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沈清歡看鄭重其事的模樣,抱過要跑出去的繽繽,等著下文。
“你現在應該是不記得了,之前你進過一回醫院,不知道上回你去醫院做檢查時有沒有順便檢查一下。”
“我是什麼事進醫院?”
朱細棠臉上帶著心疼,低了聲音跟道:“你那會兒還沒有繽繽,就是有一天晚上,應該是半夜,馮營長把你抱到了醫院急診,是因為你們房事太激烈,什麼黃酮破裂。”
沈清歡愣愣地看著。
朱細棠繼續道:“這事可真不是兒戲,要是沒來得及,你就沒命了,畢竟傷到那個地方,你現在覺怎麼樣?”
沈清歡擰起了眉頭,“你說的是真的?”
這樣的專業詞,一般人都不知道。
沒有到過這些事的話,就算上過高中的朱細棠也未必知道。
朱細棠給肯定道:“我怎麼會騙你,要是你不信,你去醫院問問,或者你回家找找,應該有診斷證明。清歡我跟你說,咱這房事,可不能由著男人,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咱們也得顧著自己。”
后面這話可以說是語重心長。
沈清歡覺手有些麻。
昨晚……
馮熾對的索求真的有些多。
朱細棠看了一眼,又是低了聲音:“清歡,這事我跟你說,這是醫生告訴我的,這事最好是一個月兩回,特別是像你這樣弱的,如果馮營長要求,你要拒絕,和他說清楚,你承不了。”
沈清歡不知道做什麼表,總覺得朱細棠的話語里有深意,不似表面那樣關心自己。
正好這會兒朱細棠的丈夫洪志回來了,沈清歡抱著繽繽起來,“那細棠我先回去了。”
朱細棠道:“你在我家吃飯唄。’”
“不了。”
“行,清歡我剛才說的,你一定要注意。”
沈清歡看著道:“細棠,這服我拿回去,我有兩件服沒干。”
朱細棠愣了下,“清歡不是說好借我的嗎?”
“什麼服?”不遠的洪志聽到就問道。
朱細棠臉上有些不高興,把服了下來遞給沈清歡,“清歡,馮營長不是很疼你嗎?你應該問他要錢多買幾件。”
沈清歡眉頭一挑,“你不是說他討厭我嗎?”
朱細棠神一噎,找補道:“他對外人面前還是會裝一下的。”
沈清歡沒接這話,拿過服走了。
剛走出朱細棠的家門沒多久,看到有個孩子在發不出聲音,趕走了過去。
孩子大概四五歲的模樣,他雙手抓著嚨,臉漲得通紅,一看就是有東西卡住了嚨。
沈清歡忙把繽繽放了下來,然后去抱孩子,給他提著腋下,提他甩了幾下。
沒一會兒,孩子嚨中的糖果就吐了出來。
這會兒孩子的家長匆匆過了來。
看到孩子臉不太好就問什麼事。
沈清歡把事說了,讓這家長以后注意,不要給孩子吃這種糖,會很危險。
孩子這會兒在哭,估計是嚨不舒服,沈清歡就讓回去拿個蛋,剝了殼,給孩子滾滾嚨,這樣會好一些。
家長卻是看了一眼,道:“沈弟妹你不是醫生,你可不能教人,白家大娘,被你送了藥,現在還沒下床呢。”
說完就抱著孩子離開了。
沈清歡眉頭揚了揚。
白大娘的事,這麼快就被傳開了。
孫二妮可真是迫不及待。
*
家屬院的八卦真的傳得很快,這上午發生的事,下午就幾乎傳得一整個家屬院了。
這下,不僅媳婦們知道了,就連一些戰士也有耳聞。
馮熾快要下班的時候被梁政委喊了過去。
進了他辦公室。
梁政委就道:“馮熾,你媳婦沒有學過醫吧?我記得現在沒有工作,以前也不是醫學院出來的。”
馮熾:“政委什麼事不防直接說,你說的這些我媳婦都沒有。”
梁政委:“我今兒聽你嫂子說,院里有人找到,讓幫忙勸勸你媳婦,給戰士的母親拿了個藥,現在那戰士母親用了上吐下瀉,下不來床。這給人拿藥可是可大可小,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馮熾眉峰冷厲,“政委,是哪位戰士?”
“二營的白大海,他母親腳疼一直沒有好轉,我相信可能也是病急投醫。”
“我知道了,我回去問清楚。”
梁政委還是很關心馮熾生活的,再是問道:“你媳婦沒有再和你鬧了吧?”
馮熾這媳婦真是家屬院出了名的鬧騰,連他都有所耳聞。
馮熾不喜在別人面前討論沈清歡,“我們很好。”
梁政委仔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我相信。”
畢竟他這神,確實是和他媳婦沒回來前不一樣。
看來是他多慮了。
經過一些磨練,估計他媳婦也決心跟他好好過日子了吧。
“行吧,你回去吧。”
*
沈清歡回到家,拿開煤爐的蓋子,加了些木屑進去,放多了才回過神來,趕又把多的弄出來,朱細棠的話在腦海里一直在轉。
進醫院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知道別家的男人是怎麼樣的。
但馮熾真的是力強者。
估計以前是兵王,他在營里訓練了一天,回到家竟然還有那樣的力。
真是天生當兵的料。
正想著,視野中出現了馮熾的影。
心跳不跳快了兩分,竟然有點張。
繽繽看到馮熾很興,咯咯笑著朝他跑過去。
沈清歡看完全不看路,就站了起來要把拉著,但馮熾已經長一,把小家伙抱了起來。
他臉上帶笑,了兒的小腦袋,“繽繽跟媽媽在家乖不乖?”
他這說話的當口看著沈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