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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612章 龍魂簡

第612章龍魂簡

第612章龍魂簡

海底花園陷無邊黑暗之中時,城上月與無相齊齊仰首。

「肯定是計屠那傢伙,手太賤了!」無相低聲罵道。

城上月沒發表意見,但在心底是認同無相的吐槽。

計屠這小子各方面其實都算不錯,就是仗著自己能打能抗,所以好奇心過盛,手又太快。

「那空中的寶鑒被取下來,這裡會不會生變啊?」無相心底漫上憂慮。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在月華消失的剎那,這座花園裡那些微小的聲音全都消失了。

就連……

他手裡抓著的雪晶蟾蜍。

好像也沒靜了。

無相魔尚在分析,城上月已經有了作,左手勾著無相的后領,眨眼就從原地閃開。

但聽「轟隆」一聲巨響。

無相倏然回神,轉頭看著他們二人剛剛站著的地方,兩個巨型冰凌撞在假山上,登時四分五裂。

「走!」

城上月當機立斷,帶著無相魔沿著原路返回。

無相追著城上月的腳步趕路,卻又忍不住回頭看向那座冰川,詢問道:「那些冰凌應該無法對我們造傷害才是……」

城上月不答反問道:「那你方才為何會恐懼?」

「不知道,本能覺得危險。」無相擰眉,想不明白為何會冒出這種覺。

神的直覺是很準的。

尤其是他這種經常倒霉的魔神,基本上每次覺到危險,接下來百分百遇險。

城上月嘆了聲:「你這腦子平時靈活,一到關鍵時候卻又總掉鏈子,怪不得總是倒大霉。」

無相黑著臉,死氣沉沉道:「我倒霉和我腦子沒關係,主要是我以前和霉神做鄰居,他每天賤兮兮的,老是想搶我的地盤和信眾,所以我跟他打了好幾次架。雖然每次都打贏了,但他事後總是作法詛咒我,所以我才比較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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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月懶得揭穿他。

同為魔神,霉神就算能詛咒他倒霉,但那些詛咒時效也絕對不會持續到他作古。

霉神他還是了解的,畢竟這位魔神雖然菜,但諸位神魔皆是避之不及。

還有一個,窮神。

這倆是難兄難弟。

霉神的詛咒對於所有神魔而言,最多也就持續幾個月,遇上運勢特彆強的神魔,甚至只能作用幾天,或者幾個時辰。

城上月腹誹了幾句,忽然注意到無相剛剛說的容。

他回頭震驚地看著無相,一臉欽佩道:「你竟然和霉神做過鄰居?」

「怪有勇氣的嘞。」

無相扭頭捂,差點當場飆淚:「……」

那是他想和霉神窮神做鄰居嗎?

還不是沒得選!

自從站隊了魔神陣營,他每天都過得十分憋屈。

先是看好的山頭被煞神給搶了,還被煞神給捶了一頓。

打算換個山頭挖府時,卻發現中心地帶全被佔了,他只能往邊緣地帶搬。

邊緣地帶,要麼是靠前線,要麼是靠大後方。

他打架又不行,當然不可能往前線住,所以只能往大後方挪,結果就和窮神霉神比鄰。

艸!說多了都是淚。

無相魔掐了自己一把,面無表道:「你不要我的傷心事,咱們還能繼續合作共事!」

城上月看出來他在炸邊緣,沒有繼續在他的雷區反覆橫跳,只道:「方才那些冰凌,不是普通的冰。」

「那是數萬年的深海玄冰,可攻擊神魂。」

無相:「……」

城上月徐聲道:「所以,就算我們以魂狀態在雪海殿里行走,也必須萬分謹慎。」

「若是神魂無缺之時,這些萬年的玄冰自然很難對我等造傷害。但如今你我皆是上古殘魂,就算我的魂魄已經修補得差不多,卻也不敢真就無視這些能擊傷神魂的東西。」

「至於你……但凡被那些玄冰砸中,可能又要回去躺個百十年,才能再出來放風。」

無相立刻將風火,輕鬆躍到城上月前。

「趕走趕走,那冰川是不是要塌啊……」

一會兒全砸下來,可咋整哦?!

總而言之,都怪手欠的計屠,沒事去寶鑒作甚!

