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水氣得臉通紅道,“林太後隻是說不敢收而已,那個假公主就在旁邊囔囔著說林太後是因為我們惡心才不收我們的東西!”
“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母後就是說你們惡心啊!”
說曹曹到,假薑木大概是直接跟在鏡水腳後跟回來的,氣衝衝就道,“而且你們要送就不能送點好東西過來!在宮裏的時候蘇奴就把什麽好東西都往常青宮送,結果你送給母後的就幾個破藥丸,你也好意思送出手!”
薑木看了假薑木好一會兒,直接把假薑木看得後退一步,慌忙的左看右看,又狂嗅了幾下,才放心道,“你別想嚇本公主了!肘子說了!這船是原哥哥的船,你不可能在房間裏塗滿毒藥,而且這裏也沒有苦杏仁的味道,你定然不可能謀害本公主的!”
“……”
“……”
肘子說道,“公主,這就不用說了。”
“為什麽不能說!”
假薑木叉腰得意道,“有本事你再謀害本公主啊!別以為本公主怕你!這可是原哥哥的船!這船多豪華,多氣派啊!你要是敢對這船做什麽,本公主就去跟原哥哥告狀!讓你再囂張!”
“……”
薑木不明白了,為什麽假薑木就沒有暈船的反應,還是這麽活蹦跳。
想了想,對假薑木勾了勾手道,“你過來。”
“幹嘛!本公主憑什麽聽你的!”
“噢。”薑木毫不在意道,“你不想知道原越總是出常青宮的原因了?”
假薑木眼睛一瞪,連忙急行幾步道,“想知道!你快說!”
兩人的距離便拉近了。
然後薑木便直起腰,輕快說道,“下好了!”
假薑木瞪大眼睛道,“什麽下好了!你倒是趕說啊!”
薑木便笑盈盈對道,“我毒下好啦。”
假薑木愣住,連忙說道,“你給原哥哥下毒了!”
正想嚇的薑木一愣,反應過來後笑了笑,說道,“我可沒這麽說。”
假薑木卻立刻蹦了起來,指著連連往後退,那張敷滿白的臉上滿是驚恐。
“你怎麽敢!那可是原哥哥!”
薑木眨了眨眼睛,擺手說道,“我真沒有。”
“你就是有!”
薑木越不承認,假薑木就越信,然後臉上便劃過一分驚喜道,“你竟敢把毒下到原哥哥上!這下好了!這麽大的把柄,本公主看你怎麽辦!原哥哥隻要隨便讓人去常青宮驗一驗就知道了!對了!還有苦杏仁的味道!”
“榕妃!本公主告訴你,你完蛋了!本公主這就去告訴原哥哥!”
說著,假薑木迫不及待一般就跑了。
鏡水合上張開許久的,驚歎說道,“一定是蝸造人時甩掉的泥點子。”
薑木將目放在肘子上。
原本還不確定,可是如今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肘子……隻怕是母後的人。
肘子察覺薑木的目,卻是誤會了,立馬說道,“並不是我無能!我嚐試說服的!”
可是結果顯而易見。
假薑木認死理,當時還茫然反問肘子道,“既然常青宮沒有毒,那哪裏有毒?上嗎?”
反正必有一毒!
因為假薑木將心比心,覺得薑木一定想要弄死,畢竟如今是麟公主!
薑木似笑非笑道,“肘子你何必與我解釋?”
“……”
這肘子二字,從薑木裏說出來格外令人難以接。
肘子的神便收斂起來了,一不茍道,“奴婢前來是來傳太後娘娘口諭的。”
“太後娘娘說了,避免別人誤會,榕妃娘娘今後還是與走好了。”
肘子道,“陛下夜夜出常青宮,也虧得榕妃娘娘日日敞開門接待。”
“……”
林太後這是又惡心了。
薑木究竟是誰難道不是所有人心知肚明之事嗎?
可是薑木竟然還不自我了斷,還跟原越有茍且。
上次不就跟薑木這麽說了嗎?
鏡水氣不過道,“明明是為了林太後,我家姑娘才去……”
肘子打斷道,“千萬別說笑,太後娘娘什麽時候求著榕妃娘娘了?太後娘娘就是不來江南別宮,那也是陛下的孝心,生怕舟車勞頓,怎麽這會兒倒是承榕妃娘娘的誼了?”
鏡水氣死了,還想跟理論,薑木卻道,“我確實不是為林太後。”
肘子一愣,朝薑木看過去,卻隻看見薑木一臉平靜道,“告訴林太後,我就是自甘下賤,勞老人家多管閑事。”
“……”
鏡水也愣住了。
“姑娘……”
——
帝王的低笑聲已經傳出很久了。
薑木平靜的看向原越。
原越笑著將薑木披散的長發得七八糟,薑木也好脾氣的一不,任他折騰。
原越看得好笑,大手又極練地一點一點給理清長發道,“你不是最在意嗎?怎麽敢這麽說?”
薑木反問道,“我這麽說,你很高興?”
原越聽得劍眉一挑,輕哼一聲,抱在上道,“十一年前你你的父皇母後勝過一切,朕當年隻能排在最後。如今看到被你如此對待,朕心中當然快意十分。”
“……”
仿佛一個不能言的事被原越輕描淡寫的說出來,讓薑木的眸輕輕一。
怎麽會……原越他就不在意了嗎?
彼此都視為沒有發生過的事,他卻主提了,好像當年沒有因此而發生嫌隙一般。
薑木探究般的轉頭看去,下一秒耳朵卻被熱包裹住,引得薑木臉一變,好似又起來,使又又氣。
“你近日不是在忙嗎?怎麽又發!”
薑木在斥他。
自從言福殿那日薑木妥協後,這樣的時候便了常態。
原越不知是視之為閨閣趣還是什麽,哪怕薑木如此神,他也隻覺得可憐又可,越想狠狠欺負。
於是原越道,“人在懷,自當不能辜負良辰景。”
歪理邪說!
可原越不覺得,按著薑木在榻上就深吻,讓幾乎不能呼吸。
眼看著原越門路地將裳剝離了一件,薑木才從意迷中回神,注意到門還沒關。
而房門之外,站著臉鐵青的林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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