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頭,謝元棠和司徒硯并肩而站。
司徒燁站在離他們不遠的位置,看著兩人的背影。
但作為一個皇子,此時此刻他竟然覺得謝元棠像極了王座之上的帝王。
他竟然會覺得一個子比皇子還要像帝王!
這想法若是說給旁人聽,只怕那人會覺得他瘋了。
司徒燁笑著搖了搖頭,但他心中卻莫名有種預,從看見這艘船的時候就有預,謝元棠絕對能走上那個王座,只要想。
而普天之下,有資格陪在邊的,也唯有他五弟司徒硯。
司徒燁看著兩人相視而笑,角緩緩勾起,若結局是這樣,也不錯。
正這麼想著,沒想到欣還沒一秒鐘,司徒燁就看見他五弟掏出了銀票,約聽見他說什麼“這幾單賺的”之類的。
司徒燁太又了,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指那倆人開竅,估計得等到下輩子去!
看在兄弟的份上,司徒燁覺得二哥不在,自己作為兄長,得擔負起這個教育責任,好好教教他五弟知識和生理知識!
司徒燁拿定主意,轉頭去找虞氏兄妹了。
他先找虞卿卿:“把你的話本借我兩本。”
然后找虞龍:“你的畫本借我用一下。”
都是hua本,卻是不同功效的。
虞龍和虞卿卿各自紅著臉去拿hua本,虞龍還問了句:“殿下您自己不是有嗎?”
司徒燁:“……閉!我沒有,你別瞎說!”
虞龍:“……”哄誰呢!
司徒燁借到了教材,打定主意回頭給他五弟補補課。
他把教材揣懷里,剛走到船頭,就看見謝元棠邊多了十來只喪尸,而正拍拍一只喪尸的腦袋:“十三妖,看你的了。”
“咔咔!”
十三號喪尸點點頭,領著其他喪尸就跳了下去。
司徒燁滿頭疑問:“這是?”
冷燼解釋道:“只有地圖不夠,我們需要擅長水的帶路。”
司徒燁看著那水沒了影的喪尸,言又止:“所以……他們擅水?”
謝元棠白他一眼:“你這什麼語氣?十三妖可是海軍十三隊總隊長,你不能因為他的取向對他有偏見!”
司徒燁:“……”我沒偏見,而且……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他還有取向!
司徒燁又問:“那我們什麼都不用管嗎?我的人就這麼跟在后面就行了?”
一旁的司徒硯皺了皺眉,看著他四哥的眼神有點嫌棄:“四哥,這些剛才我們都說過了,你為什麼不過來聽?別在大家辦正事的時候開小差,不然我會覺得你作為我哥哥有點帶不出去!”
司徒燁:“……”老子是為了誰去借教材的!
四皇子氣得嗷嗷的,真想一掌把那幾本教材拍他五弟臉上!
好在旁邊有個老實人冷燼,一一解答了他的疑。
船上負責劃槳都是謝元棠的喪尸,前行速度極快,導致吹過來的海風也大,在黑夜里呼嘯不停,配合著翻涌的暗黑海水,十分駭人。
司徒本來對白帝就有點心理影,當下更是張地抱住了謝元棠的胳膊:“謝元棠,我……我有點害怕。”
一邊說,還不忘轉頭看一眼冷燼:“你離我近點呀。”
冷燼心中一,紅著臉“哦”了聲,往邊挪了幾步。
另一邊,司徒硯有樣學樣,抱住謝元棠另一只胳膊。
在謝元棠似笑非笑看過來之際,紅著臉演:“我……我也有點害怕。”
為了讓自己的話多幾分可信度,他還補充了句:“你知道的,我以前就怕黑。”
謝元棠憋著笑,縱著他:“是是是,那你抓我胳膊哈。”
司徒硯得了逞,“哦”了一聲,心滿意足的抱住胳膊,還得寸進尺地悄悄拉住了的手。
想了想,還是不太夠。
于是十指相扣。
司徒燁看著這一幕,心說他五弟難道會了?
結果下一秒,司徒硯就回頭看向他:“四哥你離我近點。”
這才是司徒的全套作,他要學完整!
司徒燁:“……”
四皇子看傻子一樣看著司徒硯:“你有病吧有病吧?三妹人家的是冷燼,你我干嗎?”
司徒硯怔了怔:“你是我四哥,比冷燼和三妹的關系還近點呢。”
司徒燁:“……”
剛想再罵,司徒硯就轉頭看向謝元棠:“他罵我!”
謝元棠一眼瞪過去:“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司徒燁:“……”靠!
四皇子氣得心梗,一把扯過司徒硯:“你個笨蛋!跟我過來!”
說著看了眼謝元棠:“人我借走一會兒,你們別跟過來。”
然后拉著司徒硯就走,司徒硯還想掙扎:“你別我,我要守我的男德!”
司徒燁氣得牙齦都疼了,低聲音道:“閉!還想當你的夫君就乖乖跟我走。”
司徒硯一頓,不掙扎了,只是嘟囔了句:“你只是有個外室而已,我可是有六年夫君經驗的,你能有我會當夫君?”
司徒燁:“……”他媽的老子為你碎心,你扎碎老子的心!
他扯著司徒硯進了船屋,關上門點上燈,把教材拍他面前:“給我讀。”
司徒硯掃了一眼:“哦,話本啊,我早不看了,這種東西孫逢必有好多呢,小棠兒說看這些容易學壞,四哥你難道想害我不?”
司徒燁閉了閉眼,深呼吸,再深呼吸。
此時此刻,四皇子無比懷念他二哥。
以前這種破事全扔給司徒冉就行了,現在二哥不在,他這個唯一的兄長就要擔負起這責任!
司徒燁看著司徒硯,沉聲道:“以前你們都不懂事,那不夫妻,那過家家,現在你也長大了,謝元棠也長大了,難道你還想這麼過一輩子?”
司徒硯愣了下,心里有一什麼快速閃過,他卻沒來得及抓住,只問道:“為什麼不能這麼過一輩子?”
司徒燁:“……”
他直接一拍桌子道:“反正你想跟謝元棠好好過,就聽我的,現在給我看,一字一句看,一張圖一張圖看,看完了給我說你的讀后。”
司徒硯:“……”
他看這些不流的話本就算了,還他說讀后?
司徒硯覺得他四哥有點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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