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走進房間,本以為徐清很快會進來,但是五分鐘過去,臥室里依舊只有一個人。
這間臥室逢秋只住過一夜,好在不認床,躺在被窩里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逢秋覺自己的手臂涼涼的,睜開眼睛,恰好對上徐清一雙深邃平靜的眼眸。
逢秋嚇了一跳,瞌睡都沒了,立刻從床上彈起來,“現在幾點了?”
“八點。”男人聲冷,繼續給逢秋的手臂藥。
逢秋呼出一口氣,還好,才睡了二十分鐘。
“其實不怎麼疼了。”逢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只是還有些紅。
徐清沒說話。
完藥后,徐清一邊把藥膏收起來一邊說,“離吃飯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困的話再睡一會兒。”
逢秋搖搖頭,“不困了。”
“嗯。”
逢秋掀開被子下床,“徐清,你等一下我,我去洗手間收拾一下。”
徐清點頭,聲淡,“傷口別到水。”
“知道了。”
逢秋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徐清在臺接電話。
臺的玻璃門是關上的,逢秋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能看出男人的臉很不好。
逢秋忽然就有些害怕,上次徐清兇的樣子都沒現在可怕,即使隔著玻璃,也能到男人上的低氣。
徐清余看到逢秋,立刻掛了電話,推開門走進來,語氣微冷,但上已經沒有剛才那冷淡的氣息,“收拾好了?”
逢秋回過神,連忙點頭,“好了。”
徐清擰眉,“剛才嚇到你了?”
聽到這話,逢秋先是搖搖頭,而后又猶豫地點點頭,“有一點點。”
徐清勾淡笑,剛才冰冷的氣息消失殆盡,走到逢秋面前,垂眸看著,“抱歉,沒有下次。”
“也沒什麼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老婆,你突然好乖啊!”徐清笑著說。
一聽到徐清說出這兩個字,逢秋就臉紅。
“都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徐清,你一點都不聽話。”逢秋兇瞪著徐清。
徐清挑眉,“你不我老公還不讓我你老婆,逢秋,沒結婚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霸道呢?”
逢秋生氣了,“你是不是還要說,如果婚前發現我的壞病,就堅決不娶我了啊?”
“瞎說什麼呢?”徐清冷蹙眉心,看著逢秋氣鼓鼓的臉頰,忽而揶揄地笑。
如果婚前就知道逢秋這麼有趣,他一定會早點娶。
逢秋瞪他,“你笑什麼?是不是在心里講我壞話了?”
“冤枉啊!老婆。”徐清笑得更壞。
逢秋臉頰紅,“我不想和你說話!”
隨后,直接推開徐清向外走。
走廊上打掃衛生的傭人先看到紅著臉的夫人從臥室里出來,害的同時又有點生氣,隨后,又看到徐清邁著步子走出房間。
男人三兩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孩,出手握住孩的手腕,孩甩了甩手,沒甩開,聽不清男人在孩耳邊講了什麼,孩氣氣地瞪了眼男人,就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腕了。
傭人興地把這一幕告訴梁月芙和徐唯黎,梁月芙聽了,比自己親眼看到那一幕時還高興。
“我當初還以為阿清會對秋秋不聞不問,還怕委屈了秋秋,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梁月芙對徐唯黎說。
徐唯黎挑了下眉,“新婚夜出差三個月,他有臉對老婆不好?”
梁月芙點點頭,“也是,在這件事上這臭小子沒理。”
不一會兒,徐清和逢秋下樓。
梁月芙立刻拉著徐唯黎去廚房看晚餐,給這對新婚夫妻創造二人世界。
傭人送來幾盤水果,逢秋剛坐下,忽然一個白的影子快速撲過來,直接沖進逢秋的懷里,孩一下子被撲倒在沙發上。
接著下一秒,徐清單手拎起撲進逢秋懷里蹭的薩耶,聲冷,“別鬧!”
薩耶刨了刨自己的爪子,不開心地朝徐清狗。
“汪汪汪!”
逢秋看到小椰被握住的爪子,心疼,“徐清,它那麼乖,你放開它嘛。”
薩耶好像聽懂了這話,一邊瘋狂刨自己的爪子,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逢秋。
這只狗已經充分拿了裝可憐的髓。
徐清有些驚訝,松開薩耶的爪子,聲淡,“你們倆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
這只薩耶是梁月芙去年撿的,一直在老宅放養,徐清印象中,逢秋和這只狗本就沒見過面。
逢秋摟著薩耶,了它濃厚的發,又了小腦袋,薩耶在逢秋懷里氣得像個孩子,還不停地瞅徐清,生怕這個壞人再把自己拎走。
“你還問!我們剛結婚那一夜,我睡不著,一直是小椰在陪我。”逢秋癟癟,人不如狗。
徐清:“……”
他自找的,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現在的徐先生還沒徹底了解逢小姐的可怕之,新婚之夜臨時出差三個月已經為徐先生最大的黑歷史,以后的日子里,逢小姐一一個不吱聲。
“你小心點,別讓它蹭到你胳膊上的傷口。”徐清看著一人一狗鬧,又皺起眉頭。
逢秋本不聽,了薩耶可的耳朵,“它很乖的,不用擔心。”
徐清:“……”
重點是乖不乖嗎?
逢秋抱著薩耶玩,還給它喂水果,吃一塊水果還有一個夸夸獎勵和一個耳朵獎勵。
徐清沉默地坐在旁邊,從沒覺得這只狗這麼礙眼。
聽說公司的周副總一直想養一只薩耶,徐清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只送給周副總去養。
梁月芙在餐廳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和徐唯黎笑著說,“瞧瞧你兒子,被秋秋拿得死死的。”
“自己做了對不起秋秋的事,被拿也是正常。”
梁月芙點頭,“說得對,這臭小子自找的。”
由于今晚是家宴,徐梅一家也來了。
徐梅是徐唯黎的親妹妹,自己選了一個上門婿,夫妻倆都是平庸之輩,又不上進,一直都是靠徐家養著。
后來生了兩個孩子,也都能力平平,就因為這,徐梅死也不離開香港徐家,離開這里,他們一家人可就真的什麼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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