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嬈還真是個小機靈。”商言津夸贊。
“那當然了。”季嬈得意的晃了晃頭,“我可聰明了,不然怎麼能追到你。”
商言津笑了笑,緩緩將車開出停車位。
車子穩穩的行駛在路上,夜幕降臨,路上車輛川流不息,車尾燈連一排,商言津目視前方,專心開車。
季嬈沒再說話讓他分心,把吸管進茶里,垂著頭,咕嚕咕嚕喝茶。
紅燈。
車子停在路口,季嬈突然聽到商言津問:“明天晚上有個飯局,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飯局?”季嬈抬頭看他,“什麼飯局,是談生意嗎?我跟過去會不會影響你?”
商言津說:“不算什麼正式的生意場合,我在本地有幾個私不錯的朋友,知道我過來,私底下組局放松放松。”
季嬈眸一亮,“你要帶我見你的朋友啊,以朋友的份嗎?”
商言津笑說:“難不我也要跟別人介紹,你是我助理的助理?”
他抬手點了點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語氣帶著調侃,“誰家助理會在老板脖子上蓋章?”
“這可不好說,現在很多老板和助理在一起,日久生,談起辦公室呢。”季嬈舉例子,“假如我真是你的助理,每天出現在你眼前,你能保證你不會和助理談嗎?”
商言津說:“如果助理是你的話,我確實不能保證。”
“對嘛。”季嬈一只手托著臉頰,自道:“像我這麼活潑可的小助理,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給你問好,說商總早上好,新的一天,祝您工作順利,下班的時候對你說,商總辛苦了,下班快樂,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你怎麼可能忍得住沒有想法呢。”
“所以你是想以助理的份跟我去飯局。” 商言津說:“如果你想,也可以,都隨你。”
“才不是,我就是隨口說說,跟你一起去飯局,當然是要以你朋友的份啦。”季嬈眼角眉梢上揚,喜不自,“我們是明正大談,又不是地下。”
想起什麼,季嬈問:“其他人會帶朋友去嗎?”
商言津說:“其他人我不清楚,明天謝知頌也在,他應該會帶他的太太過去,到時候,你可以和他的太太一起玩。”
季嬈愣了下,“謝總的太太,謝總結婚了?”
商言津嗯了一聲。
季嬈八卦,“謝總的太太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謝總已婚,而且也沒見過他帶太太出席宴會?”
“說起來,這倒確實是個有意思的事,你想聽嗎?”
“想聽想聽。” 季嬈點頭如搗蒜,催促,“你快說。”
商言津心安理得的拿著兄弟的私事當笑話,不疾不徐的講給季嬈聽,“謝知頌的太太是海城江家的兒,江董夫妻原本有個兒子,十幾歲的時候喪生,江董夫妻倆當時已經四十多歲,驟然失去獨生子,痛不生,后來夫妻倆想盡辦法,又生了個孩,取名做江明月,夫妻倆對這個得之不易的兒非常寵,又因為是江家唯一的繼承人,江董夫妻倆決定為兒找個上門婿,生個孩子,承江姓,繼承江家家業,延續江家。”
“但江家門第富貴顯赫,江董夫妻倆又擔心招上門的婿是貪圖江家家業,等他們百年以后,婿會霸占江家家業,對江明月不好,思來想去,便將主意打到了謝家,早些年,謝知頌的大哥隨父母到海城游玩,被海浪卷到水里,恰遇江董事長,江董事長見義勇為,下水救了謝知頌的大哥一命,謝家人對江家人心存激,一直想找個報答江家的機會,但謝知頌的大哥比江小姐大十幾歲,且早已家,不能用婚姻回報江家這段救命之恩,謝家人就要謝知頌替兄長償還江家的恩,讓謝知頌贅江家。”
季嬈:“所以,謝總不僅結婚了,還是贅?”
“不完全是贅。”商言津說:“這事發生在三年前,知頌年輕氣盛,又沒見過江小姐,謝家人同他一說,便被他一口回絕,堅決不同意贅江家,連家里安排他與江小姐見面他都不去,后來謝江兩家便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讓知頌完全贅江家,算是兩邊婚,如果只生一個孩子,隨江姓,如果是兩個孩子,第二個孩子,便可以隨謝姓,知頌依舊不太樂意與素未謀面的江小姐結婚,但是被謝家人著和江小姐見了面。”
季嬈話,“是不是一見江小姐面,發現江小姐特別漂亮,被江小姐的折服,就打臉了。”
“倒也沒有這麼快打臉。”商言津笑了笑,說:“江小姐不僅是江董夫妻倆在失去長子后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兒,出生很不易,早產,生下來時才只有三斤,江董夫妻把兒視若珍寶,格外溺,知頌第一次和見面時,讓知頌等了五個小時,帶著八個保姆姍姍來遲,這次見面不歡而散,但知頌還是被家里著和江明月結了婚,兩人相的不是很好,知頌覺得江明月被江家人寵壞了,太過驕縱,江明月記恨謝知頌當初不愿意娶他,每次見到知頌也沒有好臉,便常年分居兩地,知頌在北城,江明月在海城,兩家父母恐這段婚姻不能長久,便沒有對外公布。”
季嬈;“不是要生孩子繼承江家家業嗎?常年分居兩地怎麼生?”
商言津說:“每個月江小姐心好,覺得適合同房的時候,會讓人給知頌傳話,他到海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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