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特殊過嗎?為什麼會覺得開心,覺得想要一直擁有這份特殊?
甄杳心如麻,想拼命告訴自己,這跟突然失去父母唯一寵的孩子心態沒兩樣,可是心里卻有另一個答案想要掙而出。
一個那天和宋淥柏在花園里說了那些話之后,就有了苗頭的答案。
怎麼會這樣……
“小姐,您手機響了,是宋的電話。”傭人的聲音驀地出現在側,一下子打斷了的思緒。
“……哥哥?!”
“是的,您不想接嗎?”
甄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緒表現得太明顯,聞言忙調整了表,“那,那你把手機給我吧。”
手機在掌心振,心口跟著一陣一陣發發麻。
心跳又不自覺地加快了,越想到要接這通電話越心慌。
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打電話來……
等終于要著頭皮接起來的時候,振和鈴聲戛然而止。
太久沒接,自掛斷了。
仿佛被別人幫著做了抉擇,頓時松了口氣,可是又怕手機會再一次響起來。
果然,沒過兩秒,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電子音機械地提醒打來電話的還是同一個人。
甄杳有氣無力地說了聲“接通”。
“剛才怎麼不接電話?”
心虛得舌頭都快捋不直了,“剛才……手機不在我這里,傭人拿過來的時候已經掛掉了。”
沒等宋淥柏再說什麼,又接著問道:“哥哥,你有什麼事嗎?”
“你答應我的條件。”宋淥柏不疾不徐地問,“跟延辭說了?”
那天他說可以不找宋歷驍算賬,也不清算書編排上司的責任,但條件是要陪著他一起去應邀去一個朋友名下的度假山莊待兩天,而且還要告訴宋延辭是自己想跟著去。
甄杳一頓,“還……”
猶猶豫豫地道,“已經說了,但是,可不可以再換一個條件啊?”
他沒說話,無聲中迫卻過聽筒傳遞過來。
忙干笑了幾聲,“我隨便說說的。”
這樣反悔是逃避心態作祟,但是他偏偏每一次都會著非此即彼地做出選擇,不給任何逃避的機會。剛才那麼說,很可能又會讓他刨究底地找出反悔的原因。
不過這一次宋淥柏對前一句的反悔恍若未聞,只跟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甄杳握著手機,半晌抬起手了耳朵。
溫度有點高。
一通電話就讓心虛這樣,到時候和他兩個人單獨出去又該怎麼辦呢?
水杯里的水已經比剛才涼了一些,甄杳端起來喝了好幾口,喝到最后一口時突然嗆了一口,立刻放下杯子捂著咳嗽起來。
“小姐你不舒服嗎?”小佳匆匆忙忙跑過來。
擺了擺手,“咳……我,我沒事,就是嗆到了。”
小佳幫拍了拍后背,把水杯端走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又出紙巾塞進手里。
甄杳用紙巾胡了幾下,很快就緩過勁兒來,然而腦海里卻還被某個念頭牢牢占據著。
剛才只想著陸老師喜歡宋淥柏這件事,忽略了一個問題。
當初撞見那場告白的時候,把原本拿在手里的告白信給扔到了那個“陌生男人”的車胎旁邊,如果當時站在那里的人真的是宋淥柏……
不會被他看到了吧?!
甄杳驀地站起,俯抓起一邊的手機就往臥室里走,中途還因為太匆忙差點摔一跤。關上門后,坐在床沿打電話給姜聆,對方接通后徑直問:“聆聆,高二我們□□逃課那次,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這怎麼可能忘記。”
“那你當時有看清陸老師面前的男人嗎?”
“面前的男人?他是背對著的啊,正面都看不見。怎麼突然問這個呀?”
“那你覺得形背影什麼的,和淥柏哥哥他像嗎?”
姜聆立刻驚呼出聲:“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是你大哥?!”
“你別激,我只是懷疑,所以才打電話問問你。”
“這……這時間也隔得太久了,本記不清啊!”
其實甄杳也知道結果大概是這樣,可是剛才太沉不住氣,就只想著盡可能地求證一下。
“說的也是。”嘆了口氣。
“杳杳,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我往路邊那輛車的胎下面扔了書,如果是他……”
“你怕他看到?這有什麼好怕的,誰會沒事把車胎底下的紙張垃圾撿起來看啊?而且那時候他都還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也早忘記了,如果沒忘怎麼不問你呀?要是真問起你了,就說是寫著玩的就好了嘛!”
可是紅的信封,和普通垃圾看起來還是有區別的吧?
紅信封……
想到宋歷驍說起的那個紅信封,甄杳突然有了種荒謬的聯想。可是就像宋歷驍說的那樣,用信封裝書實在太普遍了。
“杳杳?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在聽。”甄杳輕咳一聲,搜腸刮肚地找理由附和,“你說的有道理,如果他真的看到了,應該會說的,也不會一副完全不認識的樣子。”
“是啊,所以別自己嚇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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