城上月與無相趕回原地后,便見計屠飄在半空中,正絞盡腦想要把那寶鑒放回原來的地方。

但無論他怎麼努力,寶鑒都不再亮起,變了一面平平無奇的青黃圓鏡。

見城上月趕了回來,計屠放棄了繼續努力,落回地面,將歲聿寶鑒到他手上。

「尊上可有法子將這寶鑒掛回去?」

城上月低頭打量了片刻,搖頭道:「暫時沒辦法。「

之前這歲聿寶鑒高懸空中時,他也只是遠遠看過,只能判斷出半空中有個很奇妙的陣法,這歲聿寶鑒應當是整個海底花園陣法的核心。

陣眼一旦被挪,這個陣法瞬間崩潰。

原本被阻隔在陣法之外的玄冰,也因此紛紛墜落,砸向海底花園。

其實,這歲聿寶鑒並不容易接近,還是計屠佔了份與力量之源的便宜,以神力,才能輕而易舉將其摘下。

那三隻妖蛟進來之後,其實第一時間就注意到歲聿寶鑒,但卻沒有任何奪走寶鑒的念頭,足以證明這東西不是那麼好接近的。

「現在怎麼辦?」

計屠有點後悔,早知道他就不了。

城上月將歲聿寶鑒收起來,讓無相拎著地上的妖蛟:「沒辦法,走吧。」

這座海底花園大概率會被徹底埋在玄冰之下。

城上月只是有點惋惜,但也沒有浪費氣力,去維護這座已經沉睡許久的鮫人花園。

幾人離開之後,西南一側的冰川落下無數冰凌,頃刻將這座花園變廢墟,並徹底掩埋。

無相將那妖蛟的拋在迴廊的地磚上,萬分不解道:「幹嘛還要把這撈出來?那花園給他做墓室不是也好。」

城上月垂眸看著地上的,不急不忙道:「後面應該會得上。」

無相搞不懂他的想法,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這糟老頭子壞得很,估計又在琢磨怎麼算計別人。

城上月將收了起來,當即決定先去找雪海殿的那個外界出口。

他想了想,讓計屠和無相各自挑了條路,分頭行效率最高。

計屠和無相準備離開之前,城上月難得沉聲叮囑:「歲聿寶鑒的事,本尊不想再看到。你們只管探查出口,其他的事都不要干預,也無需理會那些妖族。路上不要手欠,更不要見到什麼都想招惹一番。要是最後惹出麻煩,把自己弄得魂飛魄散,本尊可不會耗費心神去撈你們。」

城上月自認該說的都說了,都是活了不知多歲月的神魔了,沒必要當做小學生一樣千叮嚀萬囑咐。

反正就一句話:惹了禍,自己抗。

計屠和無相面面相覷,點點頭,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見那兩個惹禍影徹底消失,城上月淺淺鬆了口氣,轉隨意挑個口走。

……

越往深走,就越發分不清方向。

城上月停下腳步,顰眉著四周看不到邊界的噬靈雪瑚,側避開了十來只在此地打轉兒的妖蛇。

這些妖蛇看不見他的魂,被這片噬靈雪瑚徹底困在其中。

幾個妖蛇化形的青年,擺弄著手中失靈的法,隨著時間的流逝,心態漸崩,焦躁暴怒。

城上月瞥了眼他們擺弄的法,是套看著有些年頭的司南,地盤是赤金的,但調偏暗沉,放在地盤上的磁勺在盤子正中央飛速旋轉,本停不下來。

其中一個圓眼豎瞳的蛇族青年見狀,氣急敗壞地抓著那司南砸在地上,憤怒地咒罵道:「這什麼破法!」

「當時讓你從族裡的寶庫中選一件更好的,你偏不,現在可好了,咱們被困在此地出不去了!」

穿著黑袍金紋的青年,見司南落在地上滾到噬靈雪瑚旁,立刻追過去,將地盤和磁勺撿起來,小心翼翼地拂去上面的白沙。

他垂著眼簾,面極為平靜,聲冷清地譏諷道:「若是沒有五冬司南,你現在怕是連雪海殿門朝哪兒開都不清楚。」

圓眼豎瞳的青年頓時雙眉倒豎,一把抓著黑袍年的領口,將人提起,重重摜在雪瑚之上。

「佘因,你說什麼?!」

「有本事再說一遍。」

背抵噬靈雪瑚的青年,勾起角,雪白的眼瞳直勾勾盯著暴怒的豎瞳青年,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譏笑:「我說你只會無能狂怒,從頭到尾只會拖後,幫不上一點忙!」

