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決的話讓厲明笑了起來。
他一笑起來臉上的褶子多的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分明半年前他還顯得那麼年輕,可見如今他的已經破敗到了一定的程度。
“厲司決,何必要走到這個地步呢?你和溫卿卿兩個人可以換那麼多條人命,我覺得很劃算不是嗎?你的兩個孩子,你的父母,你的族人,你的朋友們。”
“你忍心看著你的兩個孩子才六歲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嗎?”
“你的兒子很聰明是吧,他活著的話說不定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厲明的話一直在引導溫卿卿,蠱人心。
這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是忍不了的,溫卿卿絕對無法看著西西和柚柚死在面前,犧牲自己救他們這是一個母親的天。
可是肚子里的這兩個孩子該怎麼辦?
一時間陷了兩難。
明明做了保護措施可還是懷孕了,又是上天的一次考驗嗎?
厲司決和溫卿卿都沒有說話。
“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時間,一分鐘時間到,你們沒有做出決定,就別怪我不客氣。”
站在門外的厲司決和溫卿卿和屋的人完全隔開了。
西西和柚柚只能趴在窗戶上看外面的況但看不到。
“哥哥,媽咪和爹地會出事嗎?”西西的聲音里帶了哭腔,很害怕。
“不會的。”
“真的嗎?哥哥不會騙我的,我相信哥哥!”
在西西的世界里,從小到大哥哥都沒有騙過,都保護,覺得這一次也會是這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分鐘非常的快,眼看著就只剩下十秒鐘了。
然而就在此時,厲明那邊好像出了狀況,信號一下子不穩定了,卡了兩下后就直接黑掉了。
拿著平板的西裝人也是納悶,怎麼回事?
這還剩下幾秒鐘呢,是要怎麼樣?
他立即聯系厲明卻發現聯系不上,而這個時候本來在上空盤旋著的戰斗機也飛遠了。
這樣的況顯然說明厲明所在的基地發生了狀況,兩個西裝人見狀不對當即就要離開,可厲司決的人哪里會讓人離開,馬上出現將這兩個人擒住。
盡管他們極力反抗,但只有兩個人,沒辦法戰勝十幾個人的圍攻,他們被擒住了,而且訓練有素的逗號和句號本不給他們自殺的機會,直接控制住了他們,讓他們沒辦法自殺。
頓時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溫卿卿雙一差點跌坐在地上,厲司決立即扶住,讓靠在他的上。
“沒事了。”他很想用力地給溫卿卿一個擁抱,但怕傷到的肚子,只能是極力克制住。
倒是溫卿卿抱住了他,這種劫后余生的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會到的。
他們先進了屋。
“媽咪,爹地!”西西跑過來抱住了他們的。
“我們一起送媽咪回房間休息。”
他們回到臥室關上門,四個人一起躺在床上。
“事暫時解決了,你好好休息,調整一下狀態。”
“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厲明突然就……”
“他的地下基地被找到了,網絡到了影響,他們必須要轉移了,估計短時間,沒時間來對付我們了。”
溫卿卿又驚又喜,“終于找到了!”
“對,所以我們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的安全期。”
“厲明不會徹底瘋狂嗎?按照他偏執的格,他說不定會跟我們同歸于盡。”
厲司決搖搖頭,“按照他的格估計會不管不顧同歸于盡,可他有手下,手底下的那些人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不是為了一時爽的,他們是想擁有將來的,是想創造一個帝國的,哪里會讓他這麼胡鬧。”
“而且這一次他的胡鬧已經造了非常惡劣的后果,就更加不會允許他胡鬧了。”
他的解釋終于讓溫卿卿放心下來。
“好了,先安心休息,你現在的狀態很重要。”
“嗯。”
溫卿卿閉上眼睛,厲司決給放了舒緩的音樂,又讓將藥含在口中,剛才的驚訝對孕婦的影響很大,必須得穩定下來。
畢竟沒什麼事的人都不起這樣的緒波,更別說是孕婦了。
“你們兩個在這邊陪著媽咪休息,爹地去理事。”
“爹地,我想跟你一起去。”柚柚提出自己的想法,“西西在這里陪著媽咪就好。”
厲司決猶豫了一下后點點頭,“好,你跟我去,西西留下。”
一大一小父子倆走出房間,他們來到了書房。
“爹地,你剛才說的安全期大概有多長的時間?”
“我估計不會很長,可能就一兩個月,后面的話得看況了。”
至一兩月是安全的。
“柚柚,我們邊可能有厲明的人在,得小心一些。”
柚柚驚愕地睜大眼睛,顯然這個超出了他的認知,他很聰明,但對于人心的掌控還是差了一點。
“爹地懷疑誰?”
“目前不清楚,還得查證。”
“為什麼爹地會覺得我們邊會有細呢?”
邊的人都跟著他們很久了,像陳伯,張媽這兩位是西西和柚柚沒出生之前就在別墅里工作了。
“厲明常年在國外,為什麼會對我們的事了如指掌?他如果只是知道一部分那沒有問題,可他似乎知道的很詳細。”
“爹地,那你有懷疑的人了嗎?目前最懷疑誰?”
柚柚覺得厲司決會這麼說一定是有懷疑的對象了。
但是厲司決沒有說,反而是問柚柚,“假設我們邊真的有這樣一個細,你認為誰最有可能?”
這個問題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太過于殘忍了。
厲司決問出口后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立即改口,“這個問題你不用想了,你剛才要跟著我理事,是有什麼想跟我說嗎?”
柚柚皺起小眉頭,不太明白為什麼爹地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我們要不要搬家?”他問道。
“這個事還需要想想。”
“爹地,能告訴我那個實驗基地的位置嗎?我想去查一查。”
厲司決稍微想了一下就告訴了柚柚,柚柚自己去小書房查找有用的線索。
等柚柚走后,厲司決不有些頭疼,自從上次他在知道自己被厲明定義為容后,他的緒狀態就很不好,頭也經常疼。
剛才他問柚柚誰最有可能是細的時候,馬上想起了當初厲明就是這樣訓練他的,讓他變得無法信任別人,覺得誰都有可能欺騙他背叛他。
他不想柚柚為下一個他。
可是這個細也必須抓出來,否則無論搬去哪里都會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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