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翊白沉思了片刻,心里仿佛下了什麼重大決定。
他說:“這一次,不會了。”
“不會什麼?不會再讓寶兒到傷害嗎?”父聲音一沉,嚴肅地說道:“你們上流社會的人是不是認為,跟一個人結婚,只要提供食無憂的生活,對婚姻忠誠不出軌就行了?”
上流社會聯姻,利益為主。
他沒有權利譴責商業聯姻,但他的兒是普通人,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幸福。
父繼續說:“我們家寶兒沒有什麼大志向,也不缺錢了,若是再婚,那人必然是要寵呵護的,能讓幸福快樂的。而這些東西,你司大總裁都無法給!”
“我可以。”司翊白堅定而嚴肅地說道。
如果這是想要的,他可以努力地試著給。
“你說你可以寶兒寵寶兒,任無理取鬧?”父質疑地說道:“不可否認你在事業上創造了輝煌績,但是,一個人,我不認為你做得到!之前寶兒跟你結婚三年,你都沒有上,現在,我不會信你會上寶兒。”
寶兒那笨蛋好忽悠。
他活了五十多年,不會輕易相信其他男人的鬼話的!
司翊白的語氣更加堅定:“請叔叔和阿姨拭目以待。”
“行,那我問你,假設你母親跟我家寶兒吵架,你向著你母親,還是向著寶兒?又或者不手人之間的戰爭?”父問道。
“向著有理的一方。”司翊白理智地回答。
“我記得,以前你可都是不手,讓寶兒自己解決的。”
說起這事,父就忍不住生氣。
他跟妻子疼的兒,沒嫁豪門之前,活得自由、肆意;嫁給司翊白之后,不僅各種條條框框束縛著,連司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老是找他們寶兒麻煩。
讓他們寶兒變氣包。
司翊白保證道:“以后我不會再讓寶兒獨自面對。”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父哼了一聲,接著問:“然后呢,理虧的那一方你打算怎麼辦?”
“向有理的一方道歉。”
“如果是我家寶兒理虧呢?”
司翊白的回答跟前一句一樣,向有理者道歉。
但是父卻對他的回答非常不滿意,只說了一句:“你比宗政越差的不是一點兩點,等你能做到宗政越的六,再來跟我家寶兒談復婚的事吧。”
之后,他便不再談論這事了。
如果連宗政越對小歌的六都做不到,他說什麼也不會把兒給司翊白的!
司翊白在家吃過早餐,便去公司上班了。
司氏大廈。
看到司翊白走進總裁辦公室,書及時送上黑咖啡。
“總裁,您的咖啡。”
剛要轉出去,司翊白住他:“站住!”
書走回來,恭敬地問:“總裁,有什麼吩咐?”
想起在家吃早餐時,聞書說的那番話,意思說他要是能做到宗政越的六就夠了,這激起司翊白的挑戰和好勝心!
“你去查一下,宗政越平時是怎麼對沈長歌的,越詳細越好。”他冷聲吩咐道。
“啊?”書一愣。
他家總裁怎麼突然八卦上了越歌夫婦?
“沒聽清?”男人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一威嚴跟迫人之息。
書嚇得有些心驚跳,連忙說:“聽、聽清了,聽清了,總裁我這就去辦,盡快把您吩咐的事查清楚。”
說完,又等了一下。
見司翊白沒有別的吩咐了,才轉出去。
而家。
寶兒睡到九點多才醒來。
剛從房間出來,就被父母拉了過來,做思想教育。
“寶兒,你以后提防著司翊白一點,不許再把他放進咱們家,聽到了嗎?”父一臉嚴肅地叮囑他。
“爸,發生什麼事了?”
寶兒覺得自己有些懵,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
“今早我跟司翊白談了一會兒,讓他別再來糾纏你了,然而他信誓旦旦表示以后會跟你復婚,還說了一些保證的話。但是你要知道,好聽的話,誰不會說?我也會,還比他會說多了……反正,你不要被他花言巧語騙了,知道嗎?”
寶兒點點頭:“哦。”
“你不是常說,男人的,騙人的鬼?你爸我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他司翊白是騙人的鬼,不靠譜的!”
“爸,我沒有想跟他復婚。”寶兒覺得父母張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現在不想,萬一以后你被他忽悠上頭了,一聲不吭又拿戶口本去跟他復婚怎麼辦?”
寶兒保證:“這次不會了。”
知道父親這話是指三年半以前,一聲不吭拿了家里的戶口本,先斬后奏跟司翊白領了證,事已定局,才告訴父母的。
他們知道了后,即使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哼!”父不太信的話,繼續說:“寶兒爸跟你說,司翊白應該不止是說說而已,以后還會有別的作,比如給你買東西什麼的。你一定要抗住金錢和質的攻勢,知道了沒有?”
“扛不住怎麼辦?”寶兒忍笑問。
對萬惡的金錢完全沒有抵抗力。
“扛不住也得扛!”父皺眉想了想,壞心眼提議:“你扛不住的話,就把自己當海王,而司翊白就是你魚塘里的魚,你要想:你不能為了一條魚,放棄整個魚塘。還有,他婚前對你好,不代表婚后也待你始終如一。”
“你爸我是男人,很了解男人。不男人婚前對你好得沒話說,婚后覺得娶回家了,就不會像追你時那麼好了。”
寶兒被父親逗笑了:“哪有人教自己兒當海王的。”
“有,我不就是。”
父微微抬起下,一臉傲慢。
反正司翊白也不他兒,傷不了他的心,就傷傷錢包而已。
等錢包傷多了,看他還敢不敢繼續纏著他兒。
“行,那我就當一回海王。”寶兒笑著說。
不知道司翊白執意跟復婚的原因。
可不想復婚。
那就當一回海王,等司翊白發現是海王之后,就不會再纏著了。
不過……誰家魚塘只有一條魚?囧。
這樣一想,寶兒覺得:嗚嗚的魚塘還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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