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接。”祁珩拿過手機掛斷電話,把手機給靜音了。
他俯下親吻郁獻音的額頭,鼻尖,溫繾綣地吻著的瓣。
用額頭抵著的額頭,嗓音沙啞磁,“我的錯,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接電話,讓他死一邊去吧。”
郁獻音:“……”
見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祁珩想起剛才陸雁廷的電話,莫非是在想陸雁廷?他心頭泛起一酸,張輕咬的瓣。
“專心點,想什麼呢?”
郁獻音被他咬得“嘶”了一聲,疼得細眉微蹙,“沒什麼。”
祁珩眸晦暗,“想陸雁廷?”
他利落的下頜線繃著,氣得咬,“在我的床上想別的男人?”
郁獻音看到他眼底翻滾著濃濃的醋意,不想起一夜那晚。
那晚把他錯認陸雁廷,了陸雁廷的名字,他氣得狠狠咬脖子。
“沒想他,在想你。”
祁珩心臟一,他微瞇著眼睛,嗓音低沉暗啞,“騙我?”
郁獻音抱住他的脖子,仰頭親他結,“沒騙你,真的在想你。”
祁珩眼睛一亮,低頭堵住的紅,霸道強勢地撬開的。
祁珩太熱了,郁獻音很快就招架不住,息聲都變小了,知道他突然變熱是因為說在想他。
“真的在想我?”
“想我什麼?”
郁獻音角微揚,“想你為什麼會要跟我結婚,就是負責任?”
“家里人催婚,那晚都是第一次,加上我有潔癖,結婚不好?”
郁獻音氣得口發悶,張咬他脖子,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打算說實話。
打算搞一輩子的暗?
還是等來說?
以祁珩的腦子,不相信他不知道已經喜歡上他了,都喜歡他了,他為什麼不說他很早就暗?
祁珩疼得“嘶”了一聲,呼吸微沉,“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沒不滿意,就是想咬你。”郁獻音不想咬他,還想掐他。
人怎麼能壞到這個地步?
非得要來開口是吧?
那他等著,非得讓他說不出話來不可,搞這種酸的暗。
……
兩個多小時后。
祁珩依依不舍地抱著郁獻音進浴室,明天要上班,不然他想到天亮。
郁獻音累得都要睜不開眼了,等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床上了,目所及之是祁珩的結。
“明天,穿高領。”
祁珩勾,“你擔心誰看見?”
郁獻音有些無語,“不是擔心誰看見,你不覺得太曖昧了嗎?被人看到怎麼辦?你不害臊嗎?”
祁珩指尖卷起一縷發,“我戒指天天戴著,外人早發現了。”
郁獻音一噎,“那不一樣,你頂著吻痕去公司,別人會怎麼想我?”
“怕別人議論你太猴急?”
郁獻音:“!!!”
表非常生可,祁珩忍不住親,“沒事,沒人知道你是我老婆,更沒人知道是你猴急。”
郁獻音:“……”
上舞蹈課要穿舞蹈服,室還有暖氣,想遮吻痕就得上遮瑕,冬天上遮瑕太麻煩了,會弄臟服。
“那你下次不許吻我脖子,穿舞蹈服會看見,你讓我的學生看吻痕?”
祁珩眼底掠過一憾,小聲提意見,“我不留痕跡可以吻嗎?”
郁獻音:“……”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祁珩把攬懷中,“下次不吻你脖子了。”
“希你說到做到。”郁獻音困的不行,再不睡明天起不來了。
……
次日下午,郁獻音接到柳煙打來的電話,對方開口回去吃飯。
掛斷電話后,郁獻音拿著手機沉思,太反常了,柳煙沒事不會給打電話,家里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本來想著今晚就問祁珩的,問他為什麼要喜歡,有什麼好。
想拿筆記本,絕版手辦質問他,結果柳煙回家吃飯。
傍晚六點多,郁獻音和祁珩現郁家老宅,昨夜下了一夜的雪,院子里積雪很厚,斷了枝頭。
在門口見到郁知爍。
郁獻音問:“發生什麼事了?”
郁知爍特地在門口等他們,他看了眼祁珩,猶豫幾秒還是決定說出來。
“大姐跟一個男大學生談,意外懷孕了,想嫁給那個男大學生,爸不同意,要打掉孩子。”
郁獻音整個人猶如被雷擊中一般,沒聽錯?郁冰凝懷孕了?
未婚先孕?
對方還是男大學生?
郁冰凝那麼謹慎的人,怎會意外懷孕?這種事竟然發生在上。
郁知爍繼續說:“爸覺得那男的太小了,又沒畢業,家境一般,想讓大姐打掉孩子,跟那男的斷了。”
“大姐舍不得打掉,想嫁給那大學生,已經兩天沒去公司了。”
郁獻音表凝重。
“那男的到結婚年齡了嗎?”
郁知爍搖頭,“沒有。”
三人一起進屋,郁冰凝看到郁獻音和祁珩,臉微變,握拳頭,不用想也知道是柳煙回來的。
回來看笑話的嗎?
郁正凱看到郁獻音和祁珩,他眼神錯愕,轉眸看向柳煙,后者神淡然,仿佛不是他們回來的。
這時,一名傭人走過來說:“先生太太,晚飯已經做好了。”
郁正凱應了一聲,轉眸看祁珩,“阿祁,咱們移步餐廳吃飯。”
“好。”祁珩點頭,牽著郁獻音跟在郁正凱后面進餐廳。
所有人都落了座,幾個人剛開始聊家常便飯,吃到一半時,郁正凱目落在郁冰凝上,沉聲開口。
“你找人起碼要門當戶對吧?你什麼條件,他什麼條件?”
“你們之間整整差了六歲,你確定要生下這個孩子?”
郁冰凝臉微白,握筷子,知道孩子是意外,可就是舍不得。
陸覽各方面都很好,和他在一起到輕松快樂,沒有煩惱。
郁冰凝看向郁正凱,鄭重地開口:“爸,我想好了,我想生下這個孩子,我想和陸覽結婚。”
郁正凱臉難看極了,“啪”的一聲摔下筷子,“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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