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康雖然有些講得夸大其詞,但是卻也跟事實八玖不離十。
但這些也足夠讓離家多時的趙三河和趙容則把況都給搞得明明白白了。
聽到林彩云之所以會了胎氣,現在只能躺著將養的原因都得歸咎于趙家,甚至趙家后面還來興風作浪,他的臉就格外的難看。
最后還是林彩云打斷了趙榮康的滔滔不絕,“好了好了,小康,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別再提了。現在咱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日子也好起來了,那些就不必提了。”
趙宛舒頷首道,“是啊,咱們還是談談后面建房子的事吧!爹爹,圖紙什麼的,我已經給了吳叔叔,這里還有一份,你回頭看看,要是有什麼別的要更改的,都可以再調整的。”
說著,把房屋圖紙也給了趙三河,“吳叔叔是村長找來的人。”
然后一家人又湊著說了些建房子的事,眼見著夜深了起來,明早都得早起,便紛紛散了各自回房去睡了。
趙榮康本來想拉著趙宛舒說話,卻被趙榮康給拎住了后頸領,“小康,你跟大哥來說說話。”
趙榮康被他拉近了房間,趙容則覷了眼后頭進來的趙榮貴,淡淡道,“老三,把門關上!”
趙榮貴憨憨的應了聲,合上了門。
趙容則拍了拍床沿,床上的被褥都替換了新的,著很是綿,看來是家里后面添置的。
他歪著子,靠在椅子上,“小康,你那買賣,跟我說說唄!”
趙榮康也沒瞞著,一五一十地說了。
趙容則了下,“那明兒個我跟你們一道去吧!”
“大哥,咱們這生意用不上那麼多人的,家里不是要建房子嗎?”趙榮康覺得現在自己忙得過來。“再不濟,你讓姐姐也給你想個營生唄!”
趙容則見他這副模樣,抬手拍了拍他的腦門,“你個小鬼頭,仔細是擔心我惦記著你的錢不?我是去給你們搭把手兩天。就這麼說定了,明早我們一道兒去。”
趙榮康齜牙咧,只能屈服在大哥的威之下。
翌日。
吃過早飯后,趙容則就跟著兩兄弟出去做生意了。
前頭聽說趙李氏跪了三四祠堂,就病倒了。祠堂青石板冰冷,趙李氏到底年紀大了,這連續跪了三天,又缺吃喝的,就是鐵打的都不住,直接就倒了。
為此,趙家族老跟苗族老還吵了起來,覺得是對方手家族務事。吵到最后,之總是不能真讓人死了,就先把趙李氏送回了趙家養病,但這后頭沃的懲罰也不能免。
而趙三河既是回來了,那無論昨晚多麼生氣,他為晚輩,親娘病倒,他總是得去盡盡孝心看看的,不然傳出來名聲不好聽。
趙三河心里還有氣,所以這帶過去看病的東西也不多,畢竟,這拿過去多,趙家也不惦記著他的好。
所以,他直接提了昨天被趙榮康嫌棄的綠豆糕,外加一斤并著一棒骨,再在地里摘了兩顆大白菜,就這麼抱著出門了。
趙宛舒跟著他一道。
趙三河看著道:“阿宛,你若是不想見他們,那就甭去,爹一個人去。”
“病了,我為孫總是得孝敬孝敬的。再說了,這麼多東西,爹爹也不好單獨提不是?”
主要是怕趙三河一個人過去,人單力薄的,會被趙家人欺負。
而且,才從趙家摳了二兩銀子下來,現在爹過去肯定討不來好。
趙三河攔不住,就把糕點給提著,自己提了白菜、和棒骨走在前頭,路上遇到不村人,趙三河都好脾氣給打了招呼。
“三河啊,你這是賺了大錢回來啊!這是去哪兒啊?”
趙三河笑呵呵:“哪兒來的大錢,就是去賣賣力氣!大哥你要是想去,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介紹的……”
“我這啊,這去看我爹娘呢!”
“我這不賺了點辛苦錢回來了,就想著孝敬我爹娘,給買了和糕點,勞勞他們,幫我看著家和孩子……”
“還有,我娘不是膝蓋疼嘛,我給準備了點棒骨,以形補形。”
這一路上,趙三河見到誰都會打聲招呼,偶爾還揮舞下手里提著的東西,讓大家都知道,他這一片拳拳孝心。
別人聽說他是去看趙李氏和趙有,一是為了孝敬,二是為了激照顧家里,就想到之前林彩云差點流產的事和后頭趙家欺上門的事,雖然上都是夸贊,但是卻也忍不住在想心里暗暗惋惜。
這雖然是個孝敬的,就是腦子不大好!他怕是不知道他娘幾個做的惡事吧!
趙宛舒跟在后頭,聽著趙三河那些話,不由微微揚了揚眉。
這爹爹,其實不簡單啊!
他們提著東西走一番,撞見了那麼多人,那以后誰都不能說爹不孝順了!
誰家媳婦孩子被家里欺負那樣,還能心無芥地送過去啊,這不是真孝順,那是什麼啊?
很快,他們就到了趙家院門口,張冬梅正在院子教訓著個大肚子的黃珍珠,“家里養著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連個服都洗不干凈,這服你知道花了多錢嗎?”
黃珍珠低頭哈腰,“對不起,大嫂,我這就讓阿梔重新洗……”
趙三河喊了聲,“大嫂,二嫂,這一大早可熱鬧了啊!”
張冬梅見到來人竟是趙三河,臉上囂張的表就收了收,皮笑不笑道,“原來是三弟啊,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
“我來看娘!”
張冬梅撇了撇,“娘就是你們家氣病的,你還有臉來?”
的目落到他手上提著的,眼眸亮了亮,上卻是不饒人,“拿了家里那麼多銀子,你就給提這麼點東西?家里可不夠吃,好歹割個七八斤,送點銀子來才是正理……”
趙三河面不變,“大嫂,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可是聽說,前頭你去我家尋我娘子……”
張冬梅本來想逞下口舌之快,見趙三河想翻舊賬,搶的手一頓,翻了個白眼,張口就朝里頭喊道,“娘,三弟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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