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冷燼帶著手下,以及錢三等人,將漁村里外的狂化人全都綁了起來,就綁在村頭的那排樹上。
錢三揚著諂的笑,圍著冷燼道:“老大,請問您打算下一步怎麼辦呢?綁著可不行啊,他們會掙的。”
他主要是怕冷燼他們突然撒手不管了。
冷燼皺了皺眉道:“我不是你老大。”
錢三沒皮沒臉地點頭:“是是是,大人您說了算。”
冷燼:“……”
司徒走過來,邊還跟著那兩個半大的孩子。
冷燼立刻大步迎上去:“公主,人全都綁起來了。”
原本他是想殺了的,司徒硯和迦手里是有藥,但不夠多,何況狂化到一定程度也救不回來,冷燼一開始沒打算手下留,結果司徒卻說先將人全都綁了。
司徒掃過眼前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對冷燼道:“你不是說他們狂化的程度沒那麼深嗎?那或許我有個辦法。”
冷燼問:“什麼辦法?”
司徒大手一揮,豪萬丈:“挖坑!埋人!”
眾人:“……”
冷燼言又止,這一招該不會是師從大佬棠吧?
于是一個個土坑挖了出來,那些被綁在樹上的人跟大蔥一樣被埋進了土里,只剩下一顆腦袋。
司徒趁沒人的時候將謝元棠給的藥分出來幾乎一半,全給了冷燼,讓他磨熬水喂那些人喝了。
沒明說,但冷燼一眼就看出這藥的分量,于是遲疑道:“公主,若是讓人知道您手中有藥,只怕不是好事,而且數量有限,您救不了全部人的。”
“我知道。”
司徒嘆了口氣道:“救一點是一點吧,畢竟他們都是我玄昭的子民。”
冷燼:“?”不對吧!
他好心提醒:“公主,您可能誤會了,這個村子最開始是白帝的,后來被劃分到了青曜的勢力,但怎麼也不屬于咱們玄昭的管轄之地。”
司徒挑了挑眉,傲氣地哼了聲道:“白帝和青曜都不中用了,我四哥和五哥不是正在打天下嗎?這里將來必是我玄昭的地盤!”
冷燼:“……”竟無法反駁。
司徒昂首道:“本公主乃是玄昭的公主,為了玄昭未來的子民,我也要盡一份責任。”
冷燼應是,頓了頓又好奇地問:“那之后呢?公主您打算怎麼辦?”
司徒想了想,自知自己不是那麼聰明有主意的人,于是大眼睛眨眨地看向冷燼:“你覺得該怎麼辦?我聽你的。”
冷燼輕笑出聲,斟酌兩秒道:“我們人單力微,能幫助的人有限,而且若是被青曜和白帝的人發覺您的份,會很危險。”
司徒小啄米似的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
冷燼笑看著,提醒道:“這里離雪嶺距離不近,但很巧的是,離四皇子的營地不算太遠。”
司徒黑琉璃的大眼睛頓時一亮:“那還等什麼?就這麼辦!”
“咱們救了人就走,不管是去找四哥還是五哥都好,總歸我沒辦法,他們倆會有辦法的!”
三公主雖然救了人,但自己一點也不托大,也不勉強。
始終堅信靠自己不如靠哥哥!
——
歲月還在無的流逝。
故事中的人還在繼續長大,繼續經歷這個多變的天下。
蒼茫的夕下。
司徒燁低頭看著手中的麻將,滄桑了許多的臉上微微扯出一抹笑容和思念。
葬崗樹下。
金百歲一邊喂白狗骨頭,一邊跟司徒煦說半年來的盈利。
這年頭找人辦事的多了去了,他們“養狗的”早就賺得盆滿缽盈,可惜每個東都忙得很,沒時間拿分紅。
司徒煦低頭白狗的狗頭,輕輕嘆了口氣,想母妃,想姐姐。
謝元棠沉睡的第四年底。
冷枕山在一場戰役中不慎傷,迦一路上用力護著他心脈才把人給救了回來,只是迦也因此重傷在。
第五年。
滄雀皇帝駕崩,傳位一字并肩王裴衛瞻。
裴衛瞻登基之后,封冷蘊菀為皇后。
朝中有人以冷蘊菀是玄昭子,且嫁過人為由反對,裴衛瞻一概不管,并且登基之后也沒有擴充后宮。
司徒墨在得知滄雀變故后,沉默許久。
心腹提議他趁滄雀君臣離心之際盡早出兵,并同時勒令冷家出兵權。
司徒墨樹良久,決定接納這個提議。
謝元棠沉睡的第六年。
死生之地。
船屋。
迎著晨曦的第一道朝。
那個躺了許久的人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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