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沒有這回事。”
裴灼走到了許南音跟前,垂眸定定著:“我和汪小姐不是那種關系,我們只是合作伙伴。”
許南音一怔,他是……在澄清?
原本在一旁恨得牙瞪視許南音的汪茜也愣住了,裴灼居然在向這個人解釋?
不可能!裴灼憑什麼要跟解釋?他總不可能是看上了!
汪茜暗自咬了咬牙,看許南音的眼神就多了一復雜的嫉妒。
“有什麼想吃的你提前一周寫下來,我會派人替你準備。”裴灼說。
撞上裴灼溫潤的目,許南音面無表點頭,心里又圈了個重點:提前一周!
說明這里離市區的確很遠,不方便隨時去買食材,要一次買齊。
他居然這麼依著許南音?!
汪茜攥了手,卻還一個勁催眠自己:阿灼這麼做一定有別的打算,一定是在欺騙這個蠢人!
“弟妹,麻煩你幫我件事。”
許南音頓時警惕起來,“你想讓我做什麼?”
裴灼沒多說,出一條黑綢帶遞給汪茜:“遮住眼睛,作輕點,別弄疼。”
許南音坐在床邊,汪茜將黑綢帶綁在眼睛前,有裴灼看著,汪茜不敢搞小作。
視覺被剝奪,許南音卻很配合,跟著裴灼出了屋子。
兩只耳朵剛恨不得豎起來,聽下周圍靜,就聽見裴灼說:“弟妹,讓你失了,還要戴耳罩。”
“……”
這下不能聽也不能看了,許南音低著頭,小心翼翼嗅著味道,一邊還數著走的步數:一步、兩步……
有下臺階,也有上臺階。
這是什麼味道?淡淡的……
許南音正想再使勁聞一聞,黑綢帶被解開,耳罩被摘下。
眼前是另一間小房子,一個人背對門側躺著。
許南音仔細看了一下,竟然是南雅!
裴灼指了指桌上擺的一桌沒過的菜,“小雅快臨盆了,弟妹,麻煩你幫我勸勸。”
許南音大概猜到,南雅應該是跟他鬧矛盾了,在絕食抗議。
又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他居然這時候還愿意帶著南雅?
在老宅時,南雅對許南音一直客氣友善,雖然只見過幾面,但覺得到,南雅脾純良。
孕婦生產是大事,這個階段不吃不喝會很危險,愿意做這事,看了眼門口,示意裴灼出去。
;屋里只剩們二人時,許南音坐到床邊,輕輕拍了下南雅的肩:“堂嫂,起來吃點東西吧。”
“我知道你是個特別善良的人,不會忍心著肚子里的寶寶。”
南雅的了。
許南音接著說:“你現在境比我好多了,至不會危險,我就不一樣了,頭上像懸了把刀,隨時準備下地府見我外婆、爸爸媽媽還有干娘,對了還有見京墨的。就這樣我今天還吃了三碗飯呢。”
南雅睜開了眼,轉過看:“弟妹,我能幫到你嗎?”
南雅眼圈紅腫,嗓子也是啞的,一看就是這幾天哭多了。就這樣還愿意提出幫忙,這份骨子里的良善太難得了。
許南音眼珠一轉,眨著漂亮的杏眸,一副飽欺負的小可憐樣:“堂嫂,你確實得幫幫我,堂兄說我要是不想辦法讓你吃飯,他就……”
“他就派人把我吊起來打,不給我吃飯,給我吃潲水。”
站在門外聽的裴灼眼皮一跳,眉頭皺了皺,又松開,雙手環臂,角浮一極淺的笑意。
“他怎麼能做這種事!”
南雅頓時坐起,扶著已經很大的肚子說:“你這兩天了很多待嗎?”
許南音努力出一滴眼淚,抱著胳膊:“上被打的沒一塊好了。”
“我看看!”
南雅想去挽的袖子。
“疼!”許南音退開,看向那一桌子菜:“嫂子,你吃點吧,幫幫我。”
“弟妹,對不起,以前是我太天真了,我真的不知道阿灼私底下做了那些事!我發現,我從來都不認識真正的他……”
南雅說著又紅了眼,卻還是坐到桌前端起了飯。
一桌子都是有營養的孕婦餐,還專門準備了酸梅和青蘋果。
許南音在旁邊看吃的不錯,暗暗松了口氣。
只是……
忽然,南雅手里的碗筷摔到地上,臉痛苦地捂住了肚子:“好疼……”
怎麼回事?
許南音詫異地看向那一桌子菜,是這桌菜有問題?還是要生了?
房門被人猛地推開!
裴灼闖進了門,一把將南雅從地上抱起,放到床上,沉聲吩咐門口的保鏢:“把人來,準備給夫人接生。”
南雅捂著肚子疼得在床上翻滾,卻還呵斥他:“走開!你別我!”
裴灼順著的意思退開,語調溫和:“小雅,你別擔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人手,你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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