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一盞茶的工夫，顧行舟終於放開了。

    程玉伏在他的膛前息，想打他，卻沒什麽力氣，反而被他一把攥住。

    “還想繼續？”顧行舟低笑著吻的頭發。

    程玉深呼吸兩次，終於說道：“肯定會被看出來的！”

    親了這麽久，的一定變得紅潤又豔，誰不知道他們在偏廳裏做了什麽？

    “放心，阿玉的瓣不點而朱，沒人看出來，”顧行舟輾轉吻到臉上，“再親一會兒？”

    程玉推開他，正想坐在圈椅上，顧行舟直接將攔腰抱起來，放在他上。

    程玉紅著臉開口：“王爺！”

    “好不容易才見一麵，舍不得和你分開。”

    顧行舟將抱得更，低聲道：“阿玉好好香，好想一直抱著你。”

    一句又一句，聽得程玉麵紅耳赤，以前他也沒這麽黏人啊。

    試圖說起正事：“這兩日皇上還好嗎？”

    “好，一直昏迷，全靠流食和湯藥撐著。”

    程玉將他箍在腰間的手拿起來把玩。

    “你在那裏待一整天，都做些什麽呢？”

    顧行舟盯著青蔥玉指開口：“監視楚王，防止他作怪。”

    若不是楚王小心思太多，他才不想侍什麽疾，整日待在皇宮無趣了。

    程玉點點頭，又問：“那位西域公主怎麽樣了？”

    雖然為了維護皇帝的尊嚴，將他昏迷的原因說得極為大義凜然，但是天底下沒有不風的牆，真正的原因早就宣揚了出去。

    如今民間盛傳西域公主是妖妃，唾罵聲不絕於耳，連足不出戶的程玉也聽了一耳朵。

    實在有些憐這位無辜的公主，明明是皇帝的錯，卻背了一口黑鍋。

    顧行舟解釋道：“還好，暫時由七弟看著，除了沒有自由，一切都好。”

    程玉訝然抬眸：“真的？”

    還以為已經被死了，沒想到居然還活著。

    顧行舟猶豫片刻才開口：“七弟似乎對有異樣的心思。”

    程玉震驚地著他，可是西域公主是皇上的妃嬪啊！

    “王爺，你就這樣放任他們接了嗎？萬一……”

    “七弟從來都是不爭不搶的，唯一一次出頭便是上次比武招親的時候。”

    “他已經因為父皇的權勢不得不低頭一次，本王不想讓他錯過第二次。”

    程玉抿了抿，由衷地說：“王爺真是一位好兄長。”

    不管是對顧頌寧還是對安王，他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將他們庇護在他的羽翼之下，不會經任何風吹雨打。

    顧行舟與十指相扣，沉聲道：“本王以後也會是一位好夫君、好父親，阿玉可以拭目以待。”

    程玉眨眨眼，故意說道：“可是我更想讓王爺做我的兄長。”

    顧行舟神不虞：“不行，你隻能是本王的人，不能做本王的妹妹。”

    頓了頓，他又改口：“如果是沒有緣關係的那種，本王倒是可以考慮一二。”

    程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懵懵懂懂地問：“為什麽？”

    顧行舟輕輕敲了下潔的額頭：“傻。”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從小陪長大，然後將拐到床上去。

    程玉明白過來，氣呼呼道：“你想得！”

    顧行舟笑道：“都說一孕傻三年，阿玉這麽早就開始了。”

    “時間到了，”程玉站起，“我要出去了。”

    顧行舟的笑容頓時凝滯了，徐徐歎了口氣。

    “怎麽過得這麽快，明明還沒說幾句話。”

    程玉忍不住瞪他一眼：“你也不想想親了多久！”

    “對本王來說，隻有短短一瞬。”

    縱然依依不舍，但是顧行舟還是起了。

    這次必須要守規矩，不然說不定下次就沒有單獨相的機會了，要將目放得長遠些。

    兩人一齊走出門去。

    外麵隻有娘親在，程玉問：“祖母和爹爹呢？”

    “你祖母有些累，回去歇息了，你爹爹也有事，所以先走了。”

    齊氏看向顧行舟：“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王爺海涵。”

    說著狀似不經意地掃了他們一眼，暗暗點頭。

    雖然兒臉上的意還未消失，但是也能理解，兩人許久不見，親吻也無妨。

    幸好裳都是平整的，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

    不過……

    齊氏的視線落在他們疊的雙手上，輕輕咳了一聲。

    程玉這才意識到什麽，連忙鬆開顧行舟的手。

    有些懊惱，竟然忘了他們還牽著手！

    顧行舟雖然也有些窘，但是還算神自若，他們如膠似漆，牽個手罷了，嶽母肯定能理解。

    齊氏果然沒說什麽，莞爾笑道：“王爺喝盞茶再走？”

    顧行舟知曉這是客氣話，推辭道：“不必了，多謝伯母款待，行舟這便回府了。”

    齊氏頷首道：“恭送王爺。”

    並沒有行禮，顧行舟卻忍不住勾了下。

    這代表什麽？

    代表嶽母將他當婿看待了，而不是秦王殿下，這是對婿的親近！

    顧行舟意氣風發地離開了信國公府。

    等他走出國公府的大門，一個黑影閃離開，匆匆回到楚王府。

    “回稟王爺，秦王殿下確實是從信國公府出來的。”

    楚王鷙抬眸：“待了多久？”

    “一個時辰……”

    啪——

    話音未落，一個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侍衛噤若寒蟬，默默低下頭去，祈求王爺不會遷怒於他。

    視線裏忽然出現一襲華麗裾，侍衛猛然鬆了口氣，薛側妃來了。

    “王爺怎麽生這麽大的氣？”

    溫婉似水的聲響起，似乎可以平一切怒意。

    見到，楚王的神好看了些，擺擺手讓侍衛下去。

    他將薛側妃攬懷中，聲音沉地開口。

    “秦王真是好運氣，若是早知道程玉是信國公府的孫，本王便先秦王一步納了！”

    薛側妃莞爾笑道：“王爺，現在也不晚，他們還沒親呢，您依然可以俘獲程小姐的芳心。”

    楚王驚異道：“婉兒不吃醋？”

    “自然是吃醋的，”薛側妃幽幽地歎了口氣，“但是婉兒更想讓王爺坐上那個位置，也讓婉兒福呢。”

    楚王著的下狠狠地親了一下。

    “好婉兒，等本王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一定封你為貴妃。”

    薛側妃的手指拂過他的膛，聲道：“多謝王爺，婉兒等著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