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誰治病都一樣,只要你家老爺子安康就好。”
唐明笑著搖搖頭,他并不是不講理的人。
“嗯嗯,唐先生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隨我進去看看吧,萬一……萬一真有意外,可能還需要您出手。”
魏佳怡邀請道。
唐明點點頭,接著跟隨魏佳怡推門而。
臥室很寬敞裝修豪華,魏洪林雙目閉躺在床榻上,一名老態龍鐘、穿白唐裝的老者,正坐在邊上給魏洪林搭脈。
除了這兩名老者,房間還站著十幾名面剛毅的男子。
最前方,一名中年男子背手而立,眉宇間噙著煞氣,看著父親昏迷的模樣,他虎目流轉間閃暴戾殺意。
他就是魏天昊。
魏家二爺!
聽到后傳來的開門聲,魏天昊濃眉皺,倏然扭頭看過去,威嚴無比。
“爸……我來看看爺爺。”
魏佳怡低著小腦袋,小聲解釋。
“嗯。”
魏天昊面稍緩,接著皺眉看向唐明,帶著些許審視:“這是誰?”
“爸,這位是唐明唐先生。”
魏佳怡低聲音,解釋道:“他就是爺爺說的魏家貴賓,上次他救了爺爺,這次我就想著讓他過來看看。”
“嗯,辛苦唐先生了。”
魏天昊朝唐明微微點頭:“但現在已經有駱老出面,就不需要勞煩你了。”
唐明搖搖頭:“無妨。”
魏天昊接著繼續道:“唐先生,老爺子是被邊人下毒的,特殊時期,我魏家也要特殊防衛,還請見諒。”
說完這話,他朝手下挑眉使了個眼。
頓時,臥室里的魏家銳,有不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唐明上,充滿了警惕。
唐明眉頭微皺,有些不喜。
“爸。”
魏佳怡焦急的拉了拉父親的角。
“我已經說了,特殊時期特殊防衛,要不是你,一般人我直接攔在門外!”
“行了,都別說話,別打擾駱老治病。”
魏天昊淡淡開口,接著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魏洪林上。
不多時。
病床前的白老者,緩緩收回搭脈的手。
魏天昊趕上前,躬,態度恭敬道:“駱老,父親他況如何?”
“毒氣,滲肝臟,況很不樂觀。”
駱西青面嚴肅,沉聲道:“如果僅僅是毒素還好,老夫分分鐘就能治好,可問題是你父親本就有嚴重的舊疾。”
“我觀你父親腹部位置有淤氣堆積,氣勁雄厚,而你也氣機沉穩氣旺盛,你父子兩,應該都是習武之人吧?”
駱西青看了過來。
魏天昊態度更加恭謹:“駱老果真是醫道圣手,僅僅一眼就能發現,我和父親確實是習武之人。”
“那就對了,你父親常年習武,尤其是年輕時與人斗武,臟有很多損傷,再加上你魏家武道霸烈,干擾臟自愈,久而久之,舊疾愈加嚴重。”
“你年輕,扛得住。”
“但你父親就不一樣了,年歲已高,質大不如前,再加上這次毒氣滲剛好是氣機丹田,毒素同氣息融,要想祛毒,唯有將你父親數十年的武道氣息擊潰。”
駱西青緩緩開口。
魏天昊臉一:“駱老的意思是,唯有廢去父親的武道氣息,方能祛毒?”
“沒錯,毒素和武道氣息融,若是不理,你父親活不過三天。”
駱西青點點頭,神肅穆:“時間拖得越久,你父親越危險。”
“還有一點。”
“你父親年歲已高,一旦武道氣息潰散,他的素質也會大不如前,有可能臥床不起,但總歸能撿回一條命。”
“廢除武藝留命,不廢武藝必死無疑。”
“如何選擇你們自己決定,半柱香給我答復。”
說完,駱西青閉目養神不再過多詢問,而且態度有些傲慢,這是為醫道圣手的驕傲。
縱觀整個華夏,他的醫足以排進前十。
多豪門貴族視他為救世主,不惜費盡萬金也要結他,魏家這次邀請駱西青,就出了整整一個億的診金。
……
臥室安靜下來。
魏天昊也滿臉糾結,父親一輩子修習武藝,魏家能有今日就,就是靠著父親一所學。
若是廢去。
不說父親本人能不能接。
沒有了武道氣息支撐,父親他老人家的可能會直接垮掉,臥床不起為癱瘓。
可要是不廢武道氣息,必死無疑……
“爸,我們要怎麼選擇?”
魏佳怡滿臉為難的看向父親。
“老爺子必須救,人沒了說什麼都是空話。”
魏天昊沉片刻,正要開口的時候。
后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
“他的武道氣息不能驅散。”
唐明緩緩開口:“若是驅散,縱使毒素被祛除他也必死無疑。”
嗯?
在場中人把目聚集而來。
魏天昊眉頭微皺,有些不喜道:“唐先生,這是駱老的治病方法,應該不會有錯的。”
“不,他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
唐明搖搖頭,淡淡開口道:“他只會治病卻沒修習武道,他不知道武道氣息意味著什麼。”
“武道氣息,是武者的本所在,也是氣之源頭。”
“你魏家的武道功法看似霸道,實則有缺陷,修煉這種功法能讓你們實力進步飛速,但也損傷基,魏洪林修煉了數十年,早已經將氣息同自融合,若是將的武道氣息祛除,會被反噬而亡!”
唐明侃侃而談。
魏天昊的眉頭卻皺起來:“你說我魏家的武道功法有缺陷?”
“難道不是嗎?”
唐明神從容,繼續道:“魏洪林也好,你也罷,你們父子兩應該是修習武道時間最長的,上次在高鐵上魏洪林的舊疾,就是丹田的武道氣息迸裂。”
“還有你,丹田功法逆行運轉,每次寒之日,你腹部左側必有痛,這就是功法的缺陷所在。”
魏天昊神狂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唐明。
因為,全部說對了。
無論是魏洪林還是他,父子倆每次在寒之日,丹田兩腎必有陣痛。
就在他震驚的時候。
原本閉目養神的駱西青,突然睜開眼呵斥:“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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