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堯忽然笑了：“池小淺，你在試探我。”

池淺很意外，竟被他識破了。

夜堯角噙起笑意：“你別忘了，大學時期，你輔修心理學可都是跟我屁后面。”

池淺：……

還真忘了，誰讓想不起以前的事呢。

夜堯又恢復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阿啟當然是我兒子啊！你剛才不都說了，我不是什麼都沒有，我還有阿啟。他永遠都會是我兒子！”

池淺：……

真很想撕了他的，那角噙著的笑，太礙眼了！

池淺正怒火中燒，夜堯忽然又了語氣。

“池小淺，其實我不用問也知道，你應該是恨我的，如果不是我……”

“停停停，打住！”池淺雙手叉在前，瞪著他，瞪了一會兒，忽然認真開口，“那場火災你也不想的，我們都是害者，我不會恨你，你不用老是糾結這個問題……”

“真的？你不恨我？那也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夜堯興地握住手腕。

池淺本能地甩開他：“注意點！我現在是有夫之婦！還有，不恨你又不代表什麼！你沒機會！”

夜堯瞬間蔫了，不過他還是很高興：“陸庭深那家伙有什麼好，你遲早會跟他離，到時候……”

“閉吧你！”池淺狠狠瞪他一眼，又接著之前的話說道，“我說不會恨你，僅限于那場火災，如果除了那場火災之外，你還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呵呵！”

話沒說完，可那眼神，那聲笑，卻令夜堯骨悚然。

“你會怎樣？”他弱弱地問。

池淺皮笑不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你說呢？”

夜堯：……

突然覺背脊發寒，莫名被冷意席卷。

池淺也忽然冷得瑟了一下：“這儲間的空調不要錢的麼？”

夜堯見穿著抹長，想也沒想就下白的西裝外套，披到肩上。

池淺下意識拒絕：“不用……”

“穿著，別我抱你！”夜堯威脅得別一格，“你不穿就是怕我冷，那我們抱團取暖就都不冷了。”

池淺抓住服，一把推開他，往旁邊挪了挪：“閉吧你！”

好好的人為什麼要長一張？

夜堯被推得撞到墻上，及時用手肘撐住，角噙著笑，看向：“我要是閉了，你一個人待這兒得多無聊啊！”

池淺狠狠瞪他一眼，不理他！

夜堯角笑意擴散，不聲朝挪了挪：“池小淺，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如果當初我家里沒出事兒，我順利跟你表白了，你會不會……”

“不會。”池淺側頭，涼涼地看著他，“不會答應。”

夜堯：……

好吧，他還沒問出來，就知道他想問什麼了……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默契吧！

“你怎麼知道不會，你又不記得了，也許你當年也對我起了心思呢？”

池淺將他上下打量一遍，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他：“你自己說的，我肚子里已經有別人的孩子了，還答應你？”

夜堯咬牙：“能不能不要提他！掃興！”

池淺犀利地捕捉到他話里的意思，眼眸倏地瞇起：“夜堯！你騙我！你知道他是誰！”

夜堯：……

當初真不知道，不過現在嘛……

“說，他是誰？”池淺指著他鼻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