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不在,安知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穩,但是生鐘仍舊讓準時醒了過來。
起來慢悠悠地吃了個早餐,然后拎著包再次去了輔導機構。
畢竟,現在的可是要上班的人了。
然而,安知還沒有進門,就聽見里頭傳來了激烈的爭吵。
“你們輔導班必須賠償!這是我的驗傷報告!”
“這位先生,你這隨便拿個驗傷報告就過來找我們賠償,我們很為難。”是徐寧的聲音。
自然認得出這個是昨天指派給安知的意向客戶,也能猜到是安知打了他。
不過,作為副總監,徐寧自然要維持機構的利益。
如此,章總才能知道到底誰才適合坐上總監的位置。
“就是你們這里的人打的我!那個臭裱子是不是不敢來上班了?”那個老男人嚷嚷著道。
“這位先生,我建議你先找到打你的職員,再進行對峙,然后我們再談賠償的事宜,你看如何?”徐寧鎮定地說道。
既然安知已經出手打人了,賠償是跑不掉的,但是按照的專業能力,可以將賠償到最低,而安知剛上班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章總難道還能放任繼續當這個總監?
徐寧的如意算盤打得十分完。
然而,就在這時,安知從門口進來,聲音利落道:“不用找了,是我打的。”
那個老男人一轉,正好對上安知正面走過來。
“賤婦!臭裱子!你還敢過來?你特麼等著坐穿牢底吧!”老男人臉上到都是包扎的紗布,顯得十分的稽。
他一個箭步上前,怒氣沖沖地指著安知罵罵咧咧,并且揚起了掌,就要往安知的臉上扇過去。
安知連眼皮都沒有抬,沉聲道:“保安呢?”
話音落下,門口的兩個保安瞬間沖了上來,一左一右鉗制住了那個老男人。
開玩笑,這可是老板特意待過的,要是安知一頭發,他們也可以滾蛋了。
那個老男人被鉗制得彈不得,指著安知罵得越發的起勁:“放開我!臭裱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是不是不想在運城混下去了!你將老子打這個樣子!必須賠償!要不然你這個破機構也別想在運城開下去了!”
徐寧見安知竟然保安將人拿住了,眉間浮起了急。
是想要教訓安知沒有錯,但是如果事鬧大,影響到機構的名聲,那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可是靠拿提攢錢的,還沒有湊夠房子的首付呢。
徐寧上前一步,看向了安知,道:“安老師,這畢竟是客戶,咱們有什麼誤會坐下來慢慢談吧?沒必要手對不對?大家都消消氣。”
“要我消氣?除非這個臭裱子給我跪下來斟茶認錯!”老男人口出狂言道。
安知冷笑,道:“徐老師,這個人是典型的尋釁滋事,都上機構來鬧事了,不讓保安送警察局,還談什麼?”
“是你打人在先!我是過來要賠償的!我驗傷報告都出來了!”老男人指著安知罵道。
“安老師,人是你打的,人家是來要賠償的,你這態度是不是要放低些,難不你還想自己自掏腰包?”徐寧低了聲音,態度卻很是強。
言下之意,安知若是想要機構出錢息事寧人,就拿出該有的態度來。
然而,安知臉上的神卻沒有緩和半分。
看向那個老男人,道:“要賠償是吧?我為什麼打你,你心里沒有點數?”
老男人臉皮足夠厚,指著安知道:“不就是看我們家有錢,主勾引我不,所以惱怒打了我!還帶了一個小白臉一起,怎麼?是想要玩仙人跳?”
這話一出,本來在辦公室里頭的同事都忍不住抬起眼看著安知,甚至有些人已經忍不住低聲議論了起來。
“看吧,不是靠實力進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看到有錢人都想勾搭一下。”
“不是章總的——怎麼還這樣?章總不比這個胖子好嗎?”
“章總可是有老婆的,又不能離婚娶,當然要為自己多謀出路啊!”
“說的也是噢,以侍人,怎麼能長久?肯定要多撈點錢啊,畢竟們這種人可是過慣了人上人的生活,以為自己也是人上人了呢。”
這些話盡管聲音得很低,但是安知仍然聽在了耳里。
不過,素來我行我素,并不是那麼在意這些口舌之爭。
只要不會及的底線,可以當自己沒有聽見。
“是嗎?”安知看向了老男人,“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覺得這事兒不應該在這里鬧,咱們去警察局說道說道?”
老男人一聽竟然要去報警,眼底迅速閃過一抹慌,指著安知罵道:“害者是我,我只要賠償!我都沒有去報警,去什麼警察局!”
安知淡漠道:“害者是你?我看著你也四五十歲的人了,半截子都土了,這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
說著,安知掏出了手機,按下了錄音。
謝天謝地謝陳煜,自從跟陳煜那個狗男人杠上之后,的手機里頭就裝了無數錄音的件和剪輯件。
錄音放出來,老男人臉瞬間青綠加,彩極了。
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
這種揩油的事做多了,他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踢到了鐵板。
他不應該小瞧一個隨帶著防狼噴霧的人!
直到安知的錄音放完,那老男人的慘仿佛還回在耳邊。
辦公室中的氣氛瞬間陷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中。
尤其是剛才那幾個低聲議論的同事臉更是心虛夾雜著些恐懼,趕埋頭做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但愿們剛才說的話沒有被安知聽見!
這個新來的總監看著弱弱的,竟然能夠將一個大男人打得發出豬,這可是個狠人啊!
“我打你,是正當防衛吧?要賠償,也應該是我向你索賠神損失費?你覺得呢?”安知好整以暇地看著那個老男人,頓了頓,接著道,“當然,你想要醫藥費也不是不可以的,最多警方判我一個防衛過當,我可以適當給你賠償一些,但是我看你這傷也不是很致命,要不我再給你補上一頓,咱們再去驗傷報警?”
第一次見面,她闖入他的房間。“你對我有非份之想!”他將她騙回家,借口調戲,她不滿反駁,“先生,我對你沒有一點想法!”她想逃,男人卻握住她的手,壞壞一笑,“可是我對你有想法,今天有時間,不如我們先互相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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