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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皇叔的掌心綠茶(重生)》 31、昭昭明也

沈蕪出宮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太子和嘉宗皇帝的耳中。

    嘉宗皇帝對此沒什麽反應, 沈琮誌馬上就要回來了,他的兒回家等候,不是什麽大問題。聽說沈蕪病了, 陸培承做足了表麵功夫,命人往將軍府送了不名貴的補品和藥品, 算是聊表心意。

    太子則是鬆了口氣。

    沈蕪在宮裏時, 他就免不了被父皇催著上趕著去問候。原先他是願意的, 畢竟沈蕪長得好看,但最近……

    最近佳人在懷,嚐過了蝕骨銷魂的滋味, 早就忘卻了靜熙宮還有位未來的太子妃等著他。他一想到沈蕪,就會想到那病歪歪弱不風的樣子,頓時什麽心都沒了。

    沈蕪的確好看, 比楚輕瑤, 比他的新歡也,比他見過的大多數子都要

    但就是子骨太差了,回回與他說不上兩句話, 就開始又咳又,上回見好像又瘦弱了不, 這樣的人嫁給他,莫說是給他生個皇子, 就連新婚當夜能不能承得住都不一定。

    陸之澤的邊不乏人,像沈蕪這種, 玩起來沒意思。若不是還要討好沈大將軍, 他才不會在沈蕪上下功夫。

    最近幾個兄弟頻頻被父皇召進思政殿,再加上父皇對他已經心生不滿,太子的危機越來越強。

    再有三四天, 沈琮誌就會抵京,等到沈琮誌回了京城,他便可以向父皇請旨,給他和沈蕪賜婚。沈家獨一定要嫁給皇家的人,而這個人選對於儲君而言助力很大,陸之澤對沈蕪勢在必得,此時絕不能再出岔子。

    “太子……”

    床上的肩半,玲瓏材若若現,秋水含波的杏眼微抬,投來人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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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頓時渾然忘我。兩人滾到榻上,又是春風一度。

    太還未落山,兩人便堂而皇之地在殿荒唐,來傳話的老太監走到門口,聽著裏頭曖昧的聲響,搖搖頭,又走開了。

    “太子,奴家有一事相求呢。”滴滴的聲甜得膩耳。

    陸之澤正在興頭上,自是什麽都肯答應,“準了。”

    聲笑著,“我還沒說呢。”

    “那你說。”

    “嗚……”

    等到男人將放開,子才笑著說道:“我家兄長犯了點小錯……他看上了一子,想要將人納為妾室,可那子卻是個眼高於頂的,仗著讀過些書,便瞧不上我兄長跛了一隻腳。”

    陸之澤被伺候舒服了,愜意地躺在榻上,也有了閑心聽多說幾句,慢聲問:“那子是何份?”

    子皺了皺眉,有些嫌棄,“還不就是個普通的鄉野丫頭,要是門第高些,我兄長怎會隻人當妾。”

    陸之澤笑了,擰了擰的鼻子,“鄉野丫頭?”

    子臉微變。

    的出也並不高,家裏隻是京畿一小縣上的商戶。一次機遇偶遇太子,才和家人一步登天。

    如今攀上太子,家的份地位自然水漲船高,鎮上的富戶都得結著他們,就連縣長都要給些薄麵。

    “哎呀太子殿下,奴家得了您的青睞,有幸宮陪伴,是您的恩賜,亦是奴家的幸運,奴家全家人都激涕零,說這是八百年才修來的好福氣,奴家能了那商籍份,全是您的恩典,我可和那野丫頭不一樣。”

    雖說現在隻是一普通宮,但在這東宮一日,便有的機會,隻要拿住了這個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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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與可不同,孤與你兄長也不同。”陸之澤的臉突然沉了下去,“跛腳有何關係,又不是瘸子站不起來。”

    他這話自然是有所指。

    子跟在他邊已有些日子,自是知曉他想到了誰,也知道此時再繼續說這件事,有些不合時宜,便不再去黴頭,朝下去,繼續取悅他。

    等將人又安好,子才繼續道:“太子殿下,我兄長是真的喜歡那丫頭,就是那丫頭不知好歹,總是反抗,兄長他……”

    子瞧著太子的神無異,才道:“兄長他不小心,沒控製好力道,就……”

    陸之澤了然,挑眉道:“將人弄死了?”

    子為難地點頭,悄悄瞥他,見他並無厭惡,放大了

    膽子,扯著他的胳膊撒道:“兄長對我有頗多照顧,自小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讓著我。您也疼疼我,幫奴家這一回可好?”

    陸之澤被衝昏了頭,況且這於他而言隻是小事一樁。“既是個鄉野丫頭,便算不得大事,你家給銀子了沒有?”

    “您放心,都打點好了,那丫頭的親爹和繼母收了錢,承諾不再追究此事,奴家隻是跟您說上一聲,那丫頭的找不到了,萬一……”

    萬一府的人查起來,可能隻有太子說話才管用。

    陸無昭毫不在意地擺擺手,“無妨,莫要擔心,隻是一條賤命,還能奈你何?孤替你解決。”

    子笑得花枝,又迎了上去。

    風漸漸有些大了。

    從皇宮城門到大將軍府的距離並不算太近,路程過半,沈蕪還抓著陸無昭的手指不鬆開。

    禮的事隻是隨口說,並不是真的想要什麽東西。隻是想看陸無昭一邊拒絕、一邊又不忍心見的糾結模樣。

    慶功宴他不去便罷了,反正也去不了,以後還能見麵就

    等阿爹回來,阿爹把婚事定下,要再被賜婚前開口,占得先機。

    想到這,沈蕪抬頭瞄。

    也不知到時候還會不會被拒絕。

    要是裝一裝,哭一哭,他會不會就心答應了。

    低下頭,笑了下。

    沈蕪深知得了便宜不能賣乖,得寸不能進尺的道理,於是後半程還算安分,不再來折騰他。

    除了……

    除了小作有些多。

    細微的聲響始終折磨著男人的耳朵,陸無昭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一聲:“沈蕪。”

    語調微沉,夾雜著濃濃的無奈。

    沈蕪很喜歡聽他自己的名字,於是笑嘻嘻地抬頭,“怎麽了殿下。”

    陸無昭輕瞥的右手,“手。”

    “手?”沈蕪裝傻,晃了晃與他相握的那隻左手,“怎麽了呀殿下,你熱啦?”

