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簡單的儀式,可是陸嬤嬤看著這東苑的婚嫁的東西越來越多,而且都價值不菲,一時間也傻眼了,這……主子那麼短的時間,究竟去哪里湊齊那麼多好東西的?
是搬來東苑的聘禮就足足有十幾箱,陸嬤嬤和青果兩個人是清點那些東西都足足花了兩三天,蘇苡也很是驚訝,這些東西都是阿厭哥哥給自己的嗎?
明明說好了這親就在私府里舉行便是,不過是從東苑出嫁,到他的院落里去,簡簡單單,可是他卻是什麼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甚至連府邸里的紅燈籠早就高高掛起了,還有各的喜字也都好了。
這府中不管哪一都洋溢著喜慶的氛圍,就連一直沒有牌匾的府邸大門,也在這幾日讓人做了一塊“江府”的牌匾高高掛上。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直至這天深夜,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就連青果也歇息去了,陸嬤嬤卻左顧右盼,手中拿著一個盒子,神有幾分不自然,悄進了蘇苡的屋子里。
蘇苡還沒睡著,聽到房間門被推開,輕聲開口:“何人?”
就見陸嬤嬤已經掀開了床簾:“郡主,是老奴。”
“嬤嬤?”
蘇苡坐了起來,陸嬤嬤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盒子,然后拿起了旁邊的被褥給蘇苡披上。
“嬤嬤怎麼還沒有歇息?”
“噓,小聲些祖宗,嬤嬤今夜是專門等所有人都歇息了,跟你代一些事的。”
陸嬤嬤支支吾吾本就不像平日的那樣,蘇苡乖巧的點點頭:“嬤嬤請說。”
“就是…… ”陸嬤嬤看著蘇苡清澈的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將今夜想說的話說出口,只能躲閃著的目,開口道:“嬤嬤知曉,你同爺很快就要親了……就是,親可不是郡主想象中的只是走個儀式那般的簡單。”
“什麼意思?”
“郡主可知曉,何為夫妻之禮?”陸嬤嬤突然提起這事,蘇苡整個人都震驚了,一雙眸瞪圓了,雖然不是很了解,可是卻也是知曉男為夫妻之后就是要睡在同一張床榻上的,不知道嬤嬤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事。
眼見著小郡主的臉頰上已經浮起了紅暈,垂下了眼眸,低聲道:“就是親之后,我要同阿厭哥哥睡在一塊嗎?這……我是知曉的。”
陸嬤嬤輕輕皺了皺眉頭,似乎小郡主這樣說也沒有錯,只不過就對小郡主的了解,定然是不知道這個睡,可不是簡單的睡覺。
小郡主自就在莊子里長大,如今又同端王府的人斷絕了關系,有娘就同沒有娘一樣,這些東西自然是沒有誰人來教導的,陸嬤嬤倒是個過來人,只不過若是這九千歲是個正常的男子……
說不定還能在親之前請一個禮儀嬤嬤前來教導小郡主這些,可九千歲是什麼份,誰人敢當著他的面提這樣的事?
請個禮儀嬤嬤無非就是打著九千歲的臉。
陸嬤嬤雖然不是宮里人,卻也知道宮里頭有不宦和宮為對食,這些事雖然不彩,可是暗地里卻也是不人在說,那些宦心中都是不正常的,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
這一點陸嬤嬤倒還是放心的,依著九千歲對小郡主的寵,自然是不會做出那些讓郡主傷的事,只不過……小郡主就算親,也不能對這樣的事一無所知。
所以今夜,陸嬤嬤才會頂著一張老臉,想著親自告訴這祖宗夫妻之禮這些事。
看著小郡主的模樣,陸嬤嬤嘆了口氣,隨后拉過了的手,輕輕說了幾句什麼,眼見著蘇苡的臉越來越紅,眸子里從一開始的不可思議到最后震驚萬分,陸嬤嬤便知曉,什麼都不懂!
蘇苡緩了一會兒,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怎麼說,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緒:“我……我……嬤嬤同我說這些,那不是……本就……我和阿厭哥哥……我們……”
這事,嬤嬤本就不用同自己說呀!畢竟阿厭哥哥他是個宦!
陸嬤嬤搖搖頭:“郡主,你不懂男子,就算他們是宦,也會在床笫之樂這件事用旁的東西助興的。”
陸嬤嬤說完就將自己帶來的盒子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候,陸嬤嬤自己都臉紅的不樣子:“這……這是嬤嬤給郡主準備的,大婚那日可拿出來……爺自然是會懂的。”
若剛剛沒有陸嬤嬤的那番話,蘇苡若是看到盒子里如同木棒一樣的東西也會是一臉茫然,本不知曉那是什麼,可現在……
“啪”地一下合上了蓋子,仿若那東西是燙手的山芋,連連將盒子推開:“我,我不要,我不需要!”
陸嬤嬤看著小郡主害這個樣子,心中也明白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一下子定然是接不了自己所說的,只能將這東西放到了床上的暗格里,隨后轉過子囑咐道:
“郡主,嬤嬤不會害你的,大婚之后你便不再是姑娘家了,日后便知道夫妻之間,這東西并不丟人,只不過可千萬不要同旁人講起,就連青果那丫頭也是不萬萬不能講的,知曉麼?”
“嬤嬤不要再說了……”
蘇苡哪里還聽得下陸嬤嬤說的話,腦海里都是陸嬤嬤剛剛說的一切,原本以為親不過是男子同子睡在一張床上罷了,至于生娃娃也以為只要睡在一塊就會有了。
知曉的便是太監不能生育,卻不知道這里頭竟然有那麼大的學問,如今被陸嬤嬤這樣一提,蘇苡想都不敢再想日后要如何面對阿厭哥哥了!
一個晚上,蘇苡本 就睡不好,滿腦子都是親之后就要同阿厭哥哥……
這事簡直太可怕了!
這簡直比阿厭哥哥親吻還要再可怕!
……
這期間,端王府王妃也多次想要見蘇苡,本接不了自己的兒竟然要嫁給一個閹人的事,可是不管如何想盡辦法,本就無法見到蘇苡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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