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一陣張,就怕舅媽張就來一句:“侄婿,你能出錢可太好了。”
不過剛才包廂鬧哄哄的,曹秀琴本就沒聽見,出來就是數落陸惜的。
“陸惜,你說你,老大不小的了,怎麼也沒個把門的呢?你哥找個對象那麼容易呢?!人家閨長得漂亮,還在傅氏集團那麼大的公司,家里還有三個干洗店,這麼好的條件,上哪找去?!現在好了,都讓給你攪合了!”
陸惜剛想說陳曉娜都被開除了,姐就用胳膊懟了一下,“舅媽,這事怪不得惜惜。”
曹秀琴瞪眼,“不怪怪誰?竟然說娜娜跟你家車南搞在一起,這話隨便說的?”
“行了舅媽,先進去吧。”陸瑤把曹秀琴往里面推,又給陸惜使眼,“你先走,只要他們不干仗了,就沒問題。”
**
從飯店出來,陸惜還悶著小臉。
傅南洲看出生氣呢,溫的牽起的手,“晚上想吃點好的,傅太太有想吃的嗎?”
陸惜搖頭,“沒有,我不。”
傅南洲想了想,很有耐的問:“那一起去吃點蛋糕小甜品?”
陸惜禮貌的回話,“傅先生喜歡吃甜食嗎?好多男人都不喜歡。”
傅南洲點頭,“偶爾會想吃一點,你們孩子生理期或者心不好不是都喜歡吃甜嗎?”
陸惜垂眸,“傅先生可真了解孩子。”
不是第一次發現了。
比如第一天去傅先生家的時候,傅先生發現著腳會給穿鞋;
比如痛經,傅先生會用掌心給暖著小腹,還會給煮紅糖姜水;
再比如買衛生巾的時候,傅先生竟然能分得出日用夜用,還能提醒準備安心。
他這些大概都是因為跟前友相累積的經驗吧?
傅南洲笑笑沒說話。
其實他不了解,以前高寧就總說他不懂浪漫,不,又木訥又冷酷。
他跟高寧分手的時候,高寧說,“傅南洲,你就是一個大傻瓜,跟你談太痛苦了,不到一點被的覺,你讓我很沒有安全。”
那時候傅南洲也驕傲,沒有去挽回高寧。
跟陸惜結婚,他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到這些,說不清楚是不是因為高寧的話給他的影響。
傅南洲在想,是不是應該跟他的傅太太說一下前任?
那天在書房,看沒看見那張照片?
不問,大概就是沒看見。
再或者,小姑娘還沒有上他這個老公。
上次不是跟莊依那小混蛋說嗎,就是容易臉紅,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他的。
兩人各懷心思,就都沒說話,丁聿默默跟著。
后來陸瑤給陸惜發消息,說曹秀琴跟李倩和好了,讓不用擔心。
陸惜問陸瑤怎麼樣,陸瑤回了條語音:“我沒事,我問車南陳曉娜的事,等這事弄清楚我給你打電話。”
聽到姐姐這麼說,陸惜就只回了個“好”字,跟傅南洲一起進了一家甜品店。
“除了蛋糕之外,想吃冰激凌嗎?”傅南洲問。
陸惜點頭,“好,我想吃巧克力味的,傅先生呢?”
傅南洲想了想,“芒果吧。”
兩人跟其他小一樣在等著,旁邊不人都在看著他們。
陸惜也忍不住看向旁邊的傅先生,他真的優秀的過分。
“怎麼了?”傅南洲低笑,小姑娘又看他。
陸惜小聲說,“沒事,就是覺得傅先生太閃耀了,都在看你。”
傅南洲忍俊不,“我的傅太太也漂亮得不像話,那些男孩子,都在悄悄的看你。”
陸惜看了看,好像是有男生在看。
臉頰紅了紅。
傅南洲微挑眉,“傅太太為別的男人臉紅,我有點不是滋味。”
陸惜忽然被逗笑,“傅先生開我玩笑。”
傅先生好像有種魔力,能趕走的郁悶似的。
“沒有,認真的,我是個占有很強的男人。不,準確的來說是獨占,我覺得傅太太是我的妻子,就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陸惜迎上傅南洲認真的黑眸,心口又開始撲通撲通的跳。
好像傅先生總會說一些讓臉紅心跳的話。
忽然想知道,傅先生的白月是不是也這樣招架不住?輕易就被得淪陷其中?
也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分手的?
但是莊依說過,傅先生不允許別人提起他的白月。
“惜惜,惜惜。”
聽到傅南洲的聲音,陸惜猛的回過神,恍然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又看著他發呆了。
接過冰激凌,他們找了座位,陸惜小口小口的吃著,巧克力味很濃郁,又涼又甜,瞬間能澆滅心中的躁郁。
“傅先生,你嘗嘗這個,超級好吃,而且上面的巧克力脆珠一咬就會開。”
傅南洲搖頭,“我吃芒果的就好。”
“哦,好。”陸惜有點失,巧克力是真的好吃。
旁邊的一對小膩歪在一起,男孩嬉笑:“讓我吃一口你的。”
孩拒絕:“不要。”
“寶寶,我就吃一口,你的比較好吃。”
孩被氣笑,“煩人,明明都一樣的,你就是想跟我間接接吻。”
“讓你看穿了,那我吃你角這里的。”男生說著就親了生的角。
生臉一紅, 小拳頭在男生的口捶了一下,“你壞死了。”
陸惜小口小口的吃著,傅先生會不會誤會是像那對小那樣啊?
“傅太太,我嘗嘗你的。”傅南洲忽然開口。
陸惜張張,臉頰紅,“傅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是。”傅南洲眉眼間都是笑,那張俊的臉像是蒙了一層溫的紗,英俊得有些不真實。
陸惜遞過去,不好意思看他了。
傅南洲握住的手,將冰激凌送到邊,咬了一口,看著陸惜紅的小臉,笑說:“傅太太的果然更好吃,更甜。”
陸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總覺得這句話帶了點曖昧在。
“傅太太想嘗嘗芒果的嗎?”
“哦,好。”
傅南洲把芒果味的冰激凌遞過去,陸惜正要咬,傅南洲卻忽然站起,隔著桌子,薄親吻在上。
陸惜呆住了,沒想到傅先生這麼穩重的男人竟然會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
傅南洲自己也沒想到,他也會被荷爾蒙刺激到做出這麼恥的事,一抹嫣紅猝然染上耳尖。
他勾一笑,“我上的更甜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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