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太子每天只知道無所事事的游手好閑,太子妃這個位置依然也是萬千榮華富貴的,沒有人會不想要得到。
但溫惜雪卻因為曾經的一紙婚約就得到了。
溫惜雪之前也想過,以后的局面最壞會是怎麼樣的,卻沒想到慶政帝居然花了點心思為鋪路。
“惜雪,朕看著你就總覺得你像朕的大公主,也舍不得讓你吃苦,這樣,待你哥哥回了朝堂立功,朕就封你一個郡主,讓你以郡主的禮儀嫁給太子,如何?”
大公主十六歲和親便已經嫁到別國去當妃子,慶政帝已經許久沒在見過了。
想必也是思心切。
“謝陛下賞賜。”
這次,溫惜雪跪下行了個大禮。
算是為慶政帝的心回禮了。
慶宇也沒想到慶政帝會對這麼好,心里爺替溫惜雪到高興。
把人迎回來,慶宇笑著說:“怎麼樣,我說你比我更我父皇待見吧。”
溫惜雪卻有些哭笑不得。
“皇上為我開這樣的先例,到時候這里不免是有人妒忌我的,但是利益和風險并擔,也是必須的。”
別看那些大臣現在還笑著恭喜他們,心里還不一定怎麼講他們呢。
后面他們在京城怕是要更小心一些。
“不怕,到時候你就在我邊好好待著,我保護你。”
慶宇也不知怎麼有臉皮說得出這種話,他自己都是靠小高來保護的。
溫惜雪偏偏卻又聽進去了。
“好。”
這場宴席熱熱鬧鬧到了很晚,后面有大臣給慶宇敬酒,慶宇都推了說不方便喝酒,喝的是茶。
整個宴會他就喝了兩杯,結果忙活到半夜安排好所有人,他發現溫惜雪竟然有些沉默寡言。
“溫姑娘,怎麼你一直不說話。”
慶宇牽著人的手拉了拉,覺得人比平時沉好多。
也正是他這輕輕一拉,溫惜雪本來便沒什麼力氣的便倒在了他的懷里。
慶宇連忙抱著人,怕人摔下去。
“怎麼了這是,喝醉了?還是累著了?”
懷里的人還是沒有回答。
“小梅!小梅!”
慶宇大喊,好在是很快便跑來了一個人。
“太子殿下有什麼吩咐?”
“你今天一直跟著溫姑娘,今天喝了多你有沒有見到,怎麼醉這樣?”
中間有段時間他去送幾位大臣離開,還和人閑聊了一會,向來也就只有那段時間不在溫惜雪邊了。
他在的時候溫惜雪哪里喝過酒。
“溫姑娘醉了?”
小梅擔心著就上來看人的況,讓慶宇有些不耐煩。
“我問你酒是誰讓喝的!”
“太子殿下當時送人出去,便有眷家的小姐一起過來給溫姑娘敬酒,溫姑娘推不掉才喝了的。”
慶宇就知道那些人不安好心。
“酒是誰的酒?”
溫惜雪的桌上沒有酒。
“他們的酒。”
“喝了多杯?”
“一人都敬了一杯,喝了得有七八杯了。”
這些小姐,一個個還真是回做事。
“那些小姐你都認得麼,一家家可把門戶給我記著了,改天我再找他們算賬!小高,備轎!”
一路坐轎子回去,慶宇又親自將人抱去了溫惜雪住的偏殿,吩咐小梅要照顧好,這才離開。
他前腳才剛說要保護好人,后腳竟是連這都防不住。
不過說來也奇怪,溫惜雪怎麼好端端會答應他們喝這麼多酒?
就算是推不開,那最多也就會喝一兩杯,怎麼就非要每個人都喝一杯。
第二天人一醒果然就頭疼。
“原來宿醉竟是這種覺,頭能這麼疼,怎麼會有還迷喝酒?”
溫惜雪像是太疼了,神志不清,才講的出來這種話。
慶宇在旁邊好聲哄著人:“怪我,昨天沒有讓你喝碗醒酒湯再睡,很暈麼?要不要我幫你按一下。”
溫惜雪也是難得的任。
“要。”
慶宇干脆坐到榻上,讓溫惜雪枕著自己的。
“怎麼我就一會沒看著你,你就喝東西去了?是哪些人講了什麼麼?”
溫惜雪想起來就煩,“就是講話怪氣的,字里行間地看不起人,記不得說了什麼,就是氣得就接過來喝了。”
哪里是不記得,只是不想告訴慶宇而已。
那些眷家庭里長大的人,嘲諷起人來可是一套一套的,說的話一下就抓住了溫惜雪最不了的點。
不然也不會忍不住。
現在想想也是后悔。
“下次就算被迫要喝也可以,小梅給你重新拿一壺酒,或者你直接喝我的也行,不要接他們的東西來喝,知道嗎?”
那些人今天還沒有在酒里面加什麼,誰知道會加在以后的哪一杯酒里?
這種把戲,他們玩的可不。
“知道了。太子殿下,您不用這麼擔心我的。”
也只是當時一直失控才那樣,總不會每次都失控。
“我一不看著你,你就被人家灌了這麼多酒,這還我不要擔心?就算是你沒看著我,我也沒喝過這麼多好嗎?”
七八杯酒,他們那一個酒壺都到不了七八杯,那些人也真是會算數。
“下次你要是再喝,我就讓小梅給你拿一壺酒和水兌著的,保證你喝個兩三核都醉不過去。”
溫惜雪竟覺得有些好笑,“這方法倒是不錯,太子殿下下次可別忘了。”
“下次不許和他們喝酒!”
兩人這姿勢尤其膩歪,旁邊人都看不下去,好在是溫惜雪清醒點之后就起來了,沒讓人按下去。
等溫惜雪一不在,慶宇就立刻吩咐小高,“你去找小梅確定昨天晚上到底有誰給溫惜雪敬酒,我要去找那些人問個清楚。”
溫惜雪這麼好脾氣的一個人,都能被他們幾句話惹到,想必這些人說的也不是很干凈的話。
但總歸他不太好上門去直接找人,這活就落到了年蘭的頭上。
年蘭以前可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這些眷都是去結的,就算現在和年家關系掰了,但外人都覺得會被接回去的,見著還是阿諛奉承。
慶宇就等著年蘭的信息,年蘭也就去了一下午就回來了,不過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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