吩咐過了。以后您就不必去宗學堂了。那邊王爺已經幫你給退了,若是姑娘真的學醫,王爺說可以請夫子來王府教。”
“退了!”沈青弦徹底炸了。
楚拓風這哪里是做易!
分明是!
他難不想要關一輩子啊!
偏偏自己又立下了絕對服從的承諾,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霜兒一臉不解的看著:“姑娘怎麼了,退了不對麼?之前柒姑娘在王府的時候,雖然也是宗學堂的學生,但從來就沒有去過學堂,也是王爺請夫子回來上課的。”
“沐柒云就不會生氣?”沈青弦皺眉。
霜兒越聽越覺得不理解:“為什麼會生氣?大家閨秀不就是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嘛!況且王爺愿意給柒姑娘請夫子回來上課,柒姑娘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生王爺的氣。”
沈青弦徹底無語了。
這年代的思想,還真是跟有極大的代。
不過這話說的也不錯。
宗學堂的子還是在數。
稍微害一點小姐都是由家里人請夫子上門教課。
“姑娘您也別太擔心,王爺也就對待外人苛責,在府還是很和善的。”霜兒笑的甜膩,沈青弦不明白是怎麼的出來“和善”這個結論。
畢竟從下人的那些眼神里,也能到那些下人對楚拓風的恐懼。
霜兒哪里看得出沈青弦那眼神底下的一抹尷尬,反而笑著道:“我給姑娘膳去,阿青那邊應該已經打理的差不多了,我喊來伺候您。”
“有勞。”沈青弦點了點頭。
霜兒寵若驚的擺手:“怎敢,這都是做奴婢應該做的。”
沈青弦微微笑了笑,卻也沒再說什麼。
又不是北王府的主子,這些下人沒必要這麼對。
現在他們不過是以為自己和楚拓風有什麼所以才不敢怠慢,若是不對他們客氣些,到時候讓們知道自己其實也是供楚拓風使喚的人,只怕他們心里更為不服。
雖然心里有些憋悶與不滿,但沈青弦也不是那麼容易消沉的人。
況且已經做了不嫁人的打算,所以與楚拓風發生的事,也能比常人更快的安自己,直至忽略不計。
“主子!”阿青突然推門而,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
在這里,阿青就是唯一的親人,親人見面,自然格外激。
沈青弦捧著阿青的臉,道:“哭什麼,北王欺負你了?”
阿青嘟著搖頭,眼里波粼粼:“沒有,王爺說您病了,阿青這是擔心了。”
“對了,楚拓風是怎麼跟說我在這的。”沈青弦目張。
阿青含著淚出一抹笑容:“主子放心,辰侍衛說,晧瀾國大皇子想要娶您,您不愿意,眼下只有住進北王府大皇子才不敢打您的注意,老夫人雖然看著是有些不樂意,但也只說了句‘王府的人好生照顧阿弦’就沒有在說什麼了。不過……”
阿青突然為難。
沈青弦蒼白的臉上多了些急躁:“不過怎麼了。”
阿青嘆了口氣:“辰侍衛倒是沒有對我瞞,我不明白,主子人心善,好端端的怎麼會去做幻離散。阿青不明白。”
沈青弦眉眼一彎,出了難得寬的笑容:“如果我說,我沒有做,你信麼?”
“奴婢當然信!”阿青毫不猶豫的點頭。
但沈青弦還未來得及說下一句,房門就被楚拓風毫不留的推開。
“你也就只能哄騙無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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