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還在堅持不懈地拍打著江寧那邊的大門。
“我先把趕走吧?”陳述皺著眉頭聽著門外的人,一聲比一聲高的咒罵。
宛如潑婦罵街,毫不在乎形象。
這樣的況,陳述毫不懷疑要是江寧出去的話,這個的可能就會直接坐在地上打滾。
“不用。”江寧抿了下,搖搖頭:“這樣沒用的,這次趕走了,沒拿到想要的就會繼續過來鬧騰。”
陳述看著,眼中是滿滿的心疼。
他隻知道江寧和是相依為命長大的,從未聽江寧的父母怎麽樣,也就沒有多問。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誰都有資格當父母的。
如今看來,是江寧本就不想提及這個人,也是有可原的。
“那,你打算怎麽做?”陳述詢問道。
隻要江寧想怎麽做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支持。
“你先報警,我出去把事都給說清楚了。”江寧思考了一會說道。
“不行,你怎麽知道沒有其它幫手?”陳述擰眉拒絕了江寧的這個說法。
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陳述覺得這個人既然來了,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肯定是事先都準備好了的。
說不定人都在電梯門口守著呢。
“我先出門,把人轟走,今天晚上我帶你回我老家的鄉下,等這邊的事理好了,我們再回來?”陳述覺得這個可行比較高一些。
江寧點了點頭,接了陳述的方案。
——————
“江寧,你個白眼狼,老娘白生下你了,現在連見麵都不願意見了。”
“你也不怕老天降道雷劈死你啊。”
“知不知道什麽是孝順啊!我當初要是知道你是這麽個樣子,我直接掐死你算了。”
吳桂花站在門口,叉著腰,唾沫橫飛地對著罵了十來分鍾,嗓門又大,也不見裏麵的人有什麽靜。
這讓有些納悶,按照的想法,先把江寧給罵出來,到時候再讓躲在電梯附近的人衝過來給綁回去就是了。
自從知道了江寧得到了那個死老太太留下來房子的所有拆遷款,就坐不住了。
四打聽江寧的住,終於到了這個小區。
小丫頭片子,拿著那麽多錢做什麽遲早都是別人家的人。
也不知道孝順孝順老娘。
吳桂花想想江寧手裏起碼拿著一兩百萬的拆遷款,心中火熱,隻要有了這個錢,兒子討老婆的彩禮房子不就有了?
怎麽說那也是弟弟,姐姐幫襯點弟弟,不就是理所應當的?
於是也不嫌喊得嗓子疼,繼續使勁的拍打著大門,對著各種汙言碎語,罵一通。
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寧是做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呢。
“哢嚓————”
吳桂花聽見門打開的聲音,隻不過不是麵前的門打開了,而是後的門。
也就是江寧的對門。
有一些心虛,畢竟現在做的事是擾民的事,最後壯著膽子轉。
看到是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一怔。
沒想到那個死丫頭對門住的人還帥的。
吳桂花心底嘀咕。
“你這是在擾民你知道嗎?你再這樣下去我是可以報警的。”陳述整個人表冷漠,語氣也是帶著濃濃的不滿。
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個很不好惹的,隻是想把江寧手裏的錢給拿走,可沒打算招惹其他人。
尤其對方還說要報警,到時候想跟那個死丫頭要錢可就麻煩了。
“哈,小哥,你是不知道我是來找我兒的。”吳桂花出一抹訕笑,有些蠟黃的臉看起來淳樸無比。
歎了一口氣,像是有什麽難言之。
“你是不知道啊,我家那死丫頭,現在讀了大學翅膀了,讓相親都不願意去,還跟我這個做媽的大吵一架,自己出來了,也不打電話回家也不跟我們聯係,真是讓我這個當媽的心寒,”
一邊說著還掉出兩滴鱷魚眼淚,看上去真的就是為兒離家而傷神的母親罷了。
吳桂花的語言藝相當有一套,如果隻是個不知的路人,估著也會跟著一起共,討論起養育子的不容易。
陳述聽完這幅言辭,整個人的周的氣都降低了不。
他不是路人,剛剛明明白白的在門口聽著這個人一句句破口大罵,汙言碎語。
更何況江寧都把事跟他說了個明白。
這是一個能夠狠心卷走丈夫賠償金,拋棄還在繈褓中兒的人。
“什麽你家兒,這對麵住的房子房東早就租給了一戶人家,一家三口,你來這裏鬧事?”陳述用質疑的眼神上下打量。
目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租給了一家三口,吳桂花聽到陳述所說,心中一驚。
連忙看看門牌號,確定自己找的沒錯啊。難道打探消息的人忽悠?
“哈哈,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吳桂花生怕他報警,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我看著你也不是這個小區的人,誰知道你什麽目的,隔壁那一家三口早上就出門去玩了,你卻突然說這裏住的是你兒,要不我還是打電話給房東,還有報個警,把事弄清楚吧。”
“剛剛你在門口做的一切,我都有攝像頭錄下來了,你等下直接跟警察解釋吧。”
陳述說著就要拿出手機,作勢要報警。
吳桂花本來就不是做什麽好事,心虛的很,害怕惹上警察,這樣的話事就麻煩了。
“誒誒誒,小哥,有話好好說,別報警嘛,我這就走,我這就走。”吳桂花一邊說,一邊往電梯的方向挪著步伐。
趁著陳述還沒報警,一溜煙的趕忙跑了,連電梯也不等了,直接跑的安全通道。
陳述冷冷的看著的背影,眼中約可以看到冷冽如寒刀的芒。
他知道這個人不會善罷甘休,不是報個警就可以解決的。
騙走了一次,下次還會繼續守在附近蹲江寧。
這樣想著,他心中狠狠的揪起。
要是他不在江寧邊會怎麽樣?
這個人道德綁架十分有一手,要是他不在江寧的邊,是不是隻有被這個所謂的母親欺負的份?
旁人說不定還會覺得江寧活該,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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