    陸無昭的視線定格在臉上,默不作聲。

    沈蕪最會察言觀,生怕將人

    惹惱了自己連手都沒得拉,於是見好就收,舉起了自己空著的右手,舉到臉側,笑道:“殿下,手。”

    這隻你也想牽了嗎?

    很想問,但不敢。

    陸無昭視線旁移,落在自己的椅上。

    他在馬車裏是坐在榻上的,即便是將沈蕪抱到邊,他也沒舍得挪開,椅空閑著置於一旁,椅上放著那條他時刻不離的鞭子。

    方才他在閱讀卷宗,沈蕪便悄悄地用手指那條鞭子,一下一下的,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響就沒停過,細微的聲不絕於耳,吵得人耳朵,心更

    男人沉聲問:“沈姑娘對本王的鞭子很興趣。”

    沈蕪一下從榻上坐了起來,靠在另一邊車廂,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殿下,你這鞭子很好看。”

    純黑的鞭,手握著地方是靛藍的,手把上還刻有暗花紋,用材珍稀華貴,看上去十分低調。

    沈蕪問:“殿下,我能瞧瞧嗎?”

    陸無昭淡淡掃了一眼那條皮鞭,隻問:“喜歡?”

    沈蕪點頭,“喜歡,我阿爹是武將,我小的時候,他經常往家裏拿一些好看又好用的兵用作收藏,我他耳濡目染,對於兵也了解一些。而且我也收藏了一些小巧的好看的匕首啊鞭子啊什麽的,殿下你這個看著威力並不大,但為何你用時……”

    沈蕪歪著頭回想了一下,下意識地自己的腰,“覺可以殺人。”

    陸無昭微微挑眉,“你見過我用它?”

    若是沒記錯,他從未在沈蕪麵前揮過鞭。

    沈蕪的注意力都在那條鞭上,想到什麽便說什麽,“是啊,那夜你喝多了,我去看你,你從床榻上甩鞭,直接就纏上我的腰,把我拖……”

    說話聲戛然而止。

    馬車一片死寂,慢慢的,空氣裏蔓延開濃濃的曖昧。

    “咳,咳……”

    幹咳了兩聲。

    鼓起勇氣抬眸看了男人一眼,見他目漸漸變得幽深,自己不爭氣地臉紅了。

    那夜的事再次被提起,這回車外沒有

    再傳來煞風景的咳嗽聲和馬聲。

    陸無昭沒有說話,沉靜的目漸漸染上一熱度,眉目間仍是一片淡然,隻是再開口,聲音莫名有些啞:“我……本王……那晚,弄痛你了?”

    沈蕪的臉唰得紅了個徹底,心跳怦然。

    “殿、殿下說什麽呢,我聽不懂,聽不懂……”

    率先敗下陣來,目躲閃,心虛地鼻子。

    陸無昭頓了頓,低低地:“嗯。”

    隻是目不由自主地從的臉上下移,至那纖細的腰間。

    隻短暫地一掃,陸無昭驀地別過頭,眸微閃,幽深的眼睛裏染上了一淺淡的笑。

    果然不該喝酒,有些事雖明白發生過,但的細節還是想不起來,很可惜。

    沈蕪不自在地飄忽著視線,目沒有落點,低著頭手指,別別扭扭,聲若蚊蠅:“說鞭子呢,殿下別打岔。”

    男人嗓音微啞,“好。”

    沈蕪深呼吸了幾個來回,才將狂跳的心安好。

    又將注意力放在鞭子上,“殿下您的這條是皮鞭,雖然靈活強,輕巧便攜,但我還從沒見過這麽的鞭子力道還能這般強勁,我想瞧瞧,行嗎?”

    孩的眼睛裏仿佛盛著碎的星,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眼睛笑彎月牙兒,皎潔又明亮。

    陸無昭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將鞭拿在手中,握著鞭子的手指修長好看。眼眸低垂,視線投注在上,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輝。

    他不說話,隻手舉著鞭子,漆黑的眸子下來,就這麽微斂眉目,專注地盯著瞧。

    沈蕪微愣,抬手自己的臉蛋,“怎麽?”

    為何不給

    看作甚?

    沈蕪手去拿。

    陸無昭突然高抬手臂,低沉有磁的嗓音同時緩緩道:“沈姑娘。”

    沈蕪抬手夠了夠,不到。

    也不惱,嗓音清亮:“哎,在呢。”

    男人聲音冷淡,“沈姑娘,本王的鞭子沒有旁人過,你可知曉。”

    沈蕪眨了下眼睛,琢磨了會他這話。

    笑

    了,“原先不知,現在知道了。”

    陸無昭“嗯”了聲,仍是微抬著手臂,沒有要給的意思。

    沈蕪麵

    陸無昭將他的右手也往上舉了舉,眼皮微垂,瞧了眼自己被人死死攥著的兩手指。

    沈蕪嘿嘿笑了聲,一下鬆了手,“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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