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扭曲的小帥弟弟送走了貌如花的大帥哥哥,再領著傻白甜姐姐回家。
鐘儷宮。
看著回來的司徒,司徒擎和儷妃表各異。
前者臉不悅,后者好奇想問。
司徒跟兩人行禮,疑地問道:“父皇,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在這兒啊?”
司徒擎冷哼道:“你也知道這麼晚了?你還知道自己是什麼份嗎?”
司徒被罵的一愣,扭頭看向司徒煦,無聲的問:父皇怎麼氣這樣?
司徒煦跟使眼:還能因為什麼,沒收到請柬唄!
司徒明白了,乖乖低頭認錯:“兒知道錯了,以后定然早些回來,不讓父皇和母妃擔心。”
“還有以后?”
司徒擎一拍桌子,哼道:“簡直越來越沒教養了!”
儷妃本來還點頭附和著,想著皇上罵就罵吧,意思兩句得了,結果沒想到司徒擎說個不停,最后還扯到“教養”上。
儷妃一下就不樂意了:“皇上,您這話說的,是怪臣妾沒教好兒嗎?”
司徒擎一噎。
儷妃能得寵多年,拿吾皇還是有點手段的,當下就委屈地紅了眼,哽咽道:“臣妾也擔心兒啊,可讓出去的是皇上您最寵的兒子,您心里有氣,不敢說五皇子,就來這里又是訓兒又是怪臣妾的,您要實在不高興,干脆把我們母也足好了嘛~”
司徒擎被點破心思,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朕何時說你什麼了?多大人了,當著孩子們的面哭哭啼啼,何統!”
儷妃弱弱往地上一跪,抹著眼淚嚶嚶嚶:“皇上說的是,兒沒教養,臣妾沒統,可這不都是您寵我們給慣出來的嗎?以前好的時候說臣妾真,如今倒是嫌臣妾年老衰了,果然古人說得對,衰而馳,馳則,則……”
說一半還給忘了,連忙悄悄扭頭看兒子。
司徒煦:“……”
司徒擎又好氣又好笑:“衰而馳,馳則恩絕,詞兒都沒背會還好意思哭?丟不丟人?”
儷妃紅著一張臉,看他一眼,聲嘟囔:“本來背會了的,還不是被您一罵給忘了……”
司徒擎搖搖頭,朝出手:“行了,還不趕起來?再胡鬧,朕可就真的‘恩絕’了。”
“那不行!”
儷妃急忙握住他的手:“臣妾還沒衰呢,皇上您怎麼能跳過前面的步驟呢?”
“呵呵又胡說八道,誰跟你講步驟!”
儷妃一番胡攪蠻纏,功逗得吾皇沒了一點脾氣,然后朝兒比了個大拇指。
司徒笑彎了眼,小聲跟弟弟說:“還是母妃厲害!”
司徒煦扶額嘆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
司徒擎不氣歸不氣,該問還是要問的,司徒老老實實將今天去了哪里,玩了什麼講了一遍,只聰明的瞞了白浪找裴衛瞻簽合同的事。
本就有說書的天賦,一講起玩的那些游戲,聽得其他三人全都羨慕嫉妒恨,儷妃纏著司徒擎道:“皇上,改天您也帶臣妾去吧!”
司徒擎哼哼,不甘心地問司徒:“他們倆就只跟言老說話了?就沒提別的?”
司徒歪了歪頭,有些疑。
司徒煦在旁邊以口型提示:父皇!
“啊!有,提了!”
司徒眼珠骨碌碌一轉,機靈地笑著道:“謝元棠跟我說可想父皇您了,連做夢都想見您呢,可惜您在生氣,幾次跑到宮門口,都害怕得又回去了。”
司徒擎頓時一怔,不可思議地問:“……當真幾次跑到宮門口?”
司徒認真地點點頭:“真的呢,說父皇比謝兆青更像爹,一想到您生氣,睡覺都會哭醒,然后天不亮五哥就陪著到宮門口站著,站一會兒再回去,兒瞧著那雙小短都累得更短更細了呢!”
“轟!”
吾皇的心臟一下子被擊中了!
他眼前甚至閃過那個畫面,天未亮,霧灰蒙中,謝元棠小臉上掛著兩行眼淚,一邊哭著喊“父皇”,一邊撲騰著兩條小短往宮門口跑。
他的五兒子一臉憂傷忍,仰頭遙著遙遠的父皇,企著手無法到的父。
吾皇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都微微抖了,閉了閉眼,聲音沙啞道:“傻,朕何時拒絕過他們?”
司徒嘻嘻一笑,朝弟弟眨了眨眼。
司徒煦撇撇,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罷了,看在老五提前邀請他參加下次活的份上,他這次就不拆臺了。
從鐘儷宮出來,司徒煦送司徒回風儀宮,等沒人了才問:“那些假話誰教你的?還夢中哭醒,還跑去宮門口,謝元棠能做出來那種事才怪了!”
話剛說完司徒就捂住了他的,大眼睛瞪著圓溜溜的:“你小聲點,別給人聽見了。”
角一彎,笑瞇瞇道:“白浪教我的,是不是很管用?”
司徒煦皺眉:“不是讓你離他遠點,你怎麼還跟他說上話了?”
司徒心虛地眼神只飄:“那……就那麼多人,尤其是東們都坐在一塊兒,我也不能完全不搭理他呀,那多不友好呀。”
司徒煦冷哼一聲,反應過來又問:“什麼東們?”
司徒:“就是投資的東們呀,有我,有金百歲,還有裴叔叔。”
司徒煦臉黑了,目一瞬間變得憤怒,咬牙道:“所以東不止我一個就算了,連開會也不我?”
該死的白浪,說什麼親兄弟,什麼唯他一人,結果扭臉就找了別的兄弟!
原來全都騙人的!
司徒煦氣得一拳捶在柱子上,震的柱子都晃了幾下。
司徒疑地問:“你在乎那些做什麼?反正我不是代表你去了嘛。”
“你去跟沒去有區別嗎?”
司徒煦氣得指著司徒,想罵又憋了回去,恨鐵不鋼道:“他們就是騙子,你被謝元棠和白浪哄得團團轉,哪里會問他們那些的合同和生意?”
司徒繞著手里的線頭,不甚在意地嘟囔:“那有什麼關系嘛,反正掙了錢他們還會給你分紅呢。”
司徒煦氣哼哼地跺腳:“一九分!老子差他那一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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