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姜眠眠竟然是這種人……”
“平時看對我們院系的男生都搭不理的,原來是覺得我們窮,看不上我們這些啊?”
“可真是惡心,與這種人一起上課,倒胃口。”
“虧我之前還對印象不錯,沒想到和網上那些拜金一個樣啊!”
以棠簡直要氣死了,“你們知道事的真相嗎?就在這口噴人,別在這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張萱萱雙手環:“怎麼?姜眠眠是沒嗎?讓你一條狗在這!”
“張萱萱,你給我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
“來啊,誰怕誰!”
兩人就要打起來,姜眠眠拽住以棠,“以棠,馬上就要上課了。”
以棠:“眠眠你松開,我今天我教訓這個賤人,我就不姓。”
張萱萱:“你罵誰賤人呢,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不就是因為姜眠眠突然變得有錢了,所以才對我們家予禾很壞,覺得和我們家予禾朋友拉低了的檔次了?”
姜眠眠心里冷笑一聲,扭頭看向陸予禾:“你也這樣覺得我是因為這個原因不和你做朋友的?”
陸予禾紅著眼眶:“眠眠,我沒有這樣想……”
姜眠眠面無表說:“大學剛開學時,你連飯都吃不起,是我主拿出我的飯卡與你共,你沒有服穿,我帶我沒穿過的新服拿過來給你穿。陸予禾,人要講良心,你說這些話做這些事的時候就不怕有一天良心到譴責?”
眾人一聽這些話,便想起了往事。
“大學剛開學時,我確實看到陸予禾拿著姜眠眠的飯卡買飯吃。”
“我也看到了。”
“我還記得,陸予禾連資料費都不起,班委催了好多天,最后還是姜眠眠幫的呢。”
“我可以作證,當時我就在旁邊。”
這樣一個能幫助曾經朋友的人,會在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嗎?
肯定不會。
畢竟當初錢不多的時候都這樣幫助朋友了,怎麼可能變有錢后,人就變了?
不現實。
瞬間大家看向陸予禾的眼神都怪了起來。
“要說起來,忘恩負義的應該是陸予禾吧,我可是記得當初蕭聞追的是姜眠眠?”
“對呀,當時蕭聞也經常來陪姜眠眠上課呢,還公開說過姜眠眠是他未來的朋友,誰也不能跟搶。”
“突然就不追了好奇怪,而且和蕭聞在一起的人還是陸予禾……”
都是一個班的,怎麼能不清楚陸予禾與姜眠眠曾經是朋友。
這突然決裂了,讓人很難不往被朋友和喜歡的人背叛這方面想。
雖然姜眠眠被包養這事也很讓人惡心,但比起被朋友背刺這種事,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畢竟沒人喜歡這種道德敗壞,三觀不正的人。
更何況,姜眠眠被包養這事兒目前還沒有實質的證據,誰知道是不是陸予禾心存嫉妒造謠的?
一時之間,眾人看向陸予禾的眼神更加惡劣了。
陸予禾的臉有些白。
怎麼也沒想到事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剛才不是都在聲討姜眠眠嗎?怎麼就變了?
說足蕭聞和姜眠眠之間,可明明才是跟蕭聞兩相悅呀。
畢竟不被的才是小三。
可眼下再不道歉,只怕事會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陸予禾狠狠掐了一下手心,讓自己哭出來:“眠眠,對不起,萱萱剛才也只是為了我打抱不平所以才說出那番話的,不是故意的,這個位置我不坐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們?”
姜眠眠冷冷看一眼:“如果輕而易舉的一句道歉就能解決問題,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陸予禾臉一陣青一陣白。
張萱萱不樂意了:“姜眠眠,你不要得寸進尺!予禾都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如果不是你自己生活不檢點,會被人抓到把柄,說你被人包養了嗎?”
以棠瞪著眼:“說我們眠眠被包養了,張萱萱你有證據嗎?我看見你前段時間從一輛寶馬車上下來,那你是不是也被包養了?”
“你在這口噴人,誰被包養了,那是我親戚的車子。”
“哦,就能你的親戚開著豪車送你來學校,就不能我們眠眠有個有錢的親戚啊?”
張萱萱語噎,說不出話來。
“大學四年也沒見這個親戚面,怎麼臨近畢業了,親戚頭了?”
“怕你仇富行不行啊?”
張萱萱臉都氣綠了。
聽了二人的對話的眾人,哪能不明白,他們這是是被陸予禾跟張萱萱當槍使了,都有些生氣。
“真是太可惡了,大家就算不是朋友也是同學,他們怎麼能這樣污蔑人隨便造生的黃瑤?”
“就是,平時姜眠眠樂于助人的行為大家都有目共睹,倒是陸予禾,明知道自己的朋友和蕭聞兩相悅,還足別人的,我看更是不要臉呢。”
“很難不懷疑,包養只是陸予禾故意陷害姜眠眠的。”
“好歹也是曾經幫過很多忙的人,就這樣任憑朋友被污蔑不解釋一句,我看的行為更讓人可怕。”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言語里盡是對陸予禾的貶低。
陸予禾眼中充滿了嫉恨與不甘。
為什麼大家都看到了姜眠眠從一輛勞斯萊斯車上下來,卻不相信是被包養了呢?
反而都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不過沒關系,只要蕭聞站在邊就行。
陸予禾紅著眼眶:“眠眠,我知道你是對我和阿聞的事有怨氣,可這件事畢竟也是你有錯在先,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和阿聞在一起。”
眾人聞到了一八卦的味道,都紛紛驚訝起來。
莫非是姜眠眠出軌在先?
而原本有些心虛的蕭聞此時更是直了膛:“姜眠眠,我堂堂蕭家爺,你以為我會看上一個破鞋嗎?我告訴你,你連予禾的一手指頭也比不上。”
陸予禾勾起了角。
沒有什麼比曾經喜歡的人對自己惡言相向更難了吧?
就不信姜眠眠會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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