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淺越聽越離譜！

“什麼不配？夜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貶低你自己？能不能振作起來？”

“外面還有那麼多名門貴等著做你夜二的妻子！”

夜堯搖著頭：“不要，我不想要！不想做夜二，不想要他們安排的相親，也不想要娶那些人……”

他緒崩潰，像是陷噩夢中一般。

池淺握住他的肩，用力搖晃：“你清醒一點，別再想了！你該想的是現在！你還有小啟呢！連小啟你也不想要了嗎！”

“小啟……”夜堯抬起頭，腥紅的眼中恢復一清明，“我，還有小啟？”

“嗯！”池淺很認真地點頭，“小啟是很你的！哪怕你總是很不靠譜，可小啟對你的，是旁人都無法替代的！所以，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小啟！”

“阿啟……”夜堯的目落到池淺臉上，眼中的狂躁漸漸消散，“是啊，我還有阿啟。當初，一夜之間我變得一無所有，幸好有阿啟來到我邊，如果沒有阿啟，我都不敢想自己會怎樣。”

“嗯！所以為了阿啟，你也要好好兒的，不要老是鉆牛角尖。”池淺從遇到夜堯開始，就能覺得到他心的復雜，好像善與惡，對他來說，只在一念之間。

夜堯靜靜地看著，張了張，問道：“池小淺，你會恨我嗎？如果當年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經歷那場火災，不會傷昏迷，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會……”

“等等。”池淺皺眉，狐疑地鎖定他的眼睛，“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方才說過，我們并沒有相過，也沒有往過，你現在又說我去找你的時候經歷火災，當時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

像是想到什麼，眉頭蹙得更。

“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夜堯眼眸微閃，避開的目：“我怎麼知道……不是，池小淺，我現在問你的是，你恨不恨我，你扯什麼孩子……”

他越說越心虛，分明就是他自己先提到的孩子啊。

“那什麼，你跟誰往過，懷了誰的孩子，又沒有告訴過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夜堯語氣淡定了幾分。

池淺盯著他：“不對，你一定知道什麼。你不想告訴我？為什麼不想告訴我？”

“我不知道！”夜堯突然大聲，“我特麼要是知道的話，當初還會計劃著跟你告白？”

池淺：……

是了，他之前也說過，他準備要跟告白的，后來家里出了事才沒有告白功。

他這麼說，好像也沒病，可是……

“那小啟生母到底是誰？你剛才不是說，那場火災之后，你一無所有，小啟突然到你邊，你才能撐過來的？所以說，小啟也是在那場火災之前就有的？你跟哪個人發生過關系你總該知道的吧？還是說你連小啟生母是誰也不知道？”

盯著夜堯，每問一個問題就仔細觀察他的表，心里漸漸有了猜想。

“還是說，小啟本就不是你的兒子？”試探地問出自己心里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