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卿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他戴著一副眼睛,看著很是溫和,可不敢掉以輕心。
“你是什麼人?”戒備地問道。
“我是你的醫生。”他笑著說,“自我介紹一下,我穆州。”
“你是厲明的人?”溫卿卿并不關心他是誰,在意的是他背后的人。
“對,我是他團隊下面的醫生。”
原本心里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希冀,現在破碎了,現在的境相當的被了。
“你不用這麼張,否則對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容易臍帶繞頸。”穆州溫和地建議。
“我能見見厲明嗎?”
“抱歉,暫時不能。”
溫卿卿揣測著這個“暫時不能”的回答。
是不是說明厲明現在不太方便?為什麼不方便?難道說已經在換心了?
穆州注意到的臉變化輕笑道,“你現在還是別想那麼多了。”
“為什麼要抓我來?”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個醫生。”
溫卿卿深呼吸幾次讓自己平靜下來。
好一會后問道,“你們會傷害我嗎?”
“我暫時沒有接到這個命令。”
所以,暫時是安全的。
“我先給你檢查一下你的況還有你肚子的寶寶。”
被穆州帶去了檢查室。
“兩個寶寶都很健康,你的也不差,不過雙胞胎對你來說負荷很重。”
“正常況下,你還有四十五天就能生了。”
溫卿卿沒有說話,心里打鼓,想著厲明會讓把孩子安全生下來嗎?
該怎麼自救?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沒有手表。
的病房里沒有窗戶,甚至都不知道外面是什麼天氣,如果不是墻上的時鐘,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
甚至,不知道這個時鐘上的時間是不是準的。
“你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了可以我,按這個鈴就行。”穆州指了指床頭的按鈕。
“等一下。”來到穆州的面前,“看一下你的手表。”
穆州愣了愣,抬起手給看,手表上的時間和時鐘上的一樣,這才放心一點,至還是知道時間的,而且在手表上看到了日期。
這個病房有衛生間,有洗漱的設備,其實條件還不錯,但說起來就是一個變相的牢籠。
不過好在有一些書可以打發時間,一開始溫卿卿本沒辦法靜下心來看書,想的都是厲司決,擔心厲司決會出事,也擔心兩個孩子。
但漸漸的,就靜下來了,因為在這邊再怎麼擔心也是無濟于事,反而會讓肚子里的兩個孩子變得不好,他們馬上就要出生了,要是出點什麼事,肯定接不了。
當靜下來后就不覺得度日如年了,每天的生活就是看書,冥想,偶爾做做孕婦瑜伽,盡量讓自己的舒展舒展,不然不太好生。
“要不要出去走走?”穆州來到病房問。
詫異,“我還能出去走?”
“可以,畢竟一直把你關在這里也不太好。”
“那真是謝謝你們了。”
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了,居然還能走出去,的確很好奇外面是什麼樣的。
“坐椅吧。”
看到椅,溫卿卿又想起了厲司決,當時他專門為設計的椅,這個椅坐著也算是舒服,可和厲司決給設計的完全不同。
阿決,我好想你!
你要好好的,雖然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但我一定可以回去見你。
穆州推著離開病房,出了病房后又是長長的走道,分不清這是在地上還是地下。
當終于見到的時候,終于明白了,之前待著的地方是地下,現在他們上來了,久違的讓覺得很幸福很溫暖。
這種覺已經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閉上眼睛好好了一下。
好一會之后才睜開眼睛仔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不認識這個地方,應該很偏僻,周圍都是山林。
“我能曬多久的太?”
“半個小時。”
“好,謝謝。”
曬了一會后,忍不住問道,“我還是不能見厲明嗎?”
“我不清楚。”
“我的丈夫厲司決的況,你清楚嗎?”
“抱歉,我也不清楚。”
“其實我奇怪的,按照厲明的子來說,不是應該抓我丈夫嗎?怎麼會抓我呢?就算抓了我不是也應該用來威脅我丈夫嗎?這好吃好喝地供著我,有點奇怪啊。”
穆州笑了笑沒有說話。
溫卿卿也清楚自己從這個人的口中是問不出什麼來的,但又想著萬一呢?
這個人看起來很溫和,但嚴得很。
“等我生完孩子你們要怎麼理我?”這也是溫卿卿現在很關心的事。
“得等上面下命令。”
溫卿卿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就是厲明不會是想著讓和兩個孩子分開吧?
否則實在是想不出這樣做的理由了。
這個問題沒有困擾太久,因為見到了“厲明”!
只是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傻眼了,錯愕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比的年紀都小。
而且是認識這個人的,他厲子凡。
因為當初看過厲子凡的照片,就是眼前這個人的長相,可和照片上比起來又有一點點的差別。
是哪里的差別說不上來,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溫卿卿。”他的名字,聲音也是年輕的聲音,只是里面多了一份沉穩。
“好久不見。”他笑起來,如果是這張臉本而言,這個笑是算比較溫暖的類型,可結合上別的事,就無法再覺得溫暖了。
“我們,沒見過。”溫卿卿直接說。
“溫卿卿,你知道我是誰的。”
“我不知道。”
他又笑起來,帶著幾分無可奈何,“年輕,真好。”
“以前吧,我會不到年輕人的那種快樂,現在我能會到了,年輕就是有一種無所畏懼的執拗,還有一份天真。”
“不過你覺得我是厲子凡也可以,我不介意。”
溫卿卿著實是有些錯,面前是厲子凡的臉,但給人的覺又是厲明。
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換個心臟就換個人了?
如果時間久一點,會覺得有點道理,但那也是一種融合的覺,而不是這種完全被制的樣子。
太奇怪了。
“以后我就是厲子凡了。”
他現在還是坐在椅上,看上去應該是沒有完全恢復。
“你抓我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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