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恒志的事他們必須要親自,本來說的在路上慢慢玩,也沒能完,而是用比去還快的速度就回來了。
被浩浩的隊伍迎京城,兩個人回宮第一件事,卻不是去面見圣上,而是直奔翰林院。
“大學士,麻煩您幫我們找一下溫小先生出來。”
慶宇一說人便知道是誰。
他們到的時候里邊還在上課,但溫瑞安直接便被人從課堂了出來。
三人在偏廳相見。
“太子殿下!惜雪!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了?皇上,讓你們回京的信息,你們應該也沒拿到多久吧?”
溫瑞安有些驚訝,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著急來找自己。
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出事了。
“江南修建的工程我們定下來了,但是缺管事的,現在只有張監制一個人是完全不夠的,這是設計圖紙,溫兄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推薦一下。”
國家養著的人才大多數現在都還留在翰林院,上了朝堂的基本也不擅長這一行。
溫瑞安在翰林院呆了兩個多月,想必這些事應該有些了解。
溫瑞安仔仔細細地將圖紙看了一遍,先是張,后又是驚喜。
“想出這樣的法子,定是個才人,這是你們剛才說的那位張監制畫的?”
“正是,但張監制之前就因為做事落了一病,先前同他配合的人也不在了,現在正是缺了一個得力助手。”
這麼大一個工程,靠他一個人來撐住是不夠的。
“這圖紙也沒幾個人可以看懂,兄長你可覺得有合適的人選?”
溫瑞安放下圖紙,陷沉思。
“若要論這等天工開,你們來翰林院找人算是找對了。我現在心里的確有一個人選,但是他不一定會答應去。”
但他還是決定要試一試,“這份圖紙你們現在留給我,我拿去給他看,讓他自己做定奪。”
“好,那這件事便先勞煩兄長了。”
既然他說有可能,那就是真的有可能。
慶宇看來眼外面的天,“先不聊了,等我們去面見過圣上再找時間過來和你聊,我們一進城門就拐過來了,那傳旨的公公要是回去報,父皇等會兒定要同我生氣。”
說罷拉著溫惜雪道別,兩人又趕著去給皇帝做代去了。
雖是之前就寫過書信,但殿堂之下慶宇是本分的將在江南發生的每一件事都細細道來,一來二去就說了不時間。
“好了好了,去了趟江南,你怎麼變得這麼羅嗦?講事講這麼多。”
慶政帝聽著頭都暈,干脆就人停下了。
慶宇給的理由到是理直氣壯,“樸堂上針對我的人,若是知道我回來了,定是拿我這段時間做的事,在那腥風雨,說不準就在哪里冤枉我,我如今不找父皇說明白,等到時候說可就說不明白了。”
說不定是哪件事省略了細節,沒說就會被人自把那個細節填充,又變是他做了那個惡人,到時候朝堂上他可是百口莫辯。
慶政帝也是服了他這奇怪的腦思路。
也沒辦法,他只好把人說的話一一聽了一遍,大概就這樣過了。
“之前給父皇送的賬本,父皇可有派人去把錢拿回來?”
“自然是已經去了,錢已經到手了,現在正在準備運往江南。說起這個那幾本賬本,你是從哪里得來的?竟是做得如此細,一筆不落!”
慶宇差點說出了藥鋪的事,得虧是及時把這個雷點吞回去了。
“兒臣在劉知府地下的室里面找到的,一共就只有這四本,兒臣便將剩下的都寄回來了。”
慶政帝的速度一向是值得信任的,如今,既然已經是拿到錢了運往江南,那現在就只差人力的問題了。
誰想到此時慶政帝又來了一句,“雖是這次的工程,的確甚是浩大,但怎麼也用不著這麼多錢吧?現在國庫張,朕想先調一些回來應急用。”
但卻被慶宇立刻拒絕了,“請父皇三思,這批錢我們但凡是一點,江南那邊都可能會多遭一天的災難,怎樣的著急比得上這天災人禍啊!”
真正去到那種地方,見到生死,慶宇是講不出來那些輕松的話的。
慶政帝聽人這一番話,覺得甚是滿意。
“太子這一趟去江南人倒是變了不,說話做事也懂事了許多。溫姑娘,想必也是你在從旁輔佐吧。”
溫惜雪委婉道:“太子殿下,本就天資聰慧,這些事需要人稍作點撥便可,這趟反而是小從太子殿下這里學到了許多。”
的確,若單單只是一個人的勢力,怎麼敢直接定下一個這麼大的工程,又怎麼敢去圍堵知府。
慶宇做事的氣魄,其實這一次他們的行爭取了不的時間。
正因為他是太子,他才可以舍去一切那些申請的步驟,毅然決然的直接拍案。
正是因為他是太子,現在才敢站在這里反駁皇帝,不允許他用一分一毫的公款。
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臣子上,都可能會變死罪。
但如果放在他上,不僅僅因為他是太子,更因為他是慶宇。
這就是慶宇這個人的獨特之。
“將來你們若是可以繼續這樣相互扶持,我也就放心將這皇位到太子的手上了。”
慶政帝一番慨,大概是因為現在已經年事已高。
但慶宇卻一下開不了口。
其實,他真的很不想做這個太子。
如今僅是這一件事,就已經煩了他焦頭爛額,若是將整個國家都給他,他真的能做到嗎?
明明有這麼多有才華的人,為什麼這些事落到了他這一個普通的人上呢?
如果給別人的話,這個國家會更有希。
慶宇正想開口,溫惜雪卻似乎猜出了人剛才猶豫是在想什麼,攔住了他。
溫惜雪搖了搖頭,示意慶宇冷靜,不要這個時候說這種話。
隨后便替人回答,“若是為了這一國安康,小與哥哥定將竭盡所能,還盛世太平。”
慶政帝聽了之后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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