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安嬪你怎麼回事?又給謝元棠喂牌!”
“影妃妹妹你還說呢,你不是會算牌嗎?怎麼上一局還讓謝元棠通吃三家?”
“嫻妃姐姐你要不看看你面前的金瓜子還剩多,才幾局你已經快把家底送給謝元棠了!”
“……”
溫嫻宮里,硝煙彌漫!
溫典雅的嫻妃著急上火,靜清冷的影妃聲音洪亮,膽小怯懦的安嬪面紅耳赤。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幾位娘娘嗎!
司徒雅都快沒眼看了。
再看看全場唯一笑容滿面的謝元棠,還有面前堆小山堆的金瓜子兒,司徒雅咬了咬,一跺腳跑到了安嬪后:“母妃別急,我來幫你!”
謝元棠笑嘻嘻道:“幫幫幫,只是游戲而已,也就你們認真。”
嫻妃三人:“……”輸錢的不是你,你當然笑得出來!
司徒雅本來想幫安嬪,結果才看了半刻鐘后,就放棄了。
不是不向著親娘,而是……安嬪的手氣真是奇差無比!
司徒雅繞著牌桌轉了一圈,最后還是在謝元棠后停了下來。
沒辦法,其他三人手氣一個比一個都臭,就算想幫也幫不上忙,而且……
看謝元棠打牌爽啊!
要什麼來什麼,好像財神爺坐在旁邊似的!
司徒雅又懊惱又好奇:“為什麼你總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牌?”
謝元棠小酒窩笑得深深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珠子一轉就是心眼,著白的小手道:“二皇姐你還不知道吧,因為我這手啊,小時候過財神爺的袖子。”
司徒雅“嗤”一聲:“我信你我就是豬!”
謝元棠眨著彎彎的睫道:“是真的呢,財神爺說保我日后度過三次命劫,再送我一座黃金屋,你沒見三妹妹天拉我小手嘛,就是想沾沾我的手氣呢,你看現在運氣多好?”
一句話司徒雅不信,可人證證在,司徒雅遲疑了。
不止遲疑了,嫻妃等人也將信將疑地看向謝元棠的手。
別的不說,這小丫頭當真是度過了好幾次劫啊!沖喜一次,華覺寺在虞貴妃派去的刺客追殺之下還能活下來,宮宴上都掉井里還能爬出來……
嘶!
不正正好三次嘛!
其實秋武大比那次也很危險,但幾位娘娘不知詳啊,只聽謝元棠這麼說,們心里大致一數,越發覺得謝元棠說的是真的!
再一想司徒那丫頭天黏著謝元棠,反而還越來越得寵了,連帶著儷妃也得寵,現在皇上總去鐘儷宮,都好久不召見們了!
越想越可信,眾人看著謝元棠手的視線就越熾熱!
本來葉子牌一局可以玩很久,但耐不住謝元棠如有神助,導致每一局都結束得很快。
又兩局結束,看著謝元棠再次一吃三家,司徒雅認命地嘆了口氣。
不是們弱,而是謝元棠手太強了啊!
司徒雅只能勸:“金瓜子都用完了,要不……算了吧?”
謝元棠還沒表示,嫻妃影妃安嬪就紅著眼瞪了過來,異口同聲:
“不行!不能算!繼續打!”
司徒雅:“……”完了,上頭了!
——
景慈宮。
得知謝元棠去了溫嫻宮,姜太后氣得拍案而起:“簡直放肆!一個小太監請不來是吧,好啊,哀家親自去請!”
姜皇后攙扶著道:“母后您息怒,謝元棠那丫頭最是詭計多端,如今我們為了閬兒,必須耐下心跟周旋才是。”
太后點點頭,深吸口氣道:“走,我們去溫嫻宮。”
鐘儷宮。
司徒皺起眉頭:“竟然去找二皇姐玩?為什麼不找我,難道我沒二姐好看沒二姐有錢嗎?”
儷妃眼珠一轉,拉著兒就站了起來:“謝元棠去了溫嫻宮?那定然熱鬧,兒快走,母妃帶你看熱鬧去!”
書房。
司徒擎皺眉:“不是跟雅兒玩不來嗎?怎麼這會兒又到一去了,還去了溫嫻宮?”
司徒硯轉就走:“父皇你自己玩吧,我還有事。”
司徒擎角搐,住他道:“你急什麼?朕同你一道去,省得你去再惹出什麼事來。”
花園某涼亭。
三位尊貴的急于證明自己不是謝元棠的狗,但真躲開了卻又一時找不到事干,只能組團賞花的皇子殿下們,聽著太監的稟報,一時間臉變幻那一個彩!
小太監:“五皇子妃和二公主一起。”
三人:“哦。”不關心,隨便。
小太監:“們去了溫嫻宮。”
司徒冉“噌”一下站了起來:“為什麼去溫嫻宮?司徒雅又不是我母妃的兒!”
小太監又看向司徒墨:“因為嫻妃娘娘約了安嬪和影妃娘娘一塊兒打葉子牌。”
“咳!”
正喝茶的司徒墨再也喝不下去了,站起同司徒冉對視一眼道:“打葉子牌……我有種不祥的預。”
兩人正要走,司徒煦角了下也跟著站了起來。
兩人頓時看向他,司徒煦哼道:“你們覺得我家那倆會不去嗎?”
老二老三:“……”得,還是一塊兒走吧。
——
姜太后和皇后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幾人熱火朝天打葉子牌的場景。
嫻妃等人面前都是空的,只有謝元棠前面堆滿了金瓜子,旁邊還放著那個小本本。
上面已經寫了嫻妃等人的名字,和們欠下的金額。
姜太后臉沉,怒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嫻妃回過神來,忙恭敬道:“稟太后,臣妾幾人閑著無事,在打葉子牌消磨時日。”
姜太后冷哼一聲:“哀家又不瞎,看得見!”
轉而看向謝元棠:“謝元棠,哀家有事問你,你隨我來。”
謝元棠眨眨眼,搖頭:“我忙著呢,不去。”
姜太后:“……”
姜皇后手怒指謝元棠:“謝元棠你放肆!太后請你你竟敢不從?
姜皇后正要說話,太后抬手道:“不必跟多言,來人,將給哀家‘請’去景慈宮。”
“等一下!”
謝元棠急停,小手一撈,將面前的金瓜子全裝進自己的碎花小挎包里!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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