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聆，那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并的雙腳微微放松分開，“如果你要給別人遞書的話，會用什麼的信封和信紙？”

“這是什麼問題？”姜聆的聲音聽上去哭笑不得，“你又要給別人寫書了嗎？”

“不是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

“好好好，我想想。”電話那頭的思忖了一兩秒，沒什麼猶豫地答道，“吧，和你之前那封一樣，畢竟你那個信封信紙都是我選的呢！”

甄杳心里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像是松了口氣，又仿佛更悶了。

“好吧，我知道啦。”

“誒，等等先別掛，你剛才說陸老師喜歡的人是你哥？真的假的？”

抿，“聽家里傭人說的。”

“怪不得，之前還在南城當我們老師的時候，有一次生病請了好些天的假，說是要去潯城的啟安醫院治病，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借著機會接近你大哥啊！”

甄杳愣了愣，“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我記得清楚的，”姜聆很篤定，“那現在和你經常見面，是不是會借此機會和你大哥經常相？”

“應該不會吧。”遲疑道。

然而事實很快就證明姜聆想的是對的，因為陸霜琦第二天打了電話過來，開門見山地就對說：“我有點事想聯系你哥哥，能不能給我一個他的私人號碼？”

“……哥哥？”

“哦，是我沒說清楚，是你淥柏哥哥。”

淥柏哥哥。甄杳呼吸一頓。

平時對來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四個字，此時變得格外刺耳。

“甄杳，你在聽嗎？”

“我在聽。”

“那宋他的電話……？”

“抱歉，陸老師。”甄杳心跳很快，聲音卻平靜而充滿歉意，“因為是私人號碼，所以我沒辦法不經過哥哥的同意給別人。”

“這樣啊，”陸霜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那好吧。”

電話掛斷后，甄杳坐在原，心底的恥和罪惡卻像水一樣慢慢涌上來蓋過心口。

自己拒絕到底是因為這麼做不對，還是因為私心呢？

明明是正確的原因，現在卻變了借口。

如果他們彼此有意，或者最后在一起了，陸霜琦會把這件事告訴宋淥柏嗎？他會怎麼看待干擾甚至“阻撓”的行為？

甄杳越想心越慌，哄哄的，雜七雜八的事堆在一起本就平靜不下來。

就這麼在窗邊坐了好一會兒，站起慢慢走到臥室一角的柜子前，蹲下.拉開最底下的那個屜。

里面有非常私人和珍視的一些品，即便傭人收拾房間也是從來不的。而心不太好的時候，常常會拿出一些一再放回去，這樣簡單的行為了調節、平靜心緒的一種方法。

甄杳撥弄著屜里一個小擺件，頭靠在柜子上有些出神。

忽然，手指劃拉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上，冰涼的棱角讓一愣，慢慢將注意力放在它上。

……是那枚袖扣。

現在回想時才發現，自從來到宋家之后，想起這枚袖扣、拿出它的次數已經越來越了。

甄杳拿出來將蓋子打開，然后從里面拿出那枚冷冰冰的袖扣。已經非常悉了，住院的那段日子曾握在手里無數次，每次都能給力量，讓平靜下來。

然而這一次卻完全“失效”了，心里反而越來越。

難得作草率地把袖扣往盒子里放，剛放好，宋延辭就站在門外敲了幾下門，“杳杳，我能進來嗎？”

“可以的。”正，將蓋子蓋好。

門被打開，男人腳步聲溫和平穩，關門的作也是一樣溫的力道。

“這難道是要給我的禮嗎？”宋延辭笑問。

甄杳愣了，“什麼禮？”

“你手里的禮盒。”

“這個？”手抬了抬，又忙局促地放下來，“不是的，這個是……是我用來裝一些小東西的。”

“開玩笑而已。”宋延辭好笑道，了的后腦。

甄杳抿笑笑，手到屜邊緣，準備把盒子放回屜里。

“這個怎麼在你這里？”

“嗯？”分神回應。

放好盒子，一只手被側的人牽引著去索他掌心的某樣東西，及冰涼中仿佛還帶著余溫的表面時，倏地一怔。

這個……

“怎麼傻乎乎的不說話？”宋延辭了的臉頰，笑道，“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淥柏的，怎麼在你這兒，還只有一只？”

淥柏……的？

甄杳難以置信地收指尖，去那個東西的形狀。

——是悉得不能再悉的，這是以為剛才好好放回了盒子里的袖扣。

那枚陪伴了好多個日夜的袖扣。

第33章 吻下去

“杳杳？”

甄杳驀地回過神, 手里的袖扣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反而是宋延辭將的翻過來手心朝上，將袖扣還給了。

“我還以為剛才放回去了……”了, “這真的是淥柏哥哥的嗎？”

“嗯，我應該沒看錯。這是前年媽送他的私人訂制款, 和一起送的其他東西有一樣的刻字標示, 是一個字母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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