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那些千金小姐們心頓時激起來。
今年這場百花宴確實和以往不同,貴妃娘娘甚至特意邀請太子妃和絕王妃到場。
就是想要找出能夠比們更好的子。
兩位兄長已經有了正妃,為三皇子的宮天宇自然也要跟其后。
一些子心越發張,今日來參加百花宴所有未出閣的子,全部都是們的競爭對手。
晏如夢角出一抹淺笑,那笑容著幾分勢在必得。
晏南柯將的表收眼中,低垂著眸子,眼底的彩一閃即逝。
貴妃說完開場,接下來又簡單講了講規矩。
“本宮特意在百花園各設了挑戰臺,如果諸位自信自己的技藝能夠比得過擂主,可以自行挑戰,若能夠得到擂主欣賞,擂主便會將手中玉牌送上,得玉牌最多者,便是百花宴勝出之人。”
貴妃的話,立刻引起了下方的竊竊私語。
然而經歷過一次的晏南柯,卻明白貴妃所說的規則。
貴妃所找來的擂主,都是各個領域中的頂尖人士,下方那些年輕子的技巧,不可能超越他們。
好在貴妃并沒有定下死規矩,只是說讓擂主欣賞便可。
一群有點兒小本事的貴們躍躍試。
晏南柯坐在原位上一沒,看著其他子都已經紛紛起,跟著貴妃的影,前往擂臺所在的地方。
宮祀絕側頭看了看:“你不去看看嗎?”
晏南柯微微勾起角笑道:“整個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我晏南柯就是一個不學無,滿腦子刀槍棒的悍婦,我過去難道去給們嘲笑嗎?”
宮祀絕微微挑眉,抬起手帶著幾分寵溺的了的頭,“這話,本王不聽。”
“那王爺聽什麼?”
晏南柯側頭凝視著他的眼睛,發現這男人的雙眼還真是好看。
細長細長的,眼角眉梢略帶幾分上揚之態,不笑的時候看人有幾分冷漠和涼薄。
可一旦那雙眼睛完完全全的映著一個人的影子,又顯得非常深,讓人忍不住想要深陷漩渦。
“誰規定子只能琴棋書畫,不能舞刀弄槍?”
他忽然反問,讓晏南柯略顯錯愕。
沉默下來,腦海之中不由得回想起上輩子宮天齊對說過的一句話。
你好好一個孩子,不做針線紅,不學琴棋書畫,為何偏偏要學那種魯不堪的武!
晏南柯垂下眸子,心臟在此時跳的更加劇烈了一些。
“王爺說得對,既然是表現才藝,那也沒誰規定不可以習武。”
圣武國的民風比較開放一些,對主的要求也不似前朝那般苛待,所以也并非沒有子習武。
只不過晏南柯在大家族,多會被人因此瞧不起。
以往用這一點攻擊的人比比皆是,再加上習武之人格多有些不拘小節,才傳出格鄙的名聲。
那邊的大家小姐們,已經去了各的擂臺表現自己,展示自己的本事與才藝。
百花園很大,為了不讓展示才藝的子們有所沖突,每一擂臺都在一個單獨的院子里。
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急著上去表現,所以更多的是看熱鬧的,而最矚目的,當然就是太子妃晏如夢。
晏南柯瞇起雙眼笑道:“走王爺,咱們也去看看熱鬧。”
上一世晏如夢一共拿下七塊玉牌。
琴棋書畫樣樣通不說,還通音律刺繡,長袖善舞。
貴妃這樣設計,要的當然也是各方面都非常優秀的子,而晏如夢,為了眾多子之拔得頭籌的存在。
而次于的第二名子,也不過只拿了三塊玉牌。
否則的才之名,也不會讓人如此心服口服。
“太子妃剛剛在春閣之展示的舞技,簡直太了!”
“可不是,真是翩若驚鴻,一舞傾城,就連那位教導出京城第一舞娘的先生都被震驚住了,太子妃這一出手就拿到了一塊玉牌!”
“這位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嚴格,這麼半天,也就太子妃一人在這里過關……”
“快看,太子妃出來了!”
晏南柯和宮祀絕剛走出院子,順著長廊來到風景秀的各亭閣門外,就聽到了外面那些子們羨慕的聲音。
晏如夢和宮天齊正好也從門口走出來。
在眾人簇擁之下,無數艷羨聲音將他們二人包圍,晏如夢下微微揚著,渾上下都充斥著自信高傲,容煥發。
而邊的宮天齊心也很好,的挽著晏如夢的手,兩人的恩舉,羨煞周圍眾多閨閣小姐們。
晏南柯并不想和晏如夢在眾目睽睽之下起沖突,所以后退了兩步,想要避開。
只是,晏如夢卻沒有打算放過:“姐姐。”
聽到這般呼喊,四周看熱鬧的人立刻留出一條路。
讓晏南柯周圍變得空的,將和宮祀絕從人群之顯出來。
面對這樣的場景,晏南柯若是再退,就顯得有些沒氣度。
“看到妹妹,姐姐怎麼都不打聲招呼?”
晏如夢在無數目注視下,極為親切的拉住晏南柯的手。
晏南柯將手指從掌心之出,客氣道:“想和妹妹打招呼的人猶如過江之鯽,姐姐也找不到機會。”
晏如夢勾一笑,“哪怕我周圍再多人,也不能不理姐姐你,姐姐來這里,也是想展示舞技的吧,正巧妹妹從未看過姐姐跳舞,還請您能賞臉,也讓如夢和各家小姐看看姐姐的舞姿。”
晏南柯被晏如夢極為熱的捧上天,仿佛的舞技能超過一般。
宮祀絕瞇起雙眼,上前一步道:“阿柯只能為本王起舞。”
這明顯的維護,讓晏南柯心里升起一暖意。
晏如夢挑眉,笑道:“看來姐姐舞技驚人,連王爺都如此癡迷,妹妹和眾家小姐們,更是期待了呢。”
這一帶頭,立刻有不人應聲:“太子妃所言甚是,王妃可不能藏拙。”
“如果能得見王妃一舞,今日我等也沒算白來這百花宴……”
宮祀絕眼底冷變重了幾分,讓原本還熱高漲的眾貴們,聲音逐漸小了些。
他拉住晏南柯的手,就要帶著離開。
晏南柯卻展一笑,對著他小聲說道:“今天說好來砸場子,我可不會食言,這挑釁,我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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