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開始的槍響,賽車手在狂烈的歡呼聲里出發。
決賽的賽車場有一段盤山路,已經提前做了防護措施,不許人群進賽道。
航拍跟隨著每個賽車手進行航拍,呈現在終點站的大屏幕上,觀眾席的人群個個張的盯著大屏幕,隔空為他們歡呼吶喊。
唐君瑤盯著喬溪的航拍,手里張的著加油的小紅旗:“喬溪!超過他!”
盡管賽車手們本聽不到,觀眾還是很熱的在吶喊,現場氛圍火熱。
只見喬溪左右超車,輕而易舉的甩開了后的對手,薄西洲也毫不示弱,跟在喬溪后頭,大有超過的勢頭。
薄西洲剛超過喬溪一點,喬溪立刻就會反超,兩個人在賽車道上競技競速,觀眾也看得著了一把汗。
甚至已經有人開始賭住,看這兩個人到底誰會贏!
唐君瑤抱道:“還能是誰,當然是喬溪了!”
“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男神咬得很,隨時都可能反超!”
唐君瑤驕傲的仰頭:“反正他肯定不會贏過喬溪!我們喬溪神最棒!”
賽道上,喬溪跟薄西洲互相追逐,薄西洲是個很強的對手,喬溪甚至覺得,他還沒有使出全部的本事。
叉路口,兩個人過車窗對視了一眼,驅車飛一般的略過去。
薄西洲完全沒想到喬溪的車技這麼好!
喬溪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些,他一直以為喬溪生慣養在家里,是個只會打掃衛生持家務的養媳。
他完全沒想到喬溪會的這麼多!
薄西洲稍微走了一下神,就差點追不上喬溪的步調!
薄西洲讓喬溪激發起強烈的勝負,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這種覺太刺激了!
兩輛賽車遙遙領先的進最后一程跑道,兩側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唐君瑤激的站起來給喬溪加油!
薄西洲開車跟到喬溪旁邊,喬溪覺薄西洲這個眼神很不對勁,就在下一秒,薄西洲一腳油門超過,在原地完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喬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薄西洲要做什麼。
賽車的死亡之吻,一種酷炫的車技。
喬溪很久沒有跟別人玩過這個,但他好像跟薄西洲有天生的默契,兩個人的車速保持的非常巧妙,薄西洲的車是倒退的,車頭頂著車頭,看起來就像是在接吻。
最后的這一點炫技直接引了全場,喬溪聽到全場震耳聾的歡呼聲!
“死亡之吻!我竟然能在賽道上看到這種炫酷的車技表演!”
“他們兩個是一對吧!不然怎麼能這麼默契!”
“真的很配啊!”
控場人員跟著興起來,放了一首點炸全場的歌,瞬間把全場的氣氛推到高!
唐君瑤也按捺不住的跟著人群一起蹦跳,剛想歡呼好配!真的好配!然后突然想起,賽場上的是喬溪跟薄西洲。
唐君瑤瞬間陷痛苦,怎麼能歡呼喬溪跟薄西洲好配呢,可是在幫哥哥追喬溪!這樣喊太對不起哥了!
但是這個現場簡直酷炸了,要是跟喬溪比肩的是哥就好了,就能的很大聲!
唐君瑤在糾結中閉上了,就算真的很配,也要忍住!
一場炫酷的車技秀完,薄西洲調轉車頭的空隙,喬溪沖過了終點線。
薄西洲隨其后,獲得了第二名。
對薄西洲來說,贏得第一名本就不重要,他剛剛只想親吻喬溪,以一種酷炫的車技!
全場沸騰著,喬溪跟薄西洲相繼走下車來。
薄西洲注視著喬溪高傲冷艷的神,如果當初他跟喬溪的相遇,不是在那張抑的飯桌上,居高臨下的命令他,以后必須跟喬溪結婚……
如果他們的初遇,是在這樣激的賽車道上,或許一切的結果都會變得不一樣。
喬溪注視著薄西洲,如果他不掉頭,贏得第一名的應該是薄西洲。
這一場比之前的所有初賽、晉級賽都讓人痛快!
如果薄西洲不是的前夫,或許他們也能為賽車道上惺惺相惜的對手吧。
比賽的前兩名答案已經揭曉,現場陷狂熱的沸騰中,強勁的鼓點音樂聽得人心振。
然而就在這令人興的時刻,突然一位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跑過來,臉發白冷汗淋漓的在負責人耳邊說了一句話。
音樂立馬停止了。
原本還在狂歡的人群好像也意識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怎麼回事,音樂怎麼停了?”
“你看那邊在說什麼,怎麼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現場議論紛紛。
喬溪跟薄西洲也往負責人那邊看。
負責人臉大變:“出了意外?怎麼回事!”
“已經派人救援了,但是……況不太好……”
救援隊立刻出發,在場的人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有人在比賽途中出現意外了,賽車競技本來就是一項危險的活,中途出現意外也是常有的事,但是看負責人的臉,應該傷的很嚴重。
比賽被迫中止,歡呼的氣氛一下降落到冰點,一個個著脖子看是怎麼回事。
喬溪跟薄西洲對視了一眼,跟著人群一起到了山上,還有幾個會急救的觀眾也自告勇的上山急救。
事故發生的地方距離他們并不遠,一輛紅的賽車撞上了護欄,把鐵護欄都撞變了形,然后整個車子掀翻過護欄,滾到了山底下。
車頭完全變了形,看起來慘烈無比,鮮從車里滲出來,帶著車油泄的氣味。
在場的急救和熱心群眾找了很多工撬開車門,把里面卡著的人拖了出來。
喬溪微微睜大眼睛,是一個小時前還跟挑釁的任嘉木。
現在他滿臉是,鮮紅的從口鼻往外淌。
急救片刻不敢耽誤的把他往醫院送,稍微晚一點就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突然一人道:“他開的車子被人過手腳,他的剎車壞了,方向盤也被人過手腳,難怪傷的這麼嚴重!”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這就不是一場簡單的競技事故,而是故意謀害!
喬溪的冷汗瞬間竄滿后背!
任嘉木的車子,原本是的賽車。
如果不是上場前,任嘉木來挑釁,那現在躺在泊里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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