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關于薄西洲的事,薄老夫人心里陡然了一下:“怎麼回事,他跟喬溪是不是很合不來?”
“那倒沒有,我看他們兩個人很不錯,也好的。就是我今天見到您口中那個林煙的人了。”
提起林煙,薄老夫人的臉明顯沉了一下:“也上山去找你了?”
“是啊,在我面前就抱著西洲卿卿我我,完全不顧及喬溪,囂張的很呢!”蘇順算是真切的到為什麼薄老夫人這麼不喜歡這個林煙。
薄老夫人聲音里帶上惱怒:“我就知道這個人不安好心!西洲怎麼說,如果西洲向著林煙,你一定要好好說他幾句,西洲心里還是尊敬你的。”
“那當然,我一直把西洲看我的半個孩子,自然不能看著他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但是我聽著這兩人話里的意思,林煙好像住到西洲家里去了,老夫人,這一定會影響西洲跟喬溪的。”
薄老夫人大吃一驚:“什麼!”
蘇順回想著林煙說的那些話,總覺得他推測的沒錯:“老夫人,喬溪要是看著自己的丈夫把別人帶回家住,心里肯定會不舒服。況且喬溪才是那個能讓薄家興旺的人,這件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要跟您說,不能讓林煙住進西洲家。”
“肯定不能!”薄老夫人聲音里前所未有的嚴肅,“西洲要是隨便把別的人往家里領,我肯定也要好好教訓他!”
薄老夫人下心頭的怒火:“阿順,這次多謝你了,要不是你,還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會怎麼鬧下去。”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放下電話張管家便看到薄老夫人臉冷的可怕。
薄老夫人直腰板往外走:“張管家,帶上幾個人,我倒是要去壹號院看看,林煙是不是住在里面!”
薄西洲那邊,他帶著喬溪去醫院拍了片子,骨頭沒事,養兩天就沒問題了。
確定沒砸傷骨頭,薄西洲才放心帶喬溪離開,送喬溪回壹號院。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直到到了停車場,喬溪把鑰匙奪過來,一瘸一拐的打算自己回家。
薄西洲拉住喬溪:“你腳還沒好,自己住能行嗎,摔倒了怎麼辦,跟我回去住。”
喬溪有點不耐煩的甩開薄西洲:“薄總家里不是藏了一個小人了嗎,再讓我住進去,不會覺得太了嗎?”
薄西洲看喬溪的臉就猜到林煙肯定找喬溪炫耀過了:“跟你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就說你們兩個多恩嘍。”
“別信的,就是喜歡胡說八道。”薄西洲有點煩躁,林煙什麼時候才能不說謊話。
喬溪冷淡的笑了一聲:“我信不信有什麼所謂?反正都離婚了,你家里住誰,我管不著。與其在這跟我耗費時間,還不如快點想個辦法,告訴實話,省的我一次次跟你演戲。”
喬溪忍著腳上的疼痛加快腳步。
路過薄西洲家門口的時候,卻看見張嫂把一包東西扔了出去,差點砸到喬溪。
張嫂連連道歉:“,對不起,我沒看見您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
但這是在干什麼?好端端的往外扔什麼東西?
薄西洲站定在喬溪旁邊:“張嫂,你這是?”
張嫂給薄西洲和喬溪使了個眼:“薄總,,老夫人來了。”
薄西洲跟喬溪都是一驚,到壹號院來了?!
“啊!!”一聲人的尖,林煙被一個男人拎著服扔出門外,摔到了地上。
薄老夫人滿頭銀發,姿卻依然拔,款款走出門來,氣勢冷冽:“你立刻帶著你的東西,滾出去!”
林煙嗚嗚的在地上哭:“我……”
“誰允許你我!我不認識你這樣的人!”薄老夫人神嚴肅,“你再敢住進我薄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薄家的媳婦從始至終,只有喬溪,憑你想爬進薄家,門都沒有!”
林煙暗暗的抓地面,這個老夫人真是老古董!
明明薄西洲都讓住進來了,這個老不死的老太太還要來搗,早晚有一天要除掉老夫人這個絆腳石!
薄老夫人冷冽的眼神看向薄西洲跟喬溪:“你們兩個跟我進來。”
喬溪心知走不掉了,跟著薄西洲進了屋里。
薄老夫人在沙發上端正坐下,一如當家主母,見喬溪走路的姿勢,先問了一句:“喬溪怎麼了?”
“他在伯父家傷到腳了,我剛剛帶去拍了片子。”
薄西洲回答完,喬溪趕補了一句:“我沒事的。”
“我平時雖然對你們嚴厲,但喬溪是你老婆,你不照顧,難道等我這這個老太婆幫你照顧老婆嗎!”薄老夫人責怪薄西洲。
“是,,我下次會注意。”
薄老夫人使了個眼神,讓張嫂跟多余的人出去,只留了張管家一個人。
張管家手里拿著一家法,恭敬的站在一側。
薄老夫人冷聲道:“現在這屋里沒有外人了,西洲,你告訴我,林煙為什麼會住進了壹號院。還是你到現在還想跟喬溪離婚,跟林煙那個不三不四的人在一塊?”
“不是的,林煙得了抑郁癥,有自殺傾向,那天晚上怕出意外,所以暫時接到了家里。”薄西洲說這話其實也沒底氣,一直不讓他跟林煙在一起。
薄老夫人的臉果然變得很難看,提高了一個音調揚聲道:“林煙能有抑郁癥?你還不如說有神經病,得了神分裂可信一點!”
喬溪使勁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
姜還是老的辣,看人就是徹。
薄老夫人擰著眉:“西洲,你在其他事上都很聰明,怎麼到了這件事就糊里糊涂的,林煙死不死跟你有什麼關系,我看倒是死了正好!”
薄老夫人看向喬溪:“喬溪你也是的,林煙都住進家里了,你就沒有一點主母的架勢,還是你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搞你那些沒用的服裝、香水,本就不在乎家里住進了別人?”
喬溪無端被罵,低下頭去。
都離婚了,當然不在乎,難道還要闖進薄西洲家里把林煙拎出去嗎?
薄西洲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跟喬溪沒關系,你要罰就責罰我好了。”
薄老夫人用力拍了一下座椅的把手:“我當然要罰你,我今天把家法帶來,就是為了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