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得知是父親砸了兒飯店那一刻,頓時說道:“你這位老同志,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兒子是孩子,兒也是孩子。你兒子在看守所的事,我們也已經了解到了。如果被害人不原諒,我們就要依法辦事,你今天帶人砸店,傷人事件,質惡劣,要做司法程序。你要是請律師,那是你的權利!”
“阿絮,難道你不要和解嗎?那店是我給你錢開的,我隨時都可以要回來。要是你愿意與你哥哥和解,今日這事也和解,爸爸再給你200萬,你把店面再裝修升級一下,怎麼樣?”柳正云現在冷靜下來,想到自己公司不可一日無主,語氣又緩和下來。
“不能和解,阿絮!這件事是細致惡劣的黑社會事件,堅決不能和解!”方淵來了,聽到柳正云這句話之后,他立即反駁,拒絕。
“你又是誰?”警察問道。
“你好,我是害人柳絮的律師,也是他的男友,以及孩子的父親。”還沒有結婚,就只能說是男友。
柳絮看到方淵一來,眼淚又開始忍不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你是誰的男友?我作為父親是堅決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你們想要結婚,就從我尸上踏過去!”柳正云已經知道方淵就是把自己兒子送進監獄的主張者。
他也知道要不是方淵,柳絮是不敢做得這麼絕的。
“柳先生,凡事都是要講個是非曲直,您明知道阿絮了多委屈,您卻一意孤行,毫不在乎的,那天的事還沒結束,您今天就帶人砸了的店!您已經嚴重違法,此事我必將追究到底!我知道您是阿絮的父親,就算將來您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我也絕對不會后悔。我只要為阿絮討回公道,我就心中無憾!”方淵義正詞嚴,不講面,但是字句都是為了柳絮。
顧思逸都很,覺得柳絮沒有看錯人!
在曾經在律所工作的時候,方淵就是正直善良的領導者,私下里員工律師都很佩服他,尊重他!
顧思逸想,這也是方淵把正德律師事務所能夠做到榮京第一的原因。
陸巖也都是為這番話肅然起敬!
警察直接就說公事公辦。
柳絮從頭到尾都沒說幾句話,就是暗自垂淚。
柳正云已經60歲了,現在直接被拘留起來。
走到外面,柳絮泣不聲,“算了,這件事算了,我爸60歲了,才做下這種糊涂事,我現在進去在和解書上簽字吧。”
三人看向柳絮不解,但是都沒有發表意見,這到底是一家人的事。
“阿絮,你來做決定,我們不會勉強你。不過,我希你還是想清楚。”方淵終究還是說道。
在他看來,這兩次事件,質真的很惡劣!
“那我再考慮一下,明天我會做出決定。阿巖,你陪著小逸先回去休息,我這邊沒事了。”柳絮沒想到自己最近日日都是事,惹得朋友們關心,實在有些疚。
顧思逸想著有方淵陪著,與陸巖就先離開了。
路上,方淵唉聲嘆氣,過了飯點,肚子也不了。
顧思逸也無心看車外,顧慮重重。
“阿絮這麼好的格,都被氣這樣,可見這家人有多過分。”方淵還是在為柳絮鳴不平。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擔心,阿絮的母親上門找事。那位阿姨的潑辣勁兒,你也是見識過的。希方老板能扛住。”顧思逸擔心徐蓮去找柳絮鬧事。
“我們去吃點東西,把你送回家,我再過去看看。反正這店也開門,有的是時間。”陸巖聽到顧思逸這麼說,自然也是擔心起來,但是還要考慮顧思逸的。
顧思逸沒吃午飯就趕過來,又在派出所逗留一個小時,肯定是腸轆轆的。
“好,阿巖,我們去吃炸醬面吧,就我們曾經時常吃的那家。”顧思逸越發開始珍惜朋友,越發懷念過去。
曾經的人還是那些人,過去的事還是那些事。
可是他們終究得向前看的。
“好,我們去那邊吃飯,你給陳思銘打個電話,問一下他的況。”陸巖也還在擔心陳思銘的傷。
“好,你開車,我打給他。”顧思逸是本來就打算要打過去的。
這會兒陳思銘胳膊上皮外翻的樣子,還在腦子里盤旋。
電話通了,但是接聽電話的是羅筱晴。
“表姐,阿銘他還在診療室,傷口很深,醫生擔心他會傷口染,給他打了破傷風疫苗,剛才消炎完畢,這會兒正在針,醫生說大致需要15針,以后會留下一條明顯的疤痕!今天那些人好兇,表姐你曾經是律師,一定要讓他們坐牢才行。”此時此刻羅筱晴又氣憤還心疼。
“那需要我們現在過去嗎?阿銘傷,我們也很氣憤。我與陸巖在路上,隨時可以掉頭過去的。”羅筱晴說得太形象,顧思逸都差點聽不下去。
“阿銘說,你們肯定都沒來得及吃飯,他說讓你們先去吃飯,晚些時候再見面不遲。表姐,我是真的好心疼他……他本來打算今天晚上要向我求婚的,都因為那些壞人全部要耽誤了……”羅筱晴說著說著就流下眼淚來。
“小晴,來日方長。不著急。等阿銘傷好了,我們為你們辦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讓你們此生都難忘記好不好?”顧思逸還要安傷的表妹。
“好,謝謝表姐,那我先掛了,我聽到醫生在我……”
“好,你先掛!”
顧思逸掛掉電話,嘆氣向窗外看去,心中無限悲傷。
朋友們傷,卻是有些束手無策,似乎顯得太過無能。
陸巖聽到嘆氣聲,勸道:“想什麼呢?別胡思想,想想香噴噴的炸醬面多好。”
然顧思逸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但看到來電顯示,半晌都不想接。
“快接電話,沒準是好事呢?”陸巖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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