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清認真地洗了頭發,又給頭發做了護理,然后趁著做護理的時間泡了個澡。
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白皙的皮幾乎呈,上穿著那件松松垮垮的白睡,頭發半包著,還在往下滴著水。
剛出浴室,人就被秦衍拉了過去,他拿了張大巾把整個人包起來,然后替將干發帽取掉,替拭頭發。
遲清索攬著秦衍勁瘦的腰,整個人靠在他懷里,所有的重量都給他。
秦衍得很認真,也很耐心,替將頭發干得差不多了,才替吹干。
等把這邊搞完了,遲清已經舒服得想躺著睡覺了。
靠在床上眼睛半瞇著,細的青散落在枕側,整個人慵懶得像一只貓咪。
“困的話就先睡。”
聽言,遲清馬上搖頭晃腦的。
“不行,我約了他們一個小時后聚一起開個小會的。”
秦衍低頭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輕聲道:“小會可以明天早點起來開。”
遲清沒講話,好像已經快睡著了。
“?”
秦衍放低了聲音,輕輕地了一聲,遲清依然沒反應,呼吸也跟著清淺。
“睡著了?”
他聲音放得很輕很輕,在安靜的房間里依然到了低不可聞的地步,秦衍靜靜地等候了片刻,低聲道:“好好睡吧。”
之后他起準備去通知其他人明天早起開會的時候,手腕卻被遲清扣住。
“說得那麼小聲,是怕我聽不見嗎?”
聽言,秦衍回過頭,看見遲清艱難地撐開眼皮,然后撐著手想要坐起來,他迅速彎腰扶。
“不是睡著了?”
“才沒有睡著,就是太舒服了,忍不住再躺一會,然后也不想了。”
人有的時候,真的是會犯懶,剛才真的是完全不想說話,只想躺著。
“所以說,讓你睡覺,還非得起來。”
秦衍說的話雖然帶了點責備,可是語氣卻還是十分寵溺,他把遲清扶起來以后,又拿了旁邊提前準備好的灰襯給穿上。
“唔?”遲清盯著那件灰襯,“不是說給我找白的外套嘛,你干嘛讓我穿你的服?”
“宣示主權?”
宣示主權?
遲清噗哧笑出聲:“你以為我們是地下啊,還宣示主權,我白外套呢?”
“沒帶。”
“沒帶?”遲清詫異:“我記得我明明帶了的。”
那件白外套是秦衍給在國外買的禮,因為秦衍給自己帶的禮實在太多,出個國就能帶回來一堆,那件外套是遲清最喜歡的一件,沒想到沒帶過來。
記得明明隨手帶了,現在卻連個影兒都沒有。
關鍵是還想不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記帶了,難道……一孕傻三年了?
秦衍已經替將外套穿好了,還扣上了扣子,遲清臉上的五皺一團。
“這襯扣了扣子好丑,還是解開好看點。”
說完,遲清就要手把襯的扣子解開,手腕卻被秦衍給按住了。
“我覺得,這樣就好看的。”
“是嗎?”遲清著秦衍,“真心話?”
秦衍眼皮微抬:“不然呢?”
“你擔心什麼呀?里面既不是吊帶,也不是什麼的比基尼,一件純棉的睡而已啊,單穿都安全的服。”
然而,秦衍語速卻很快:“那也不行。”
畢竟是睡,秦衍并沒有考慮過讓自己妻子穿睡出現電視觀眾前的事。
嘖,遲清沒想到秦衍占有這麼強,忍不住笑道,“那好吧,就穿這樣去。”
不再解扣子,秦衍這才收回手,而后替將散落的頭發綁起來,才牽著的手道:“走吧。”
兩人下樓的時候,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鐘,其余的人已經提前到了,這會兒正在樓下喝啤酒。
安辰亦和祝秋陵從同排,馮明亮坐在對面,三人的面前都擺放著酒杯,幾人正無聊地在玩猜拳游戲。
輸的人喝,一又一,三人已經玩了好幾了。
聽見聲響,
安辰亦抬頭發現遲清秦衍下樓了,立馬朝兩人招手。
“清,快來快來,玩幾局猜拳游戲。”
走近后,遲清才發現他們在玩的游戲極其簡單,有些好笑地問:“你們這是多無聊?”
“可不就是無聊麼?又不能睡覺,也其他事干。”
說到一半,對面的馮明亮呼道:“安辰亦,你又輸了,快喝快喝。”
單是遲清和秦衍下樓的這一瞬間,安辰亦就連輸了三局,他不滿地道:“為什麼輸的人一直是我?一定是清和秦衍沒加的原因,來來來,你們快坐下,一起。”
話音剛落,安辰亦便覺到放在桌底的腳被人給踹了下,他低頭去看,發現一雙白皙腳丫子正踩在他的腳板上,而這雙腳丫的主人是祝秋陵。
祝秋陵皮笑不笑地道:“咱們不是來開會的麼?剛才只是開會前的小鬧而已,現在人齊了,就開會吧。”
“哦哦,對的,那開會吧。”
安辰亦很快就把杯子收起來,乖巧地坐著。
對面的馮明亮冷不防又吃了把狗糧,喪得索往沙發上一攤,整個人占據了整張沙發。
遲清和秦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沒你們過來之前,只有我和秦衍兩個人,我是隊長,現在我們隊里多了三個人,你們有誰想當隊長的麼?”
要確認隊長之后,才決定這個會議要怎麼開。
祝秋陵攤手:“我無所謂,誰當隊長都一樣。”
安辰亦自然是跟著朋友走,“我也是。”
馮明亮仰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隨口道:“你繼續當著吧,我對當隊長沒什麼興趣,況且我以前跟漾哥參加綜藝的時候,本來也就習慣了當個隊員,漾哥他……”
周圍忽然很靜,馮明亮的話也是戛然而止。
原本放松的氛圍也因為他的話而變得死寂起來,馮明亮了瓣,眨了眨眼,沒再講話。
遲清垂著眼簾,也沒開口。
幾個當事人心里毫無波瀾。
倒是祝秋陵和安辰亦,二人對視了一眼,良久后才道:“要不,大家今天先回去休息,明天早點起床來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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