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鹽不進的狀態讓夏蘇木不免氣悶,現在的葉南星就跟棉花一樣,一拳打過去什麽反應都沒有,他還不如跟一開始一樣,兩人反相譏,用敵對的方式去相。
葉南星就這麽大開車門,大有一副夏蘇木不下車,他就不關門的架勢,司機看了好幾眼,臉上的猶豫和尷尬怎麽也遮不住,才憋著氣下去。
不過沒有往葉南星那個方向,反而自己挪了挪,換了個車門下去。
對於這樣稚的行為,葉南星隻是笑笑。
不管怎麽樣,隻要還願意給自己所做的行為有反應就已經足夠了。
山上的冷風特別大,夏蘇木穿得不多,剛下車渾的熱量都被發散,一時間哆嗦起來,葉南星見狀就將自己上那件大下來,扶著往屋子裏走。
夏蘇木也不客氣,直接裝沒覺到他冰涼的手。
好在屋已經開了暖暖的空調,他們一進去,樂隊就開始演奏,夏蘇木一看都是樂團的大佬,難為他們大過年還要在這裏等他們過來。
是個熱音樂的人,盡管雙手已經無法彈奏鋼琴,但隻要音樂一起,便不好意思打斷,因此安靜地坐到座位上,像一個虔誠的聽眾,聽完了整曲。
“要喝點什麽嗎?”
看得出來心好了一些,葉南星趁熱打鐵拿上菜單問。
夏蘇木臉上的笑容淡下來:“你來這裏到底是要跟我說什麽事?”
葉南星尷尬地垂眸看了眼桌子,隻好了手,一個人端著盤子上來,夏蘇木看過去,訝然驚呼:“簡單?”
這不是在朋友圈慨跟導師鬥智鬥勇的簡單嗎?
聳聳肩:“我男友的BOSS今晚有大作,為了他的飯碗,我就過來做了一次服務員,蘇木姐,你快打開看看。”
夏蘇木這才真的被眼前的陣仗不清頭腦起來,盤子被東西蓋住,大開一看,裏麵是一個盒子。
子有些發。
不是因為激,而是生理反應的抖。
這時候葉南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束山茶花,還有無數花束一一圍繞過來,很快夏蘇木被花海圍繞,一時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
葉南星因為張直接兩條下跪,還是簡單在後麵小聲提醒才醒悟,他聲音抖,握著花束的手不停地抖。
顯然這樣的正式,他也是第一次。
簡單小聲對沈千吐槽:“你不是說你老板麵無表,是個合格的資本家霸道總裁嗎?我怎麽看上去完全像個純大男孩啊?”
沈千用手做咳嗽狀:“誰讓眼前這個人是夏蘇木呢。”
簡單一臉,掐了下沈千:“你以後也要這麽對我求婚,聽見沒!”
沈千暗自腹誹,要是他敢像葉總對待夏蘇木那樣對待簡單,恐怕天靈蓋都要被這姑掀開。
多一事不如一事,沈千隻是單純的笑笑。
“其實我想了很多種方式,但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麽方式想讓你接,至在結婚前,我想告訴你,別的孩會有的,你也會有。”
葉南星小心翼翼將戒指盒拿過來,等他打開後,裏麵是一個二十克拉的鑽石戒指,切割得十分完,燈照耀下一時間晃了夏蘇木的眼。
這個鑽戒真大啊。
夏蘇木不由得想起自己和枝枝在街上遊的時候經過一家珠寶店,他們展示的鑽石似乎也跟這個鑽戒差不多大小。
當時還有大小姐的習慣,指著上麵最大的一顆鑽戒跟枝枝畫餅:“等我爸媽哥哥或者是南星哥哥來接我,以後我也會送你這麽大的鑽石戒指。”
枝枝隻是覺得吹牛,輕輕笑了笑。
咱們的夏大小姐頓時覺到被侮辱了,叉著腰不滿道:“這種大小的鑽石我上小學就有了,以後我給你看我的珠寶庫,甚至皇室古董皇冠,我也有好幾頂。”
在的強解釋下,枝枝隻好點著頭相信。
回憶總是苦裏麵帶著點糖。
夏蘇木忍不住將鑽戒拿起來,葉南星也因為這個作張的要命,結一直在瘋狂上下咽著,生怕錯過夏蘇木的表。
一時間連掛在牆上的時鍾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夏蘇木看了看上麵的指環大小,又自己試戴了一下,枝枝跟的關節差不多,隻是比要細一點,這樣的大小戴上去剛剛好。
“好吧,那我收下了。”
夏蘇木不在意這個戒指是用什麽名義送給的,誰送的也不要,最重要的是給了。
將其戴在手上:“你不會拿走吧?”
葉南星繃的神經立刻鬆懈下來,幾乎要喜極而泣,他想要去吻那隻已經戴上戒指的手,但又怕唐突,隻能依舊跪在那搖搖頭:“不會,給了你的就是你的。”
夏蘇木點點頭。
音樂再次響起,簡單依偎在沈千懷裏,眼睛紅紅的。
“霸道總裁求婚就是不一樣,鑽戒那麽大,答應得也那麽快。”
大家都被沉浸在求婚順利的喜悅裏,連帶著對夏蘇木的反常舉都沒覺出來。
這時候夏蘇木電話響起來,一看來人興接起:“霍爾,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本沒注意到,葉南星還跪在麵前。
葉南星聽見這個名字臉頓時就變了,但他沒說什麽,隻是安靜地坐到夏蘇木對麵,想等到講完電話再說些什麽緩解一下氣氛。
“真的啊?”
夏蘇木不知道聽到了什麽,立刻站起來,臉上洋溢著開心。
“好,那你在那裏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
掛完電話,夏蘇木就要往外麵走。
葉南星眼疾手快拉住了:“你要去哪?不慶祝了嗎?”
“慶祝什麽?”夏蘇木一臉奇怪,“霍爾說他已經到機場了,我要去接他。”
求婚當晚,夏蘇木就要去見另外一個男人,葉南星盡可能讓自己心平氣和一點,至不要太過惱怒。
但夏蘇木接下來的話徹底掀開了他故作紳士的行為。
“我等會讓司機送我去機場,順便送霍爾去酒店,你要是想用車可以等司機回來,或者。”夏蘇木停了停,“你也可以走下山,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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