「在雪海殿外時,族中其他人被殺時,你在做什麼?」

「進來之後,除了一直抱怨嘮叨,你還干過什麼?」

「像你這麼沒用的廢,怎麼有臉來指責我!」

「還真以為你們橘蛇一族最先投靠蛟族,就真了所有蛇族之首了?」

「把你的爪子鬆開,否則休怪我手!」

佘因微微抬起下顎,眼底儘是蔑視。

而抓著他襟口的青年,脾氣著實大得很,本沒將佘因的話放在心上,右手握拳直接砸在其左臉上。

城上月在噬靈雪瑚迷宮繞了一圈,回到原地的時候,那幾隻小蛇妖已經分兩撥,打得難捨難分,撞斷了不噬靈雪瑚。

因這雪瑚迷宮是靈之域,所以這些妖蛇小孩兒只能搏,有幾個拳頭揮得虎虎生威,剩下的完全就是憑著本能,爪撓手扯,甚至還要腳踢下三路的……

城上月路過時,看著那被攻擊到命門的倒霉孩子,忍不住連連搖頭。

手段真,這得多大的仇,完全是奔著讓對方斷子絕孫去的!

嘖嘖……

由於暫時未這雪瑚迷宮,只在這座迷宮中知到了時間陣法的痕跡,城上月也沒有繼續在迷宮中打轉兒,而是找了個清凈的地方,將那塊歲聿寶鑒了出來,打算好好琢磨一下。

這寶鑒手分量很足,特別的重。

一面平整,像銅鏡,但倒映不出任何畫面。

另一面雕刻滿了花紋和文字,「歲聿」兩字最大,在背後正中央,周圍一圈雕刻著許多小字,看起來像花紋,但城上月仔細研究了許久,終於確認那些全是很古老的文字。

城上月屈指在平整的一面敲擊了幾下,隨後將神力注指尖。

鏡面隨之產生波,一張鮫人臉突然出現在鏡子里。

城上月倏然愣住,低頭與鏡子里的鮫人沉默對視。

半晌后,他將寶鑒懸在面前,微微歪了下腦袋:「靈?」

鏡面的鮫人,雙手著鏡框,好奇地睜大雙眼,側臉旁的紫藍魚鰭緩緩張開,發出尖銳又高頻的聲音。

城上月:「聽不懂,說人話。」

靈頓時垂頭喪氣地甩甩大尾,隨後又支棱起來,抬頭看著他,一字一頓:「教,我。」

城上月指尖點在鏡面上,將一枚玉簡丟進寶鑒

他點了點自己的額頭,示意他將玉簡靠在額頭上:「自己學。」

靈神態懵懂,慢吞吞地把玉簡特意在閃爍著麗銀紋的額頭上,玉簡立刻沒他的眉心。

「你的法好神奇。」靈再度開口,已經是很練的人族語言。

城上月笑了笑:「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著鏡框,認真地點點頭:「嗯,你說。」

「你原本是鮫人?但神魂被封在了這件寶中?」城上月問。

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是鮫人,畢竟我上的特徵還是明顯的。不過我不是被封在這件寶之中,而是自願將神魂融其中,以鑄我族至寶——歲聿寶鑒。」

「你什麼?」

「月滿。」

「歲聿寶鑒為何會被放在海底花園?」

月滿看了他一會兒,又打量了一下他四周的環境,擰眉道:「你把寶鑒從花園裡拿出來了?」

「嗯,當時有人好奇歲聿寶鑒為何能將月華照進海底,就將此從空中取了下來,但……」

月滿打斷他的話:「但那人裝不回去了,是吧?」

城上月沒說話,但他的沉默,已經代表了默認。

月滿道:「當然裝不回去,海底花園的陣法,是我族最後一位族長布置的,以我為陣眼。我的一旦移位,海底花園便會徹底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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