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聽著肖雅這些話是眉頭皺的。
在說什麼?
一個西醫,突然去研究中醫?
還學人家神農嘗藥?
肖雅還在繼續,“于是,我就在這個有點作用的方子上做了些調整,把治頭風的藥,還有安神的,我嘗試著加進去,最后就做出了這個藥。”
“鄰居的大姐用了之后,都說不頭痛了,我自己更不用說,每天都能神神回到崗位上。”
“剛好,今天我值班,要值得比較晚,我怕我這頭痛又犯,就帶了碗藥過來,沒想到這麼巧就到了人。”
海嵐臉上帶上了贊賞,“不錯,有這個心,也有這份魄力,敢于探索學習和創新。”
“不知道你這個藥方能不能讓我看看?”
“當然可以了,我本來也打算拿給醫院的。”肖雅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海教授,我們在這里弄得大家都圍過來看,影響到其他患者看病,我們去休息室說?”
海嵐笑著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到,確實,剛才只顧著救人,沒想到這一出,老陳你去把人疏散了吧。”
然后兩人就往休息室那兒走。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歡錯覺,肖雅在離開的時候,朝自己這兒看了眼,然后就急匆匆避開了和對視。
好像怕了自己一樣。
但肖雅又怎麼會怕自己呢?
上次肖雅被自己反擊,在同事和領導這里丟了大臉,這些天都非常低調。
沒再過來培訓班這里,也沒看到出現在診室以外的地方。
反正這幾天沈清歡沒有在醫院里到。
話說回來,肖雅丟了這麼大的臉,只會對沈清歡更恨上一層,不至于是怕的。
羅昀也很驚訝,拉了個同學過來問,“怎麼回事?肖醫生拿了什麼東西救人?”
同學告訴,“剛才有人摔了,狠狠摔到了頭,你看,頭都摔破了,地上還有呢,摔得很嚴重,站都站不起來,也吐了一地,是肖醫生拿了碗藥,給喝了,然后神就好了很多,沒一會兒就站起來了。”
“正好海嵐教授經過看到了,就問起肖醫生這藥來,肖醫生就說了,剛才說的,你也聽到了吧?”
羅昀點了點頭,對肖雅的藥非常好奇,問沈清歡,“清歡,你覺得是什麼藥?有這麼神奇嗎?”
這藥效起得這麼快?
沈清歡不由想到了自己用來治腦震的藥,這個藥起藥效也快的,但也沒到藥到病除的地步
搖了搖頭,“肖雅不是說了,會把藥方給醫院,到時候就到是什麼藥了。”
“這個肖醫生沒想到這麼刻苦,白天在醫院看病,晚上還研究中藥藥理,配出這樣的藥方來。”旁邊有個同學開口說道。
這說完,龔玲接過了話,“肖醫生之前過來給我們上課的時候就知道了,是個比較負責的,醫理知識也扎實,做事認真,這樣的醫生真是很難得,我看,這次肖醫生了海嵐教授法眼了。”
“哎呀,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剛才海教授對肖醫生可滿意了。”
龔玲看了沈清歡一眼,“那這樣的話,海教授在我們醫院就不止一個學生了。”
有同學就羨慕道:“像海教授這樣的國醫圣手,得教導,那真的說得上造化了。”
前程更不用說了。
羅昀也不看了沈清歡一眼,沈清歡和肖雅的恩怨,班上的同學都是知道的。
現在兩人都了海嵐教授的學生,那麼,們兩個豈不是了師姐妹?
那得多尷尬啊。
沈清歡到同學們的視線,道:“能當上海教授的學生也是本事,沒什麼好說的,你們聊,我先走了。”
打算去孔醫生那里看看病患多不多,多的話,給他搭把手,也好讓他早點下班。
至于海教授這里,等下再過來。
走后,龔玲就撇了撇,和幾個同學說:“我覺得肖醫生不是大家傳的那種人。”
現在傳肖雅抹黑沈清歡,說沈清歡搶對象,實是,沈清歡的丈夫和沒有相過親,也沒有過對象,說不上是搶對象。
現在看來,肖雅那麼為人著想,還那麼刻苦,怎麼會是那種喜歡造謠的人?
同學聽這樣說,有個別跟著點頭,“我也覺得是,這麼溫,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羅昀聽不下去,“自己都承認了,也道歉了。”
和沈清歡要好一些,對沈清歡也有些了解,如果肖雅沒有做那種事,又怎麼會讓人道歉。
龔玲看向羅昀,“羅昀,虧之前肖醫生還幫指正過作業,你就是這樣想的?有時候道歉未必真是做了那樣的事,是被人冤枉,被人著道歉,也有可能。”
羅昀皺著眉頭看,“誰會?親戚和同學都出來指證了,難道親戚也說謊不?”
龔玲往剛才沈清歡離開的方向看了眼,“反正我不覺得肖醫生是那樣的人,在咱這醫院是就職了幾年,但沒背景的話,被人著道歉也是很正常。”
“什麼沒背景,是趙師長的外甥,我看你是被人灌了迷魂湯。”羅昀懶得跟多說,說完就抬步走了。
沈清歡到孔醫生診室,就看到他在訓黃新華。
“總是丟三落四,當什麼醫生,回老家種地好了。”
黃新華被訓得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沈清歡走過去,“孔醫生怎麼了?師兄丟了什麼東西?”
孔醫生看到神緩了下,“你怎麼回來了?好了?”
“好了,你看我神是不是好的?”
“哼,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把當回事。”
“放心吧孔醫生,我真沒事。師兄丟了什麼東西啊?要是在這醫院的,我們一塊找找唄。”
孔醫生那個氣又上來了,他指著黃新華,“這個兔崽子把你給我的方子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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